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在转回岩林村。张逸风昏倒过后和厚土都被张剑一带了回去。
张逸风泡在剑气桶里,人依旧昏迷不醒。张剑一把着他手腕一脸焦虑的模样。
“剑一叔,逸风他怎么样?伤的很严重吗?”见张剑一脸色不对,厚土万分焦急的询问。
张剑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流血太多?怕是难了!”
“不可能!你一定有办法对吗?他是徒儿,你快想想办法!”一股劲气瞬间涌上脑子,厚土抓着张剑一就是一阵乱晃。
“你别晃,办法是有一个,只是...”张剑一欲言又止,一脸为难。
“别只是,有什么办法快说啊!”厚土脸憋得通红,心中一阵后悔,干嘛让张逸风去挑擂台。
“只是,需要一个和逸风同年的人给他输精血,但是这个人寿命会减少一半。”张剑一一咬牙说了出来。
厚土瞬间喜上眉梢,咧嘴一笑道:“我就和逸风同年啊,快抽我的血给他!”
张剑一眉毛一挑道:“厚土,你可听清楚了,那可是一半寿命!”
“别说一半,就是要我整条命也成!逸风是我兄弟,更何况他是为了我才伤成这样的。”眼中尽是真诚,丝毫不在寿命的事。
“你两倒是奇怪,互相为了彼此连命都不要。也罢,你也先进桶,我要用特殊手段洗去你体内污垢,方能输血。”张剑一一脸肉痛。
“厚土,洗污之时有如脱胎换骨痛苦异常。但你只能忍受不能出桶,而且还不能睡去,效果才能最好。这样才能保证输血有用。”张剑一边说边拿出断续阔经酒缓缓倒入桶中。
哼嗯!酒一入桶面一股霸道的药力,瞬间钻入厚土经脉骨骼身体的各个角落。没有丝毫的客气在堵塞经脉中横冲直撞,如微型电钻一般不断往身体内部扎入。刚接触一瞬间厚土差点晕厥,但看着旁边熟睡的张逸风,只是发出一声闷哼。
在霸道的药力下,堵塞的经脉毫无抵抗之力,瞬间被撕的粉碎,又不断重组。粉碎之时痛有如一只大手用力捏着心脏让人窒息,重组又如万蛇撕咬又麻又痛。厚土在破碎和重组中慢慢煎熬,咬碎了一口钢牙,硬是没喊一声。
药力,逐渐融入血肉骨骼与经脉之中。疼痛也越来越剧烈,厚土几次三番都差点晕厥。最后实在没法子,拿起桶旁的毛巾咬在嘴里,一想要闭眼,就看一眼张逸风,用尽力气捶打自己胸口。每锤一个,一口鲜血就喷在毛巾上。渐渐的毛巾被血沁透,血一滴一滴的掉去桶中,把酒都染的通红。幸好药性不断恢复着身体,不然估计也是命不久矣。
张剑一看着一桶鲜红,心底极为感触。想当年他用这酒是时,晕厥了几次都是被他师傅一剑抽醒的。厚土却靠着心中对张逸风情意硬是一声未发的挺了过来。这般重情重义之人也不算辱没了这断续阔经酒。他离开以后张逸风有厚土陪着,他也放心。难得张剑一心中居然没有丝毫心痛,反而觉得很值当。
经历了一天一夜,厚土双眼一刻未闭,桶中的酒终于干枯,药力遍布全身,经脉以续,更甚从前。
“剑一叔!可以了吧!”厚土从桶中起来身体舒展,身体没有不适合,反而异常舒服。
“嗯!还差最后一步!”张剑一起身就是一个爆栗敲在张逸风头上。
厚土一急,踏着步子就冲了上。猝不及防张剑一被撞到墙角直咧咧。开玩笑,厚土力气本就异于常人,在经过药力改造,那可不是盖的。
而张逸风感觉头上一痛,恍恍惚惚睁开了双眼,只见厚土眼睛瞪得跟牛眼一般。
“唉!剑一叔,逸风好像醒过来了!难道他没事了,这不合理啊,不是要输血嘛?”厚土一脸憨厚。
“嚷什么嚷,他本来就没事,只是太疲惫昏睡过去了。哎哟,我的老腰啊。”张剑一扶着腰杆,狠狠恨了厚土一眼。
看了看周围,张逸风瞬间明白肯定是这无良的师傅又闹幺娥子了。开口道:“厚土你感受下你体内经脉。”
厚土一愣,经脉居然通了,反而剑气更加浓郁,隐隐有突破之势。后知后觉道:“我好了!我好了!”一把抱着张逸风,有如失心疯一般。
“快放开,你这蛮牛!我不被打死也被你勒死了。你还不感谢师傅!”张逸风一脸涨红的推开厚土。
此时厚土再傻也明白了过来。砰砰砰!厚土宽厚的身躯直接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道:“剑一叔,谢谢你!”
续经接脉,恩同再造。这直接拯救厚土的梦想,本已是注定漆黑的人生却被张剑一注入了万丈光芒。谁也不能体会这种失而复得剑气对于厚土来说究竟有多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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