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一点儿底气都没有。
“哦。”林笙把玩着他的金色边框眼镜，呢喃道，“要是烦可以说出来，我帮你想想办法。”
许问关上笔记本电脑思索片刻说：“走吧，咱们回家。”
他走到隔间拎，把电脑放了进去，看着站在面前的林笙深吸了一口气说：“烦是有点儿。”
林笙主动拉起他的手：“嗯，我听着。”
许问安静了须臾，觉得难以启齿，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我不知道我走的路对不对。”许问斟酌了半天，只说了这么一句，随即脸上浮现一抹温和的笑，叫人分不清是自嘲还是真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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