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harlie.iii,尊贵的专员?”身着制服的检录人员一条接着一条盘问眼前那个强壮的人影————————秦长影。
“如果你能够供出是谁在你背后指使你攻击国家网络,我相信最高人民法院会给您减轻您应付的法律责任。”检录人员循循善诱,希望能够从秦长影的嘴巴里面套出点什么。
“你想多了年轻人。”秦长影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而且不是最高人民法院,是最高军事法庭。小子,你还太年轻了。”
“注意你现在的身份,harlie.iii,你已经不再是国安反恐局的专员之一了,你也不是那个战略部的部长了。”
“即便如此,我也不是你这种人能够随便侮辱的。”秦长影闭上眼睛,好像在休息,那股令人感到恐惧的暴怒缓缓环绕在他的身边,人,生来就是暴怒的生物。
“的确,但是如果我没有猜错,想必你们的专员还有一些人没有被抓捕入狱吧。”检录人员皱皱眉头,说道。
“我们的人,没有一个会是叛徒!!”秦长影再度睁开眼睛,淡淡的光芒若隐若现。
“没有一个会是叛徒吗?你们还真是忠于你们背后的人啊。”检录人员摇摇头,感到惋惜。
“我们这一生,只忠于国家,没有人会是叛徒!”秦长影反驳道,“试问我们做了什么对不起国家的事情?看看那些死去的灵魂吧,到底死了多少人你们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他们所有人都死在了他们为之倾洒热血的祖国大地上,现在你们是想要干嘛??你们的所作所为对得起这些烈士吗?你们甚至都没有深入调查就妄下结论,你们很好。”秦长影死死咬紧牙关,他的心在流泪。
“哼,非法入侵国家网络,够你们往监狱蹲一辈子了。”检录人员显然也是有些哑口无言,只能够把非法入侵国家网络这件事情说出来当挡箭牌。
“对啊,确实啊。够我们在监狱蹲一辈子了。”秦长影自嘲地笑了笑,重复了检录人员的语句,“铁牢之中,宴请众人,断头台上俯视众生,我心已死,虽死。”
“犹荣!!!”
检录人员浑身一阵颤抖,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秦长影,他不知道这几句话他是怎么说出来的,他不知道这几句话蕴含了多大的凄凉与悲意,唯有世界上孤独的最后一人才会吞吐的语言,为什么会在他的嘴里吐出?他无暇顾及这么多,只知道或许他是死咬牙关吼出的,字里行间藏着太多人生悲欢离合。
“你自己。。。。自己。。。。好。。。好自为之。”检录人员被惊吓到了,他的声音在颤抖,仿佛有人在敲打着他的喉咙。他关上了门,逃离了这个监狱。逃离了这个神遗弃的地方。这个地方,有个堕落的灵魂在期盼救赎,灵魂知道在世界上的某个地方仍然有人记得他,从来没有人会忘记曾经的英雄,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展文先生已经清醒过来,现在仍然在icu重症监护室中接受治疗。他已经脱离了危险,但是身体仍然虚弱。你最后先去进行消毒处理,医生说过病房要保持无菌环境。”展豪明仔细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悲悯。
秦长空点点头,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是头暴怒的龙,或者说,他就是一头暴怒的龙,如果天塌了,那么,就逆天而行吧。人的一生中就是要做个几件傻事的,不对吗?
他推开了门,门后是一个洁白的病房,微弱的呼吸声,还有,八音盒轻灵的声音,中午的水果篮没有变,花篮静静地摆在桌子上,气氛压抑的可怕。秦长空觉得自己擅自闯入了某种神居住的地方。
“展文。”秦长空小声地说道。他想要去找吴泽宁,可是吴泽宁发了一段录音,不要让他过来,录音中是那个老人孤苦无依的声音,还有点点泪流的声音,想必老人也在某个阴暗的角落中缓缓哭泣。真悲伤啊,所有人都在悲伤,所有人都有痛心的时候,可是没有人来照顾他们,他们被遗弃了,像是被扔到垃圾桶的小玩偶,就是没有人玩没有人需要的那种小玩偶,静静地躺在垃圾桶中,垃圾桶是什么呢,是个被人厌恶的地方,仅此而已。
“嗯。我知道你,秦道。身体上的疼痛差点让他二度昏厥,骨折,肌肉外翻,如果不是曾经有个神秘的神帮了他一把,可能,这个时候的他已经静静地躺在土里面了吧,土的上面是一个墓碑,墓碑上刻着死者的名字,还有生猝年,粘着带有异味的口水缓缓下流,最后被人遗忘。
“。。。。。。。。”秦长空不知道怎样开口,今天的事情对于他的打击着实过大了。白梓潼曾经融化了他的冰山,但冰山暴露在表面的部分永远只有冰山体积的十分之一,如果是南极的冰山,恐怕融化的冰山没过一会儿就重新结冰长回来了。南极的冰山在秦长空的内心结根发芽。秦长空感觉自己就是南极,他好像就是从那个地方跑出来的,荒无人烟,一条路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他,不知道怎么询问,他人。
“我是想说,”秦长空迟疑了一会儿,终于开口打破沉默,“我是想说,你跟山的关系,是。。。。是,是怎么,样的?”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秦长空感觉自己失败极了,还是刀好,拔出来丝毫没有半点拖泥带水,杀人就是那么一念之间的事情,不需要这么窝囊。
“我。。。。。”展文说话的声音很小,小的跟时钟时针转动时发出的声音一样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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