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如意酒楼,又看到视野范围内就有好几个百姓在街边卖豆腐,老金也忍不住唠叨了起来。
他指着一个豆腐摊道:“还别说,他们这加盟的做法很是新奇,俺先前从未见过。就是你,恐怕也要甘拜下风喽!”
“可不是。”
老礼抿了一口茶,却不知茶味:“此等奇思妙想,估计要和豆腐一样风靡大唐了。”
老金仿佛八卦婆附身了,往他身旁凑了凑,别有深意地询问:“话说那如意酒楼背后藏着的是哪位高人?”
“我哪知道啊!”
老礼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我都没到如意酒楼去吃过饭。现在虽然可以打扑克等候,但等候的时间还是太长了。”
老金贼笑道:“我倒是点了他们的套餐,让送货上门了,味道确实很绝,而且……”
“而且什么?”
“咳咳,没什么,没什么!”
想到那美味的灯影牛肉,老金都想立即打道回府了。
那真是食知其味后,百吃不厌啊!
那块金饼花得太值了!
改天得让管家再拿着金饼,到如意酒楼问问还有没有什么牛肉新做法。
他要继续在府里偷偷做,偷偷品尝,偷偷享受这人间绝味。
见他们聊得兴起,老阎无精打采道:“二位真是好兴致,我现在是食不知味,寝食难安呐。”
老金大笑着拍着他的肩膀道:“你这到底是咋了?这唉声叹气,魂不守舍的样子很快就能让你配得上‘老’这个字了!”
老阎皮笑肉不笑:“你又打趣我了。前些天城南那一家六口被烧死案,你们都听说了吧?”
“你说那案子啊……”
老金眉头微皱道:“俺也听说了,据说户主和他的父母、妻儿全部葬身火海,两个儿子还是一胎所生,尚在襁褓之中,实在是惨绝人寰。”
老礼道:“此案我也听说了。据说是家中失火,导致了这样的惨剧,但我觉得也不排除他杀的可能。”
老阎苦声道:“若说他杀,房屋全被烧毁,六个人全被烧焦了,现场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捕快、仵作全都无从下手。”
“这确实让人头疼。”
老金说了一句后,三人全部陷入沉默。
以当前这情况来看,此案除了按照失火所致外,好像别无选择了。
但倘若是他杀,那岂不是天大的冤案?
见他们三竟然被这种案子给难住了,郑文修忍不住道:“这个简单。”
老阎立即转头看向他:“简单?年轻人好大的口气啊!”
郑文修喝了一口茶道:“‘难者不会,会者不难’,此乃金科玉律。你们可以到官府,让仵作看一下六位死者嘴里有无烟灰。”
“若是先被杀,后被烧,嘴里无烟灰;若是活活烧死,嘴里有烟灰。那六人若是他杀,可以顺着他们往常的人际脉络和个人恩怨去查,不会查不出凶手的。”
老阎有点咋舌:“就这么简单?那烟灰之说如何知真假?”
郑文修耸了耸肩:“这还不简单?让人弄两头猪,一头先杀后烧,一头活活烧死,验证一下不就行了?”
前世的时候,郑文修在电视剧中看过类似的案子。
而在历史上,也有“烧猪证死因”的经典案例。
对于他来说,这完全就是信手拈来好嘛!
“对对对!”
老阎瞬间茅塞顿开,转身就走。
不过走了几步,他又慌忙转身看向郑文修:“不知小兄弟能否留下名讳?我与那户主相识,这就将此法告知官府。”
“若是能破了此案,官府的赏赐都给小兄弟,我也一定会重金答谢。”
郑文修可不想在大唐当个福尔摩斯。
那太累了。
他这就是凑巧听到,为人解忧,也希望那人间悲剧能够真相大白而已。
所以他直接拒绝了:“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我看你也是仁义之人,快去吧,无论如何都要给六位死者一个交代。”
“多谢小兄弟!”
老阎郑重向郑文修行了一礼,然后向老金和老礼使了个脸色,急匆匆地离开了。
“哎,他还没结账呢!”
老金摇了摇头,当即看向老礼:“你看……”
老礼干笑:“我请,我来请!小兄弟啊……”
他刚想套话,却发现郑文修地脸色忽然变得极为严肃,而且眼神落在了盛世酒楼附近。
他当即问老金:“那盛世酒楼与如意酒楼的生意相差甚远,为何今天会如此热闹,连周围都那么多人?”
“你真不知道?”
老金挑了挑眉道:“一帮文人士子在那搞诗会呢,据说魏王也会参加,喝完这杯茶,我也要凑热闹去了。”
说“凑热闹”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语气有点飘忽,似乎别有深意。
老礼明白他的意思,大笑道:“你这热闹凑得估计会很累。”
说到这,他冲着郑文修道:“小兄弟,你在看何物,竟看得如此入神?”
郑文修指着人群中一个人道:“你们看到人群中那个穿着褐色衣服,脸上有刀疤的男子了吗?”
老金伸长脖子看了又看,无力吐槽了:“人那么多,又离那么远,我连他们长啥样都不知道,又如何看到他们脸上的疤?”
意识到他们的视力不可能有他这么好以后,郑文修轻咳道:“我刚才看到那人和另外一人碰头时,快速伸开拳头,拳头中握着的是由胡萝卜片削成的花瓣,似乎含有特殊的含义。”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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