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也有一种人在街上走,锅从天上下的感觉,附和道:“陛下,臣和长孙大人从始至终并未对如意酒楼和那高人说什么啊,更从未结党,真不知萧大人为何如此诽谤!”
魏征耷拉着脸道:“陛下,臣倒是说了,但也只是就事论事!他却说臣结党营私,枉负圣恩,臣实在惶恐!”
萧瑀也不知道是被宇文士及之死给刺激到了,还是笃定猜中了李世民的心思,太想表现自己了。
他怒指着几人道:“宇文大人都横死街头了,你们知不知道?这是谁干的,还用我说吗?”
“那什么狗屁高人这段时间大肆收揽民心,敛收巨财,一看就是别有用心,你们这一个个百姓眼中的耿直之臣却全都视而不见,这难道不蹊跷吗?”
“特别是房大人,听闻贵公子曾和公孙节、封言道一起到如意酒楼闹事,结果被你禁足在家,而张亮和封德彝先后遭殃,按理说这事应该让你警醒于如意酒楼的势力才对。”
“你倒好,就当是什么都没有什么一样,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贤能的房玄龄吗?”
房玄龄被说得极为难堪。
事实上,满朝文武都知道,萧瑀一直对他和杜如晦比他更得宠于陛下而恼怒。
如今杜如晦已逝,萧瑀便时常将矛头对准他。
萧瑀的这番话分明又有将他和张亮、封德彝那等佞臣相提并论的意思。
这让他如何忍?
他针锋相对道:“萧大人,你这是查案,还是借着查案宣泄一己之私?房某做事向来坦荡,从不偏袒。房遗爱有错在先,理当受罚。那如意酒楼和高人给长安百姓带来的改变,也不是仅靠你一家之言就能够改变的!”
他先前在朝堂上不说这些,是因为看到长孙无忌、程咬金、尉迟恭、秦琼等人出奇一致地保持沉默。
这让他觉得极为诡异,搞不好和皇上有关,不便多言。
现在萧瑀都恶语相向了,他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萧瑀暴怒道:“陛下,你听到没有,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袒护如意酒楼和那高人呢!他们若是没有勾连如意酒楼,臣宁愿离开京城!”
“那你就离开吧。”
李世民以手扶额,做出了一个他压根不想做,但又必须得做的决定。
平心而论,他有那么点“憋屈”!
而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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