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姓男子两人跟着救护车到了本地最大医院，等了足足一整夜，没有任何杀毒卫士前来。
清晨，两人身上满是露水，黏在衣服上很是不舒服。矮个男子道：“张哥，他们为什么一直都没来？”
“着急什么？”张哥道：“不要去试图理解一群智障在想什么，我们安心等待便是。”
“我们安心等待便是。”画面中稍有延迟，另一条大街的地下停车场中，沈柯坐在车里，笔记本电脑屏幕中显示着张姓男子两人，其对话也能听得清楚。
早在公司卫生间的时候，沈柯便发觉卢瑟是假货。若真的如此简单，钢铁城市直接派一个新兵过来解决好了，何必劳师动众，还把其他几队应来的杀毒卫士不知道传送到了哪里。
所以沈柯干脆将计就计，先将假卢瑟带走，然后花了几十万在网上联系黑客买了一款入侵软件，自己则悄然潜入市局国保大队。
警局的电脑都是物理隔绝设备，所用网络也就是平时所说的内网。沈柯先是将入侵软件用光盘植入到内网总机中，而后在其蜂鸣器上做了手脚。
通过接收蜂鸣器不间断的发出常人无法听到的音波，沈柯便获取了可以查看整个州吉市所有监控的管理员账户。
所以，不管是正在icu病房躺着的卢瑟，还是两个自以为是的病毒，都在沈柯的关注之下。
“这两个病毒应该不像我之前碰到的李坤和大嘴女那样难缠，而且看起来他们的目标也是卢瑟。”沈柯轻轻抚着下巴，沉思片刻后拿出了手机。
“卢瑟的电话应该被炸毁了，信号直接从其公司消失。而卢莹除了送药，也不是经常联系卢瑟。何况卢莹现在正满世界找我，想弄死我。”
沈柯这般想着，按下了卢莹的手机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话筒中传来卢莹的声音。“哪位？”
“卢莹先生你好，我是沈柯。”沈柯笑道：“我听同事说你找我？”
卢莹明显愣了愣，片刻后说道：“是啊，你都答应我要教我…”
话未说完，沈柯直接打断道：“行了卢小姐，你也不用再装模作样。我知道你认出我来了，为了避免危险，局里已经让我离开州吉市。这次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个消息。”
“什么消息？”卢莹声音明显开始慌乱。
沈柯道：“自然是关于卢瑟的消息，你可能没看新闻吧？卢瑟快死了，正躺在医院的icu病房里。而我的消息就是，我知道是谁要杀他。”
“是谁？”
沈柯笑道：“三十万转账给我，我就告诉你。”
安静等了半晌，卢莹才道：“我怎么知道你消息是真是假。”
“那就随便你咯，反正老子现在已经在京城度假，你们谁死谁活跟老子半分关系都没有。”
卢莹又想了半天，咬牙道：“两个小时后我跟你联系。”
沈柯也不着急，一直盯着显示器。四十分钟后，卢莹出现医院门口。又过二十分钟，卢莹的电话打了过来。
“你把账号告诉我，现在就给你转账。还有，如果你骗我，我保证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弄死你！”
沈柯哈哈大笑，先是将账号告诉了他，随后说道：“我也是为了公家干活，就算你杀了我，还会有更多的警察找你麻烦。所以不如你我配合，你给我钱，我帮你掩饰，咱们双赢嘛。”
说话间，手机传来短信提示，是他联系的黑客发来，说钱已经到了他帐下。于是沈柯接着道：“钱收到了，你给我个邮箱，我把凶手照片传给你。”
“既然我没死，那么凶手肯定还在医院附近。”
话筒里，传来的是卢瑟的声音。
沈柯倒是没想到，卢瑟竟然醒了，而且说话中气十足，根本听不出半分身受重伤的感觉。不过沈柯也没有太过惊讶，“是卢瑟先生吧，我跟踪你半年，越跟越害怕，你果然和常人不一样。”
卢瑟冷声道：“沈警官，只要你信守承诺不将我的隐私告诉上级，我有的是钱给你。当然，我现在就要想杀我的人的照片和具体位置。”
“我好像只答应给你照片。”沈柯道：“位置的话，再加五百万好了。”
卢瑟没想到沈柯一口气要这么多，“钱倒是不多，但转账需要去银行办理。”
“那就去办呗，老子可以等。”
卢瑟声调变得阴冷，“沈警官，既然你知道我些许隐私，就能知道，事实上我不是怕警察，只是单纯的怕麻烦而已。你如果现在……”
话没说完，沈柯就将其挂断。很快，卢莹的手机号又打过来，再被挂断。
连续了十多次，沈柯终于接起电话，然后又将其挂断。最后卢瑟发来短信，问沈柯玩够了没有。
沈柯哈哈大笑，给卢瑟拨过去说道：“你吓唬不住我的，如果我死了，全世界都会知道你做了什么，你有种把这个世界毁掉好了。”
卢瑟明显是服了沈柯这种滚刀肉的性子，“我已经让卢莹去办理转账手续，等我十分钟。”
很快五百万汇过来。于是沈柯将两个病毒的照片、电话号，以及他们现在所在位置的监控截图发给了卢瑟。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监控中张姓男子接了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开始的时候他都是听了几句就挂掉，可最后还是忍不住道：“给老子滚，老子不买茶叶！”
就在他话音落地，原本晴空万里，天色突然暗淡下来。沈柯的监控开始花屏，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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