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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风发觉自己好像没有完全震慑住这个年轻将军,仅仅是口气缓和一些,对他不再之前那么凶。info是这里所谓的统领在给他撑腰,估计他家统领也是个不简单的人。
“我只是一个路过的闲人,这地方既然不让过,我退回去就是了,何必那么麻烦,还要见这个见那个!”
年轻将军没有出声喊人,生风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注意,话音才落,从附近不同方向一下子涌出来七个手拿兵器拉开架势的士兵,步伐稳健的向生风靠近,只等年轻将军一声令下,就会奋不顾身地冲过来,把生风当成猎物抓住。
生风把手里的缰绳扔给距离最近的一个士兵,不动声色地向年轻将军走近一步。“好了好了,弄出这么大阵势,不就是去见个什么人么,我就是个过路的,不用那么紧张!”
年轻将军又冷哼一声,当先转身走回他才出来的那个院子。院子里四间正房两边还有东西厢房。这里过去还是一户殷实的人家。村庄里破破烂烂到处残垣断壁,这个院子倒是保存完好,还收拾的利利索索。院子中央还有一个很小的鱼池,生风从旁边经过,看到鱼池里还有几尾不足乍长的小鱼游来游去。
“统领,抓住一个奸细!”
年轻将军对生风一点都不客气,在正面正房靠右的一间门外,声音不高禀告一声。听到里面传出一声“带进来!”年轻将军轻轻推开房门,不等年轻将军引路,生风抬脚走了进去。年轻将军也没有表现出慌乱,应该是他对屋子里的人有绝对的可以不惧生风的信心,生风的年纪太轻,就不容易让人太在意地提防。
这是一间四五十平米议事厅样的屋子,中间有一张长宽都超过两米的桌案,两侧及靠着北面后墙有许多椅子。诺大的屋子里只有靠左侧墙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生风还没有养成见人行礼的习惯,至于古金刀更是不会如此。径直走到正对屋子大门那一排居中的一张大椅子边四平八稳地坐下来。
“你……”
年轻将军看到生风不把自己当外人,还对屋子里的人不理不睬,抬起手指着想要厉声喝止,又发现旁边的他家统领对生风的不敬没什么表示,只是抬起手轻轻挥了挥。年轻将军不知道生风为什么不怕他家统领,也不知道他家统领为什么那样对生风容忍,又不敢当生风的面问,只好知趣地后退两步出去了,还随手关上了门。
生风看上去是个年纪不大的年轻人,可是生风坐下之后身上的气势看的年轻将军都不再对他轻视。生风坐的很稳,好像那就是给他准备的位置,只有他才坐着合适,没见到屋子里的他家统领都不反对么?
“那个椅子坐着可舒服?”
年轻将军他家统领开口了,声音低沉,听不出有明显的怒意,只是听他话里的意思,对生风坐的这张椅子像是有一些看法。生风轻轻摇摇头,第一次把目光转向只隔着几张椅子的那个年轻将军口中的统领。年纪不能说老,有五十岁左右,也许还不足五十岁,只是被岁月摧残得脸上多了一些痕迹。对修行者而言,五十岁正当壮年,他的境界也不低,和生风经历过几次的火披风一样,也是五行真气境界,当世一流高手。但他又和火披风有极大的不同,是他的气势显得萎靡,脸上也多了许多苍桑。
“坐这个位置时间久,也就谈不上舒服不舒服了,你受伤了,看得出你身上的伤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还伤的挺重?”
屋子里有股子淡淡的草药味,生风能看出来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将军难免阵前亡,受这么点小伤有什么大不了,你知道我是谁么,还敢坐到那里,年纪轻轻胆气倒是够足!”
生风调整一下坐姿,这样和统领对话就不用别扭地扭头了。
“我应该害怕么?不要说你现在受伤了,就是在你的全盛时期,就你这五行真气境界的修为也不会被我看在眼里,不久之前我才清理过几个自命不凡的想找我麻烦的五行真气境界的人,就凭你,一小棍儿打的你爹妈都认不出你!”
统领就是因为身上有伤,有他不想说的原因才一直忍着生风。生风如果不是大言不惭,那么生风就有着深不可测的实力和底气,至少统领看不出生风的深浅,生风却是一眼就看破了他的境界。在弄清楚敌我之前,自然是以不变应万变。
“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生风也想问一声,统领为什么不一进门就把他赶出去。自从见到统领,生风心中就不自觉地生出一些怪怪的感觉,有些话是他说的,有些话其实是古金刀在说。生风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家人,应该是有的,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去认,那么古金刀传递给她的情绪是因为什么?
“我是生风,从这里路过,是你手下的人非要让我进来见你的!”
“生风?你是哪个生风,是名字叫生风,还是哪个失踪的生风?”
统领有些语无伦次,实在是因为生风这两个字给他的震撼有点大,使的他体内的旧伤都险些复发。生风倒是从统领的神情中看出一些内容,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虽然迷路好像还没有走出金刀盟的势力范围,而且古金刀的异常情绪分明是从统领身上感觉到了什么,是血脉的联系么?
“这么说你知道我,我自然就是那个生风,这名字还行,从今往后都会只有一个生风,不会再有别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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