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歌又是气又是无奈,她煮的粥有那么差吗?为什么不说是他大少爷吃不惯这种粗茶淡饭呢?不过,她还是聪明的选择了闭嘴,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跟他争论。
不满意她的默视,司徒啸白偏偏不想让她安生似的,不满道:“安锦歌,你那是什么态度啊?”
“快走吧。”
安锦歌加快了步伐,司徒啸白更气了,“喂,你得给我解释清楚!”
“哪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啊?”
“没有吗?你确定?”
“没有!”
好脾气的安锦歌,也禁不住他的胡搅蛮缠,反驳的声音都不觉放大了。
司徒啸白先是微微愣了,站在原地,不敢相信的说:“安锦歌,你在吼我?”
意识到自己被他逼得失了态,她忙回身过来拉他,刻意避开了病房内那些探寻的眼神,压低声:“好啦好啦,是我不对,我们快走吧。”
她心里早已在不住的哀求,就算是她求求这位爷了,放过她吧,快点离开这里吧!
貌似是她的态度够诚恳,司徒啸白歪着头瞅了瞅她后,总算是开了恩,“好吧,我可告诉你啊,下不为例!”
“好好好,下不为例。”
安锦歌赶紧拽着他离开,头压得低低的。
林斐彦侧着身子,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都落入耳中,心里疼得跟缺了块肉似的,不足以致命,却终日鲜血淋淋,成了永远都不可能会愈合的伤。
而他……什么都不能做。
另一侧,安锦心还在眼巴巴的望着他,“斐彦……”
林斐彦强迫自己收起一切心中所想,放空脑袋,行尸走肉一般的走向她。
望着走廊上好像欢喜冤家似的两人,院长则是一脸的疑惑,喃喃的说:“安锦歌……安锦歌……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呢?”
林斐彦倏尔顿了下脚步。
这时,刘医生见状,赶紧凑上前,小声说:“院长,您忘了,安锦歌不是在我们医院做过心脏移植手术吗?”
院长狐疑的视线投向他,摇了摇头,“不,我一定是在其它地方听过……”
注意到林斐彦已经看过来,刘医生忙拉着院长往外走,“呵呵,您记错了。”
望着刘医生匆匆的身影,林斐彦眯起了眸子……
出了医院,安锦歌就开始报怨,“司徒啸白你是怎么回事啊?一定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说我给煮粥的事吗?”
司徒啸白发动车子,很不齿的扫过她一眼:“我有说错吗?我不过就是在说事实而已,我不明白你在抗拒个什么劲。”
“那是因为……”安锦歌又禁了声。
她总不能说,那是因为他的话会让人浮想联翩吧,到时候,还不知道他会说什么来取笑她呢!
见她不说话了,司徒啸白凑过来,眯起好看的眸子,“喂,你不会是怕人家误会吧?”
果然。
安锦歌反应很快,想都没想就摇头:“没有。”
“没有?”
司徒啸白笑了,盯着她的脸,不说话。
在他的高压注视下,安锦歌的脸越来越红,可还得强装镇定的说:“不是想回去吃粥?走吧。”
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将车子驶上公路后,状似随意道:“安锦歌,你尽管在我面前矫情,我不介意。”
安锦歌的嘴角隐约抽搐两下。
他一定要这样想当然吗?
……
林中成和关淑月急忙赶到医院,得到锦心肚里的孩子没事,这才都放下一颗心。
注意到这是司徒家的医院,关淑月说什么也要转院,“斐彦,你马上去办出院手续,咱们到另家医院去!”
林中成皱皱眉:“你又想干嘛?”
“我才不要把钱送给他们司徒家的医院呢!”关淑月还记恨着上次被司徒啸白羞辱的事,气道:“就算他们家再有钱,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哼,反正是别想从我这里赚走一分!”
这时,张敏如陪着笑脸说:“司徒少爷说,我们的住院费全算在他身上,所以锦心在这里住院可以不用花钱。但是斐彦……”
林斐彦安静的坐在窗前沙发位置,冷静出声:“这种便宜我不会占。”
林中成眉头拧得更紧了,关淑月立即赞成道:“没错!斐彦,妈支持你!咱们林家又不是花不起这个钱,凭什么要他装好人啊?”
“胡闹!”林中成发了话:“你以为转到其它医院就不是司徒家的了?你出去打听打听,哪家医院没有司徒家投资啊?又有哪家医院不用他们家的医疗器械?真如你这么讲骨气,干脆出院不要治,在家里躺着算了!”
“不治就不治!”关淑月摞下狠话说:“我就不信,离了他们司徒家还活不下去?”
张敏如心疼女儿,劝道:“亲家母,我看还是算了吧,锦心身子弱禁不起折腾……”
关淑月立即表现得有些不耐烦,“哎哟,现在不是没事了吗?再说,怎么就禁不起折腾?谁还没生过孩子啊!我生我们家斐彦那会,他爸爸整天就知道工作,我一个人又要做家务,还要伺候他们一家老小,我还不一样活得好好的?”
张敏如虚应的陪着笑,可脸上的表情着实难看。
“行了,说那些干嘛?”林中成对于妻子的厌烦,愈加明显了。
安锦心躺在床上没吭声,眼睛直盯着林斐彦,不甘的紧紧揪着被子。
她没想到姐姐在离婚之后还会来勾引姐夫,而姐夫对姐姐又明显没有忘情,到时候,只要姐姐再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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