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诚再次靠近躺在地上的千面之后，才发现自己之前把千面打的有多惨。
“一时冲动啊......”
千面虽然身材不怎么样，长相也不好看，年纪也有点大，但是好歹是个女人，对于王诚来说，不仅是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杀气，而且也是第一次用全力去打一个女人。
当然了，当年在孙家习武的时候和孙静芸对练的时候不算。
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刚才到底自己发了什么疯的时候，因为之前动手的时候，自己也没把千面当成是一个人来看待，王诚朝千面脸上的那张已经破碎的面具看去。
这个面具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虽然从外表看起来是石头，但是石头可是经受不住王诚这样连番打击的，看下沿路的那些深坑和断裂的树木就知道刚才王诚和千面的战况到底有多激烈，不要说一面石头做的面具，就算是铁做的，也早就被打断了。
面具还剩一半在千面的脸上，另一半已经消失不见，从那消失的部分看去，王诚看到了千面在面具下真正的脸，一张已经陷入昏迷并且十分柔弱的脸，明显是z国人的长相，而且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的枯黄，而且还有非常浓的黑眼圈，虽然五官还算端正，但是面色发黄又有黑眼圈的脸实在是很难看出好看来。
“好小！”王诚看到的这张脸完全超出了王诚之前的预料，令人完全想象不到。
眼前的这半张脸非常年轻，与其说年轻，不如说是小，在王诚认识的人里面，莉亚德琳属于年纪比较小的，那张脸还有点婴儿肥，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大一学生的样子，但是眼前的这个千面，这张脸完全就是一个初中生的样子。
“那为什么之前在宾馆的时候看到的是钱辅导员的样子呢？”
虽然不清楚自己在现实中的那个特殊视角是怎么来的，但是王诚对这个能力还是有充分的信任的，当时肯定没有看错，钱辅导员就是千面，但是千面现在的长相......
不，不单单是长相，整个人都给人一种非常不协调的感觉，本来那张面具已经非常诡异恐怖，但是带着面具的时候整体看起来还正常，一旦面具破碎，让王诚看到这张脸后，王诚反而觉得非常的不正常。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一张初中生的脸长在一个成年人的身体上，这个比例就不对。
但是王诚虽然好奇，但是并不会乘人之危，就算是打算击杀千面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要侮辱她，所以即使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千面的身体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也不会真的想要脱下她的衣服去看。
虽然因为打斗导致了衣服有很多破损，但是还算完整，用肉眼的话没办法看清楚里面，而且自从进入游戏后，王诚就再也没有了那个特殊的视角，既然看不到，那么王诚也就不在纠结这个问题了。
只是关于那个特殊视角看到的钱辅导员的样子，再次回想起来，王诚想到了第一次出现这个能力的时候就是用它看的奈奈。
当时从奈奈变化出来的长相上看到了莉亚德琳，欧阳超男和张蕊外加上一个陌生女人的长相，但是王诚知道，那个陌生女人自己一定是见过的，而且肯定不是奈奈，奈奈真正的长相自己并没有看到。
因为那个视角还是有局限的，根据奈奈的说法，那就是人类无法理解的知识，是没办法解析的。
这句话从另一个角度来理解的话就是，就算是王诚并没有学习过的知识，只要人类能够理解，那么王诚就能进行解析，因为从这个特殊视角上看到的很多构成实物的物质，王诚之前是完全没有见过的。
所以奈奈的真实样子，是王诚完全没办法理解的，或者说，是人类没办法理解的存在，所以只要王诚还是一个人类，就没办法看到奈奈的真实长相。
估计真的展示给王诚看了，也是一堆马赛克，或者就是类似于苗疆的时候遇到的那一片遮天的黑云，还有那个来的时候同时带来了一个台风的橘黄色的云。
按照师父的说法，就是因为王诚无法理解他们的长相，所以王诚的大脑进行了保护性打码。
假如没有这种保护机制，那么到底会看到什么，王诚自己也不知道，也许会因为看到了无法理解的东西，让王诚的大脑没办法承受，陷入疯狂也说不定。
原先并没有在意这个问题，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大脑都自动给那些存在打了码，现在回想起来，似乎有一些奇怪。
因为直视本尼迪塔斯的时候，那些苗疆的五毒弟子全部都变成了怪物，为什么在后来大家直面那些更高级的存在的时候，反而没事呢？
会是因为当时奈奈也在场的原因吗？
因为此时千面给王诚带来的这种不协调感，让王诚的思绪飘的有些远，不过也想明白了之前看到钱辅导员的样子是因为自己没办法理解这面石头面具，所以没办法穿透这块面具看到千面真正的样子。
千面的身上还有很多疑问，比如钱辅导员在a市读完了研究生，这段时间可是有记录的，从那个王诚所在的小队的中年队长口气中可以感受到，千面成名已久，绝对不是近几年才出现的人物，而且在b市的时候，欧阳家发现杀死罗伯特博士的人是千面的原因，就是因为千面的作案手法。
千面在明面上的资料，可是在地下世界中活跃了十几年的。
就算是之前的钱辅导员，王诚已经觉得够年轻了，更不用说现在这张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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