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烟瞥了他一眼。
天青色等烟雨,你在等我求求你?
你怕是还没睡醒吧!
她淡淡一笑,转过身,右手拿着姜墨的行医资格证轻轻拍打左手,一边往楼上办公室走,一边说道:“想走的人,留不住,不想走的人,赶也赶不走。”
姜墨:“……”
她步子再大一些,旗袍应该会撑爆吧!?
她是在欲擒故纵吗?
不,她在挑衅自己不要脸的底线!
……
副馆长办公室。
柳雨烟从抽屉里取出一张湿巾,轻轻擦了擦脸,她的的教养不允许她嫌弃大爷大妈的唾沫星子,但并不代表她喜欢被人喷一脸。
她是一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成熟风女人!
姜墨的脸早就被齐明月打烂了,自然也就没啥底线,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柳雨烟已经端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支钢笔,貌似在签署什么文件。
看到姜墨,她抬起头,嘴角得意一闪而逝,将刚刚准备好的合同扭转方向,然后把钢笔放在上面,示意道:“这是你的入职合同。”
“谁说我要入职了!?”虽然脸不见了,但姜墨的人格还是傲娇的,他非常讨厌这种被人拿捏在手的感觉。
姜墨道伸手道:“我是来找你要回行医资格证的。”
柳雨烟哦了一声,又把他的行医资格证放在合同上。
“告辞。”姜墨拿起行医资格证,转身就走。
柳雨烟默默看着他,却没有出声。
她坚信一个迫切要在她面前证明自己的人,舍不得离开美丽的国医馆。
“……”姜墨故意放缓了脚步。
你求我啊,求我我就留下来。
可是都快走到门口了,柳雨烟还是没有说话。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心理战。
姜墨的心态在崩溃的边缘像倔强的小孩子一样调皮着。
为了逃离齐明月的魔抓,他跋山涉水来到庆市,银行卡不敢用,微信不敢用,租房子和办新卡花光了他所有的现金。
找不到工作,他就要去吃屎了。
柳副馆长怎么就这么不能体谅一下自己呢?
自己好歹也是神医,难道要为了五斗米向她折腰吗?
不……坚决不能。
自己远离齐明月不就是为了找回自尊心吗?要是今天低了头,那逃婚的意义何在?
姜墨深吸了一口气,就要走出门口。
这时,柳雨烟突然说道:“实习期月薪一万,转正后一万八,另外根据每日接诊量额外提成。”
听到着一句话,猛地刹住脚。
如果他开的是法拉利,那么现在地上肯定留下了一条漂亮的黑色弧线!
逃婚的意义是为了遇见更好的,一万八的基本工资加提成,还有比柳雨烟更好的选择吗?
对不起,成年人不配拥有自尊心。
“你没开玩笑?”姜墨转过身,眼睛都亮了,看着她就像看着一棵花枝招展的摇钱树,摇一摇应该会掉很多钱吧!
“我像是开玩笑的人吗?”柳雨烟反问道。
“你不像,你是美女。”姜墨谄笑道。
“……”柳雨烟无奈一笑,要不是为了国医堂的未来,她是一点也不想见到姜墨。
“签字吧。”柳雨烟眼神点了点头合同,冷漠道。
姜墨粗略瞄了一眼合同,生怕她反悔,迅速签了字递给她。
“签了卖身契,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能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吗?”姜墨道。
“知道冒昧就不要问了。”柳雨烟瞪了他一眼,强调道:“另外,你不是我的人,是国医馆的人!”
“不都一样嘛!”姜墨嘿嘿一笑,冒昧问道:“刚才有人说你是被包养的,真的吗?”
“……”柳雨烟放合同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怎么会有下属敢冒昧的问领导这种问题,她想死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注视着姜墨,眼神犀利道:“你觉得呢?”
那双眸子里透着一股绝不弱于齐明月的杀气!
如果说错一句话,可能会引起一场火山喷发。
全国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问题摆在眼前,姜墨觉得自己“嘴负重任”!
“我觉得不是。因为我年轻,所以你不相信我是一个合格的中医医师。因为你也年轻,所以别人不相信你是凭自己本事当上副馆长的。但我们其实都是有实力的人,从这一点上看,我们是同道中人,更应该相亲相爱。”姜墨笑着说。
谁要跟你相亲相爱!
柳雨烟的杀气收敛了些。
不过,这话怎么听来听去都觉得像是在夸他自己?
“所以你刚才故意用了两种中医秘术,就是为了向我证明你是一个合格的医师?”柳雨烟问道。
“不,我是在告诉广大人民群众,什么是中医,什么是国粹!”姜墨道。
“……我信你个鬼!杀鸡焉用宰牛刀,你明明就是故意的,就是想一鸣惊人,然后让我求你留下来。”柳雨烟心中想道。
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波澜起伏的胸间风景,柳雨烟这才平心静气道:“无论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掩盖不了你想留下来的事实。”
“柳副馆长果然慧眼识人!”被无情戳破面具的姜墨露出了没皮没脸的笑容。
这家伙是五行缺夸?
柳雨烟注视着姜墨:“为什么想留下来?”
她很好奇。
众所周知,国医馆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姜墨明明有着高超的医术,完全可以到济世堂去,为什么要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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