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吴刚夫妻亲自划船将秦袁二人送到了渭河对岸。秦风掏出二百两银子交给吴刚,让他回去好好养育一对儿女。夫妻二人更是感激涕零,再次磕头谢恩。临时时,秦风告诉吴刚,如今蛮人入关南下,说不定哪天就要打到渭河边上来。蛮人凶残,到时候如果实在活不下去了便到青河县秦家村来找自己。两人连连点头,千恩万谢之后方才驾船返回柳村。
数日之后,秦袁二人终于回到青河县秦家村。
刚到村头,秦风便觉得不对。数年前他离开村子投军的时候,这秦家村外连个篱笆围栏都没有。而如今却立起了一面低矮的土墙。村口处还像模像样的修筑了城门和几个箭楼。城门口甚至摆上了专门抵御骑兵的拒马木桩。
“不会是蛮兵已经到了吧?不可能这么快呀。但如若不是,一个小小的村庄干嘛又要修筑如此防御工事?”秦风很奇怪。
正在这时,村外忽然响起阵阵鸣锣之声,期间还夹杂着村民的大呼小叫:“快跑,快跑。强盗来了。大家快进村......。”
秦家村外是大片开阔的草地和良田,数十个在田里劳作的村民慌慌张张收起手中农具往村口飞奔。他们身后,四五个强盗骑着马在紧追不舍。
田地离城门不远,很快大部分村民跑了回来。只有几个妇人跑得慢了,被强盗们追上。
强盗非常嚣张,将妇人们抓起来按在马背上,直冲到离城门口六七十步远的地方才停下。
为首一名络腮胡子像是头领,指着城门大喊:“村里人听着,大爷乃是伏牛山谢家寨二当家谢彪。这几个女子大爷今日带走,尔等速速准备五百两银子,明天拿到村口赎人。要是没有银子,便等着给她们收尸。”说完,也不等村民答话,招呼手下调转马头扬长而去。
秦风眼尖,远远看出其中一个女子竟是自己日夜挂念之人。心里大吃一惊,顾不上进村,拉起袁云朝着强盗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他两都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兵,精通追踪之术。沿着强盗留下的马蹄痕迹一路追过去。旁晚时分终于在一处山坡的背风处找到了强盗落脚之处。
两顶大帐篷,帐帘敞开,里面空无一人。帐外的空地上有两个强盗围在一堆篝火旁喝酒。看这大帐,强盗人数应该不少,只是其他人可能还在四处抢掠没有回来。
帐篷外边绑着十来个女子,正在隐隐哭泣,想必都是被强盗从附近村里掳来的。
天色已晚那两个强盗酒喝得有些上头,面红耳赤来到众女子面前,一人抓起一个抱到火堆旁边。这群强盗在附近作恶多年,只要是村里的妇人落到他们手里,都没有好下场。全是先被蹂躏糟蹋,然后再被当做人质要挟家人拿钱。拿不出钱的不是被杀害,便是被卖到县城窑子里。就算有亲人拿钱将她们赎回去。这些女子觉得没脸见人,也大都选择自尽而亡。
其中一个被抱住的女子大约十六七岁非常漂,亮生得肌若凝脂、目似秋水典型的清河美人儿。此时虽然披头散发衣衫凌乱,但却掩不住清新脱俗的气质。
这姑娘很是刚烈,被强盗抱住后不断挣扎,她双手被绑,两只脚不断乱踢乱踹,口中不停大骂。
强盗很是恼怒,抬手一记耳光狠狠抽在她脸上,恶狠狠说恐吓道:“臭丫头,你不要命了吗?今晚好生服侍大爷,大爷一高兴明天没准就放你回去。要是不从,大爷我先办了你,再把你卖到县城窑子里,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自被强盗掳来,这姑娘就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毫不示弱大声回骂“恶徒,你杀了我吧。等我哥回来,定会为我报仇,将你们碎尸万段”。一边大骂一边挣扎得越发激烈。
“啪”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打了过来,姑娘嘴角顿时趟出鲜血。
这姑娘越是反抗,强盗越是欲火中烧,伸手开始撕扯姑娘的衣服。
“畜生、qín_shòu,放开我,放开我。”姑娘一边撕心裂肺咒骂强盗,一边拼尽全身力气不断挣扎。撕扯中她一脚踢中强盗的胯下,强盗吃痛弯下身去。乘着这机会,姑娘挣脱强盗双手,一头撞向旁边的大树.....。
“哎哟,哎哟...哎哟哟...。”
秦风捂着肚子呲牙咧嘴,夸张的大呼小叫。。
“我说秦霜丫头,你也老大不小啦!快十六了吧!怎么还这样毛毛躁躁的,动不动就往男人身上撞。这样可不好,将来找不到婆家的,”
小姑娘很茫然的抬起脑袋。
“秦霜”这是我的名字呀。“谁在叫我。
“这声音好熟悉,我一定认得这人”。迷迷糊糊中她看到面前站着一个人。自己正好一头撞在此人肚子上。
小姑娘使劲睁大眼睛望着眼前这人。身形高大,一脸坏笑,眼角还有一道小小的伤疤。
这张脸她记得,多少年了她从来没有忘记过。
“哥!”
“哥!是你吗?”
“哥!真是你吗?”
小姑娘眼睛模糊了,她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她没想到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这个从小呵护自己,对自己无微不至的人会出现在这里。这个只要有人欺负自己,便会去和别人拼命的人会出现在这里......。
“哥!”
“哥!是你吗?”
小姑娘梦呓般喃喃自语。
“是我,丫头!哥回来了。”秦风轻声道。
......
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听着那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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