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剑一感应着张逸风体内的情况眉头一皱,对张逸风的剑魔技瞬间明白了七七八八。
恍恍惚惚,张逸风从桶中醒来,守在一旁修炼的张剑一也睁开了眼道:“逸儿,感觉如何?”
“师傅,我没事了。”扭了扭身体,感受了一下经脉和地魂,张逸风才开口。
“嗯,那就好。你的剑魔之技,威力确实极大。不过消耗也极大,准备条件也十分苛刻,战斗中实用性不强。”张剑一终于有了正形,给出了自己的见解。
“我知道,可我控制不够强,融合需要时间。而且这火焰太明显一用就让人知晓是禁忌体。”张逸风一声低叹,好不容易有了这么强大威力的技能确无法使用。真是饿汉看着馍馍不能吃,折磨啊。
“嗯。用出来倒也不必担心。剑气本来也分五行,火属性剑气的人也是有的,只是没有炙热灼烧的效果,炼药还有些用,实战而言实属鸡肋。你那魔剑之技,完全掩盖了魔力的痕迹,当时连为师也以为你是火属性剑气。”张剑一随意的回答,一脸沉思。
“太好了,嘿嘿!有越阶挑战的资本了。”大落又大起,张逸风瞬间喜上眉梢。
“哼。别自满,你还差的远。你那魔剑技若能控制,每次注入少量的魔力、剑气,混合时间、消耗都会减少,威力虽小些但实用性会加强不少。有空你试试。”张剑一板着脸教训道。
“妙!妙!秒!”张逸风完全忽略批评,立马考虑起该如何改良。
“哦,对了!这段时间厚土来找过几次,王健也来过几次。因为你在特训,都被我打发走了。”张剑一拍了拍头,自顾自的走出房间找酒去了。
也该出去透透气,可苦死小爷了。张逸风这一个月来,不是吃饭就是修炼,天天还被虐的死去活来。绕是在少年老沉,终究还是难免的兴奋,身体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一溜烟跑出门去。
“厚土找我干嘛?”张逸风直接忽视了王健,朝着海边快步赶去。
走到海边一个间红色瓦房,房外晒的渔网都以晒干。“咦!厚土这几日没去打鱼嘛?看来讨不到鱼汤喝了。”张逸风一阵腹诽。
“厚土你别这样,吃点东西吧!等身体好起来,咱们照样打鱼为生,不也挺好。”
“我不吃,你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还未进门,争吵摔打东西声音便远远传出。
张逸风急忙推门而入。厚土缠着厚厚的纱布,躺着床上,面色惨白,身形瘦了一圈,原本壮硕的膀子都有些瘪了。手上抓到东西就砸,地上东西散落一地。
旁边一中年女人掩面而泣,不停安慰着厚土,拾捡着地面的东西。女人头发掺杂着些许白发,眼角额头皱纹密集,脸上和气慈祥。身材瘦弱黑矮但精干,手上的老茧厚实,一副典型劳动妇女慈爱母亲的形象,她便是厚土的母亲阿雅。
“厚土,你是怎么搞的?!”张逸风震惊扶起厚土,急忙询问。
“逸风...”厚土看着张逸风虎目微红,情绪稍微定一点。
“你说,厚土。”张逸风紧了紧厚土的手。
“我废了...你出去。你们都滚出去!”厚土情绪再次爆发,翻过身来不在说话。
“逸风,我们出去说吧。”阿雅摸了摸眼泪,拉着张逸风走到门外。
“阿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逸风万分心急。
“哎。”阿雅叹气,眼睛无神,慢慢跟张逸风讲述。
一个月前,张逸风机缘巧合下用出魔力,夜远华派人到岩林镇驻守,随着一起来的还有狂语疯三子:狂仁建。
狂仁建本是不学无术的公子哥,靠着狂家资源才勉强达到剑者中阶。此次派他到岩林镇,狂语疯也是希望磨砺他一下,以后也能在家族有一席之地。
可狂仁贱本性难移,初到岩林镇并不上心调查魔力一事,反而摆下擂台赛,给出丰厚的奖励,挑战镇里所有少年。
镇中少年修炼资源稀缺,自然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纷纷挑战。可狂仁贱那厮哪有这般好心。借着剑者境界在战斗中屡下重手,以此为乐。参赛者少说也被打的在家中修养半月才能起身。
一来二去,参赛者是少之又少,让狂仁建十分不开心。这时被安排到狂仁建身边的王健献出一时二鸟之计。
“建公子。我们镇上有一个少年叫张逸风很是厉害,要不我请他来参赛。”王建一脸掐媚。
“嗯,很好。这事你去办,办成之后有赏。”狂仁建高兴啪打着王健肩膀。
此时的张逸风却在家中修炼闭门不出。为逼迫张逸风参赛,王健一伙人天天在镇中宣传张逸风不肯出战是懦夫。
血气方刚的厚土听到自然不愿,但上门找了几次张逸风都未果,只好自己去讨公道。
“你们血口喷人,逸风不是那样的人,他是在闭关修炼。”厚土一脸愤怒的找到擂台上来。
“呵呵。懦弱就是懦弱,哪来这么多借口。”
“你是他什么人,要替他出头?”
“建公子乃剑者中阶,是什么样的人物。张逸风来了也是送菜!”
一伙人看着厚土纷纷出言讥讽。
“你...你们...”厚土涨得满脸通红楞在原地。
“好了,别说了。傻大个,我看你长的这么壮实,我给你一个机会如何?你若赢了,我们收回之前的话。”狂仁建摆摆手,朝着厚土说到。
“好!”厚土一听马上跳上了擂台。
“裂土剑。”一来厚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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