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我怎么知道这个家伙是大魔王的,你瞧那个一直窝在我神识海里装小狗、等到有了美食就跳出来偷食的“林十九”,现在像是一只真的很萌的小奶狗,爬在那男人的膝盖上,昵昵的叫:“父亲大人”。嫩嫩小脸上,满是眷恋;席席红衣上,全是腾飞的魔头;轻飘嘴角上,全是对那元辰子的嘲讽。
万山红花开尽,说不得就是到了我的极限!
手品木!
我虽然有金手指做靠山,虽然在过去的每一天使用金手指的时间里面从来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所有能够使用的精力都用在【捶打】自己身上。我自命我每一天都在清醒看着前一天的自己,我自命我自己已经最深刻的去探清我的本性,也找到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会作出的选择,会判断的是非,会去追求的那一种剑。
临东海,游昆仑,醉酒面唐皇,垂笔诗十斗,提剑东游十万里,男儿本心是豪杰!
我仰慕上一个世界的那一个大人物,那一个东方历史上最有名的诗人,更是豪迈的代言人,是一个繁华到极点的王朝的最耀眼的明星,是一个男人中的男人。
李白!
所以我一直都没有死成。
我不会写诗,我更不屑于去抄他的诗词,我也不会去借别人的文字来料理我的道心世界。却是放纵开来,正如那金手指空间给我展示过那种超越时代的虚拟具现化现实,闪烁在我神识世界里面的是被割裂成一帧一帧的亚次元,每一帧都是我的一个遗憾、一个梦想、一个念头、一份执着。
但是,却是瞬息间就是千百万帧的扑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我想其他人遇到的,也应该是这样吧。
我好就在我知道解决这道题的正确思路、正确公式、正确答案。
唯我道心,不变真性,真一灵根,秉心剑意。
泰山崩而我不移,沧海流逝而我不悔。
唯有如此,方能不管不顾,任由那千百万帧被切碎的灵魂质问砸在自己头上,如云烟散去,如水潮流过,如泡影炸裂。
但是我也快要死了。
剑音已经七转,筑基期的路数已经到了末尾。若是第八转响起,我追不上去,结不成剑丹的话,我就死了。
缔结金丹,我并不害怕,也不认为自己做不到。但是这样被人逼着去走,而且是一意孤行的去走,看似是我,其实不是我。
所以我有些犹豫,是不是要冲上去,还是干脆就在这里死掉算了。
真当天下人都不敢去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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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
我似乎听见了一个新的声音。很远,又很近。
很远,是它好像在亿万里极远处;很近,是因为它就在我手上的飞剑中响起。
从这片天地间所有的剑上响起。
“林道友,还请缓手,需知丹成不悔。”
轻轻巧,一柄看不见的“剑”,从不可名的地方,搭在了大魔王的“剑”上,压住了清音玉楼十二转的第八转。
然后我看见那中年男人停下手指,轻笑道:“庄小弟,我就等着你来了。你且看···”
说不得就是铮然一剑震响天地,外面广阔世界无端卷起一道红色剑风。浩渺长风,从此间众生的心头来,从生死无端之境中生发而出,聚拢成龙,七角七爪,一剑就斩在极高山峰顶上的巨大青气柱。摧山摧海摧灵阵,一剑准准的劈开了那里的无数层护山大阵,劈开了所有的防御符文、防御法宝、防御术式。一剑,就把那个元辰子肉身之外所有的一切统统斩开。
“我要那个东西,换你去对付那个家伙。我放过这些小辈,却不会放过那些人。如何?”
“善。”
善你个大头鬼啊!
你们两个大人物叽叽歪歪,为什么要在我面前啊?
我最恨这种拿着五角大楼的某份文件,涂抹的连她亲妈都认不出来,却当成天大机密一样丢在我面前,侃侃而谈,逼着你签下保密文件,再逼着你去接受任务,逼着你去死的biaozi!
“这小辈?”
“哦,他啊,我有点手尾要借用下他,反正他马上就会忘掉的。”
呵呵。
我很好奇。
然后好奇害死了猫。
我从迷蒙、震惊、动荡、眩晕、呕吐、难受、痛楚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陌生的飞船上了。
我是在一个很宽敞的房间里,身上的被子很轻柔,床尾的熏香很清雅,身边的舷窗向下看,海天一色的风景真的很美。
“公子,你醒了?”一张嫩嫩的小脸凑到我面前,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萌萌的,很可爱。
更可爱的是她头顶大大的、软软的、毛毛的、微微弹动的那两只猫耳朵。
然后是那一根粗粗大大,毛绒绒的猫尾巴,随着她的好奇,从右到左、从左到右的晃着。最后,竟然是伸了过来,像根手指一样点点我的胸膛。
我被气笑了。
如此可爱的猫耳女仆小萝莉,怎么的元气满满,又怎么的让人赏心悦目呢。说不得,我就伸出手指,缠上那根猫尾巴,正大光明的撸起猫来。
“我这是在哪里?”我眼神清明。
因为我知道我已经昏迷了十天。每天午夜子时进入金手指空间的便利真的很方便,让我有可以梳理的机会。
但是十天前的那天发生了什么,我竟然全部都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被陈风笑抓差,被林羽汐一脚踢到东海,然后被三十二化妆成一个叫陈三才的角色,去一个叫无上感应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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