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风现在还不想和苦妹打架,只好被迫听从苦妹指使,去给苦。info院子里有一口井。这圣元城可不像金刀山庄那边的谷地,有山泉可以引到家里,而且井水也不似山泉甘甜,不经意间生风发觉有点想家了。可金刀山庄又有什么可留恋的呢?六七年的记忆全都随木屋一起化为灰烬了,现在只余下一些已经开始变得模糊的影子,以及生风也说不明白的压抑,会影响到心情,随着时间流逝,要么会彻底忘记,要么就是让生风真正看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左右着他的情绪。
生风找到苦妹的三天后,铁匠铺终于正式开张。只有两个人的小铺子,也没有隆重的庆典或是剪彩,苦妹比生风还显得积极兴奋,起了个大早,里里外外又收拾一遍就打开了铁匠铺的大门,把她自己写在一块一米多长,有半米宽的薄木板上的“铁匠铺”三个大字挂在门头上方,还在附近招揽客户一样从街头到街尾吆喝了几嗓子。
铁匠铺里上一任那对苦命的父子留下来的铁器苦妹都一件件摆好。不愧是有心要当掌柜的人,想到的比生风还周全,生风每天收拾铁匠铺里里外外累得腰酸背疼两眼直冒金星,而苦妹还有力气跑到别的铁匠铺去做了一番明查暗访,关于铁匠铺的从行情到价格,再到附近的居民都有什么需要全都做到心中有数,反倒是生风这个真正的掌柜有了一些当伙计的感觉。
门面内有一个高度有四尺多的柜台,苦妹站在柜台后面只能露出脑袋,无奈之下苦妹在柜台里用木头搭起一个台阶,才让她站在柜台后面找到一些当掌柜的感觉。只是在柜台后守了一上午也没见到一个人光顾。兴致缺缺的离开柜台,看到生风这一上午也没闲着。
“生风你在干什么,铺子还开不开?”
生风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脸上立刻多出许多灰泥。“这个炉子太落后了,难怪他们打造不出好东西,没有合适的火,再好的手艺也发挥不出来,再好的东西也要毁在手里。”
生风很懂行的样子,今天开张本想试试手,结果发现炉子不称心,忙了一上午就是为了改造炉子。看生风那满意的神情,工程应该收尾要竣工了。苦妹过来给生风攃擦汗,又扯了扯生风身上的衣服。绸缎是富人穿着彰显身份的,在铁匠作坊里根本就不适合,还不如普通衣服耐穿。
“生风你会打铁么?”
问出这一句苦妹的脸色都变了,这几天一直处于兴奋中,过去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自己开店的一天,当了一上午掌柜因为没有生意上门,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才猛然意识到铁匠铺不能只有两个半大孩子,好像还缺一个会打铁的人。
生风没打过铁,可以说都没有见过,至于为什么现在还说不清楚,只是他记忆里有这些东西。与他在山林里练习的所谓流云身法一样,流云身法据他说是走着走着就会了。自从进入铁匠铺,看到那么多工具,关于铁匠的一些知识也在他记忆中一天比一天清晰,铁匠铺开张,那些知识也已是了然于胸,所以今天就发现炉子不合他的心意,而且生风知道的不仅仅限于纸上谈兵的理论,用一上午时间印证了记忆中的知识,没感觉到手生不得要领,好像类似的事情曾经做过无数次,每一个动作都透着熟练。
“打铁有什么难的,你如果想学我可以教你。”
生风休息片刻之后又开始收拾打铁炉,看着生风很淡定的自信神情,苦妹差不多已经相信生风会打铁,她要做掌柜的美梦似乎也可以成真了。
“生风你爸妈呢?”这个问题苦妹一直想问,几天了铁匠铺都没有见到一个人来,生风身上的衣服还那么靓丽富贵,根本不像需要养家糊口的人。
“没了。”生风头也不抬的回了两个字。回答的是一个与他不相干的小问题似的,情绪不觉有任何波动。
“原来咱们一样,我爸妈也没有了,我都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了。”
苦妹的声音渐说渐低,最后的几个字已经听不清楚。生风没有太在意,又忙活出一脑门子汗终于大功告成,抬起头准备抹一把汗,才发觉苦妹还站在身边,那一脸委屈的苦相,真不愧是苦妹,那种苦不知要用多甜的水才可以化开。
“苦妹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想你的苦事了?我可没说要听。”
“我想我爸妈,还想……”
苦妹还有不少她想念的人,心里装着不少事,可能是不敢说出来,又情难却止不住的泪满眼眶,终于厚积薄发的哭了起来。生风太让人失望,他需要的只是一个伙计,可以帮他做饭洗衣服,苦妹已是泣不成声,他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生风被苦妹的哭声惊呆了,灵魂中有一种感觉不安地跳动,像是一根琴弦被触动,颤动伴着不安一直传到心底,导致生风的呼吸都变的短促,在谷地山林里曾经困扰了他那么久左右他心情的压抑旧病复发似的又出现了。依然极为模糊,让生风看不明白,更加想不出为什么会这样。
既然想不明白,生风不得不告诫自己不再去想,解决的办法只有转移注意。“好了苦妹,你唱的一点也不好听,别指望我会给你赏钱,已经中午了,看你这么卖力,今天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果然是孩子,每人搭理心中的潮水不一会就自己退去了。苦妹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地险些要蹦起来,生风已经先一步去后院了。苦妹追过去没和生风打起来,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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