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床榻上的李承训,和守在床榻旁一脸关切的贾墨衣
“墨衣,有你在身边,真好!”李承训伸出自己手,握住她放在膝前的双手,“你记得答应过我,若是我活了过来,你不许再离开我!”
贾墨衣微微挣了一下,便松脱了劲力,由他去了,但她却始终低着头,不肯抬头看他,,既不似当年在幽州那个坦荡大方的贾墨衣,也不似江湖传闻那般心狠手辣的黑蜘蛛,好似一个大家闺秀。
女人便是这样,在自己爱人面前,会有一种恐惧,对爱的恐惧,使得他们温柔谨慎,小心翼翼。
“墨衣?你怎么了?”李承训见她不吭声,有些danxin起来。
“没事,你快好好休息。”贾墨衣小声说道,并甩脱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到被子里。
“墨衣,这几天你始终在床旁陪着我,虽然我大部分时间神智不清,但我知道,你始终都在,真是辛苦你了,我现在已无大碍,你去好好歇息吧!但走之前,能否给我个肯定的答复,不然我不安心。”李承训说着,便要起身,但他恐牵动伤口,动作显得笨拙,迟缓。
“你快躺下,”贾墨衣忙伏身去按他双肩,一头青丝飘逸散落,滑过李承训的面颊,并且带来丝丝兰花香气。
“真好闻,不似我身上这么丑,你嫌弃我,所以不答应我,是吗?”李承训就势躺下,guyi出言激她。
“你再乱说,我真的再不理你。”贾墨衣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是她的女儿本色。
“hehe,墨衣,你还未答应我,我要听你亲口答应我一次,你不敢吗?”李承训笑着调侃道。
“哼,答应就答应,有什么了不起,谁还怕你不成,再说,咱们不是已经成亲了吗?”
在古代,泼妇除外,再强硬的女汉子,说到这事儿的时候,也会觉得羞涩难堪,因此贾墨衣说完之后,一跺脚,翻身便跑了出去,身后留下李承训一串爽朗的笑声。
没有一炷香的功夫,贾墨衣黑着脸,端着一碗红枣汤水又回来了,她毕竟惦记李承训,特别是在皇宫之内,她依然感觉到危机四伏。
“喝了它!”她脸若冰霜,来到床榻前,一手去帮扶正在起身的李承训。
李承训蹭着身子,笑嘻嘻地半坐了起来,接过水碗,一口喝了个干净,眉开眼笑的瞅着她,“墨衣,原来这般好看!”
贾墨衣瞪了他一眼,“你少贫嘴,好了伤疤忘了疼,你真信那邹凤炽的鬼话?”她也是江湖上打滚这许多年的人,对于邹凤炽、石万三,这些人的心计手腕早有耳闻。
“我琢磨着,其说的有七分真,三分假,足以鱼目混珠哄骗皇帝!”李承训翻着白眼,想了想,说道。
“你肯定皇帝不会是知情者,是主谋?”贾墨衣来自草莽,可不管皇帝是谁。
“这已经不重要,无论谁是主谋,我毕竟还活着嘛,而且还算是因祸得福,找回了我的墨衣,这我还得谢他呢!”李承训自嘲地笑笑。
“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无赖?”贾墨衣被他逗得也笑了出来,她轻坐于床榻旁的木凳上,“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你真的不想知道真凶是谁?”
李承训深吸一口气,目光深邃地望向远处,可惜目之所及,仅能到达门口的eizhi,而后他又呼出这口大气。
“关键是阿房村的村民,到底是不是被邹驼子给灭了族,我日后一定会去探查清楚,若真如邹驼子所说,其是与村民商定的计谋,那还算其有些仁心,那他坑害我的事,就此作罢。”
“那若他说的是谎话呢?”贾墨衣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他,那眼中透露的不是无知,而是老辣。
“若是邹驼子在欺瞒我,那我一定会查出此事的来龙去脉,若是驼子干的,我废了他,若是皇帝背后主使,我也要给村民讨还一个公道。”李承训话到此处已经无需多言了,都是聪明人,隔墙有耳的事情,还是不得不防的,毕竟砖木建筑是不隔音的。
贾墨衣莞尔一笑,看来自己心中的那个李无名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变,既有容人的大度,也有恩怨分明的真性情。
“墨衣,去休息吧!”李承训真的很心疼她,柔声劝说道。
“我不累,无名,你以后有什么dasuan?”贾墨衣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还真是有些措手不及。
“安心休养,而后给皇帝办差,”李承训回答的很轻松,眸中迸发出一种光彩,他确信贾墨衣懂他。
贾墨衣当然懂,她含笑点了点头,他们在幽州城破敌突厥时,日日在军中磨砺,可以说对方的一颦一笑,双方都看得懂。
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由扳指引起来的,而皇帝救他的用意也不单是因为他是驸马那么简单,其用意不言自明,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间,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点。
所以,李承训不便直白的说出自己的意图,他danxin隔墙有耳,他知道,自己与李世民又已经进入到一种博弈的状态。
一连几日,李承训可谓忙得不可开交,每日上午、下午,三大掌门会来给他运功疗伤,晚间的时候,他会指导太医为自己施针用药,夜深的时候,自己则会打坐练气。
他的身子在这种精心的调理下,康复得很快,外伤虽未全部愈合,但骨肉已长得结实,受伤的内脏并没有坏死,这是三大掌门真气的功劳,至于内息真气,他也huifu得七七八八了,毕竟他身负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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