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来被气红了脸,手中聚起灵气,猛地朝那人脸上来了一拳,打的那人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嘴角高肿溢出血渍。
“好啊!不愧是司卿旬教出来的弟子,真是好不要脸!”
其余仙君一见立马对着寒来骂骂咧咧起来,一副要用唾沫星子把寒来给淹死的架势,可寒来是谁?
他天不怕地不怕,独独只怕师尊,这些人都不是他师尊,他才不要给他们脸面看。
“你们再说我师尊,我还打!”寒来气势汹汹的上前一步,吓的刚刚被打那人直接往后爬了几步。
暑往本想上来阻止,可刚一动脚就被宁壁给拉住,他疑惑看过去,却见宁壁满脸冷漠的看着那些仙君。
人群里命格星君走出来,他本就是个老头儿,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如今更老了,看上去都有气无力的。
叹了口气:“够了,这不是撒泼的地方!”
对于命格星君众人还是信服的,所以他一出口其余人也都闭嘴了,不过眼神和表情还是不服气的放射着怒火来。
宁壁缓缓上前拍了拍寒来的肩膀,后者疑惑看去,只见宁壁看着众人对他笑道:“寒来师兄打人可就不对了,师尊可是教过我们的,狗叫唤几声就不叫了,你打了他们,他们自然就会对你穷追不舍了。”
寒来一怔,暑往率先明白笑出了声。
那些仙君也立马明白过来,起的脸色都不好了。
“你个黄毛丫头居然说我们是狗!?”
宁壁抬眼看过去耸了耸肩膀无辜道:“我何曾说过这句话?不过既然这位仙友想对号入座我也不拦着。”
寒来看她笑了笑,也道:“师妹说得对,狗毕竟是狗,我跟畜牲计较什么呢?”说话间加重了畜牲二字,听得那群人很不是滋味。
发怒不是,隐忍更觉得气不过。
那群人对视几眼,正要说什么压制回去,却见命格星君叹了口气,沧桑抬头看着宁壁:“小友,我们来不是为了争执,还请小友将帝君请出来,先把这眼前的困境解了才是啊!”
宁壁面对他还愿意说几句正经话的。
“星君说的是,不过这得问你身后的那群人,他们究竟是来求助,还是来问责的?”
她看这群人的嘴脸恨不得要把司卿旬给剥皮抽筋了。
果然,马上就有人反驳:“难道不该吗?如今三界大乱全是因司卿旬而起,难道还要对他礼遇有加感恩戴德吗?”
“就是!也不看看干的什么好事儿!”
“他倒是幸运能复生,我家兄长呢?我们一同修行飞升,如今他却因你家师尊魂飞魄散!我找谁说理去?”
“要不是我们找上门来,只怕师徒几人还想逍遥快活的过一辈子吧?”
宁壁眯了眯眼,斜眼看过去:“别说的我师尊好像欠你们似的,如若不是我师尊现在的你们要么死无全尸,要么跪在乌昡脚下求饶!”
那些人顿住,却又梗着脖子道:“我们来又不是为了自己,是关乎三界安危,你少在哪儿偏袒你师尊!”
宁壁好笑看过去,心中为司卿旬不值。
司卿旬哪里知道拔出那把邪剑会有如此威力,他只知道拔出剑自己会被反噬,会死的,他当时是豁出了命要去救他们的!
他是那么的在乎这些人的生死,宁愿抛弃宁壁也要护着这些人的!
可是这些人怎么还能如此说他?
宁壁红着眼反驳:“你们还要脸吗?有事的时候就找我师尊,出了事就要我师尊背锅?你们自己算一算我师尊这千万年来到底替你们收拾了多少烂摊子!?”
“你们一个个的当初躲在他身后的时候难道不更像缩头乌龟吗?如今倒是恬不知耻的骂上门来,怎么?是觉得我九华山势单力薄好欺负不成?”
话音刚落,寒来立马召唤出了弯刀,随时开打的架势。
众仙君说的有些挂不住脸,有些人不过是随大流来的,心中对司卿旬多少还有些情谊,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那几个骂的狠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许久之后别扭的说道:“他既身为帝君便是他的职责!少把屎盆子往我们身上扣,今日的事还真就是他司卿旬干的,这总不能抵赖吧?”
宁壁气的难受,想冲上去与她好好理论,可是那群人才不会再给她成口舌之快的机会,直接威胁道:“你既然不叫你师尊出来,那我们只能自己动手了!”
说着便要祭出武器,命格星君本是想好好劝说宁壁,谁知道这群人如此着急,立马无奈的想要阻止,可这群人早就没了耐心。
施法就要冲宁壁三人而来,寒来立马将宁壁拽到后面去,挥刀与那群人打了起来,且不说他本就打不过,还因原身受损修为不足,早早的就被打趴了。
暑往上来也护不住。
宁壁无奈,只能找出绝生刀护身,急忙之下本想着大不了鱼死网破,可眼前一花,一朵飘渺飞花忽然从天而降。
司卿旬拍了拍衣摆的灰尘,拉过宁壁看了个边才松口气,随后看向倒在地上的两位弟子,蹙眉不悦:“诸位这是要掀了九华山不成?”
寒来暑往里面像是有了靠山一般,面带傲气的走到司卿旬身后去。
众人看司卿旬出来了立马不打了,毕竟打也打不过。
对着宁壁几人的气势也没有了。
本来还以为司卿旬刚复生说不定还没恢复往日修为,谁知道这一看面色红润,百里透着红,简直健康的比他先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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