“杀~”云鹤大吼一声,手中长戟一落,率先冲了过去,李缺受挫,己方士气微窒,作为主讲,云鹤只能率先冲杀激励士气。
“你不会是我的对手。”公孙羊眸子沉入死水,望着冲过来的云鹤,手中子虚刀微悬,刀剑向下,并没有劈出的想法。
云鹤眸子愠怒,公孙羊此举,无异于是对他的藐视,这般作为,对云鹤而言,可谓天大的耻辱。
“杀~”云鹤发出一声怒喝,身子爆射,手中长戟居高落下,直取公孙羊致命之处。
公孙羊如同磐石磐,巍峨不动,发须随风飘舞,寒光落至,身后一缕耀眼的光芒闪过,云鹤眼前一暗,如同夜幕降临,一道冰冷的锋芒划破长空,朝他颈部而去。
“刀奴。”公孙羊身子不动,握着子虚刀的手,连手指都没有挪动分毫,任云鹤手中的长戟朝他落下。
“轰~”
一道耀眼的火花,刀戟碰撞,云鹤身子一震,手臂青筋暴起,身子如同撞上大石,无法前进分毫,眼前阴影一片,一道血腥冰冷的气息将他笼罩,正是公孙羊所养的刀奴。
刀奴身子魁梧,不下于曹操麾下古之恶来的典韦,逼近云鹤身前,近两米的身躯,如同一片黑云般,将云鹤的视线所遮挡,眼前阴影成片,看不到身后的公孙羊。
云鹤脸色微变,轻喝一声,长戟回抽,如暴雨般落下,速度之快,寻常习武之人都不敢说看得清楚。
“噗嗤”
“咔哧”
“轰”
连连声响,云鹤连出十八招,一招更比一招强,招招杀机暗藏没有一丝留情,若是稍弱者恐怕都得狼狈不堪,却见对面刀奴身子不动分毫,手中不知名大刀连连挥舞,简单到不能简单的招式,简洁到不能简洁的刀法,却令云鹤无法逼近一寸。
“连我的刀奴你都无法打败,云鹤,你还有什么资格挑战我?”刀奴身后传来一声冷笑,却让云鹤脸色瞬间阴沉,难看至极。
“口出狂言。”云鹤神色冷峻,冷冷地应了句,死死地盯住了刀奴,浑身迸发出一股更加强盛的气势,显然,之前还算有所保留。
刀奴挥刀落下,他的招式,一直很简单,简简单单不拘泥于招式,似乎,在他身上,也没有规律可言,或是劈,或是拨,或是掠,或是斩,雄浑大气,在他的身上,根本就看不出是一个为刀而活的傀儡。
云鹤深吸一口气,身子瞬间欺近,刀奴的刀法,浑然天成般,不管是劈拨掠斩扫突奈皆师法自然没有一丝破绽的模样,却因为太过完美,少了一丝的灵性,令云鹤嗅到了机会。
“喝~”
云鹤发出一声轻喝,身子贴近,长戟长为八尺,本不适合近身搏斗,却被云鹤直接忽视,世人传说罢了,普通人使长戟近身搏战确实有些勉强,不过到了他这层次,虽然不如吕布典韦许褚等人,却也十八般武器尽可来回转换使用,所谓的武器桎梏倒也无法约束的了他。
城下,袁尚鞠义颜良文丑这些武艺高强的大将皆眼露精光,一道叱喝声,却见两道缠斗到一起的身影轰然交手,如同浪卷,声势异常汹涌,普通将士根本就看不出输赢,唯有公孙羊袁尚等人心中了然。
公孙羊淡然的神色微微收敛,在袁尚等人的住下,一声闷响过后,刀奴魁梧的身影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向城墙,一道身影蓦然欺近,没有一丝留情,寒光凛凛,直取刀奴头颅。
就在云鹤即将得手时,却见公孙羊身子蓦然消息在原地,速度快如闪电,子虚刀划破长空,云鹤身子猛然一震,手中长戟差点脱手而出。
一把将刀奴扔出去,公孙羊与云鹤隔着几步之遥对峙,无声的激斗,眸子的杀机交织,令正在交战的敌我双方皆蓦然一震。
“看来,这几年,你确实进步了许多。”公孙羊开口说道,嘴角微抿,倒也没有一丝轻视。
云鹤闻言,抖了抖有些发酸的手臂,漠然道:“看来传说是真的,刀奴与主人连为一体,刀奴若受到无法复原的重创,作为养刀者同样会受到重创,看你如此紧张,想来,这个传说应该不假。”
“也只是有些麻烦罢了,”公孙羊眸子的愈发冷郁:“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
云鹤眉角闪过一丝桀骜,在公孙羊面前,压力越大,他心中的不服就越甚,多年前,那股跃跃欲试的挑战**再次涌上心头。
刀奴踉跄而至,再次握着那柄异常宽长的大刀走了过来,腹部被刺透了一个窟窿留着有些显黑的血液,却诡异的没有一丝影响般,眼神木然地落至公孙羊身后,身子高大魁梧的他,立于公孙羊身后就像一扇屏风,粗壮的身影映照出一道庞大的阴影将公孙羊所笼罩。
望着刀奴腹部流淌的血液,公孙羊眸子闪过一丝凌厉,虽然他嘴上说轻巧,却也没有言语中那么云淡风轻,养刀之法重在刀和刀奴与他之间的紧密联系,刀奴身上的精血就像孕妇肚子里的羊水,不停地滋润着所养之刀,在此情况下,刀奴的精血多寡就显得异常重要了,每一滴精血的流逝都足以让公孙羊心中大为肉疼。
经过刀冢先贤数百年来的改良和尝试,刀奴的死亡虽然不会再是养刀者的致命之殇,却也影响不小,一名合适的刀奴,本身就需要费心费力的寻觅,如公孙羊选中的这名刀奴,以公孙瓒的地位,大手一挥,麾下哨骑扑向全国,却依然没能寻找到合适的刀奴,最终胆大包天的铁血将军竟然盯上了十大隐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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