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两步接过她另一只手里擦过身子的湿毛巾,盯着她脸看了半分钟发现白里透红挺健康,便没再问有没有不舒服这种话。
“你上次捐给部队的药加上去前线支援部队有功,到时候会有奖章跟证书颁发给你。”
范竹灵擦头发的手一顿,侧头看了眼柳爱军问道:“冬冬那呢?”
“......她没有。”顿了下他解释:“部队奖章哪能那么好拿,你这也是打仗期间为前线做过重要特殊贡献才有的。”
除了战场上下来的战士,部队对外颁发过的奖章其实很少。
边闲聊两人边往回走。
到了房间门口柳爱军打开门侧身先让范竹灵进去他才随后跟进来,接着便反手从里面插上了门。
他把湿毛巾搭在屋里椅背上,随后走到坐在床沿上擦头发的范竹灵身后接过了她手里的活。
以前都是她给他擦,尤其是前段时间他受伤躺床上被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待了十几天。
细想来他给她擦头发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
手里的毛巾被接走范竹灵脱鞋上了床,盘腿坐在床沿上问身后男人:“最近你身体怎么样?阴雨天伤处酸不酸?疼不疼?”
受过大伤的人有的阴雨天伤处会酸疼,个人体质不同反应也不一样。
柳爱军想起前段时间阴雨连绵好几天伤口酸到骨子里的感觉,静默几秒才道:“稍微有点酸,倒是不疼。”
还不如疼呢,酸的让人坐立不安。
“还得调,明天我去医馆抓些药你带回去熬着喝几天。”
分居两地没条件照顾他,只能指望他拿自己身体好点,别到以后退下来落一身病,虽说她会给他用药调,可怎么也比不上从年轻就注意着点避免落病强。
柳爱军听到药就头疼,手下转了方向开始给范竹灵按太阳穴,期望能让她舒服的忘记这事,
范竹灵舒服倒是挺舒服,最后都没忍住轻.吟出了声,听到她的娇声站在她身后的柳爱军耳朵动了动,想下手,可搭在手腕上的头发明明白白告诉他还没干,得继续擦。
想到不擦干她明早起来说不定会头疼他忍了下来。
她往身后的人肉靠垫上一倒,问中午提起的事:“你不是说有事跟我说,什么事?”
想必应该是大事,没事的话他现在应该归队在部队挥汗如雨呢。
“今年过年我回家过。”头发纯用毛巾擦是擦不干了,还得晾晾,柳爱军暗叹了口气搂住倒在他怀里的人儿:“大概要二十七才能到家,在家能待半个月。”
结婚第一个年他能陪她过,何其幸运。
范竹灵仰头,目光触及身后男人泛青的下巴,伸手摸了下:“不是说下次假得后年才能放吗?有事?”
有胡茬,喇手的很。
当初结婚听他说他们部队两年才能有次探亲长假,年初结婚时他已经用过了。
“年后回来我要被派出去学习。”他用下巴摩挲了下她的头顶,沉声道:“归期不定。”
上次战争结束,部队对立过大功的都有提拔,由于他跟李大山去年刚升上来,不好提的那么快,需要去学习一段时间回来再升,再一个也是上面看重,只要这次学习能过,以后回来升起来不会被以文化不高卡住。
听到归期不定四个字,范竹灵脑子里飘过出国俩字。
接着她便一股脑从他怀里爬了起来,转身看着他的眼问了出来。
柳爱军摇了下头:“不是,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现役军人很少会被派遣出国。”
尤其是最近两年,时期不好,基本都在国内跑。
范竹灵:“那到时候能跟你通信或邮寄东西吗?”
柳爱军:“应该不能,封闭训练。”
上次听领导口风,这次能去学习是他跟李大山的大机遇,不过机遇也与危险并存,除了文化课还有体能课,只要能留下至少会待一年,后面的就要看表现了。
“这次学习回来你是不是要升官?”
“可能会往上走一走。”他没把话说死,这是习惯。
“你自己吗?有没有认识的战友?”
“还有李大山。”难兄难弟一起走。
“哦,那你们可以相互照顾。”听到有熟人陪同她不再那么担心,回身又懒洋洋的躺回了他怀里。
出去学习是好事,代表上面看重,这她得支持。
他抬起手摸了摸她脸颊,暗自叹了口气:“你好好待着,有事等我回来。”
“好,我会注意着家里,你在外不用担心。”真有事再等他回来黄花菜都得凉。
显然柳爱军也想到了这点,到时候他天高皇帝远,怀里人儿真要有事那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上次给你的我们部队电报你还记得吗?”说到这他显然觉得不大妥当,立马换了词:“老三不去,我抄给你个他的电话,你要有事尽管找他。”
话说到这柳爱军算是交代清楚这次没归队的原因了,后面他也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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