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疾!
萧旻面色一顿,挥手遣散了周围的婢女,随即坐在床踏边缘,看着皇后满眼怜惜。
“皇后可有不适?”
“谢陛下关心,妾身只是有些思念衡儿,急火攻心。”
皇后捂着嘴轻声咳嗽,有些心虚的撇过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而这一动作在萧旻看来,还以为皇后还在生太子去了清泉寺进修一事的气,伸手想去安慰,这话却无从说起。
手顿在半空中,有些僵硬,随即轻轻叹息一声,萧旻背过身,淡淡的吐出几字。
“皇后好生休息!”
说完这些,便离开了寝宫,临走前告诉太医给皇后开几副好药材,补养一下身子。
“温太医呢?”
“回郡主,一大早便被皇后宫里的人叫走了。”
皇后?顾暖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太后倒也没在意,说道:“那就晚些请太医过来。”
按道理来说,每个月的今日,都是有温太医给太后新添补方的日子,唯独今日例外。
顾暖也未在意,笑盈盈的搀扶起太后的手腕,说道:“今日天气好,不如暖暖陪太后出去走走。”
“也好。”
一旁的容嬷嬷贴心的取过裘衣披在太后的身上。
边塞。
四面皆是黄沙,放眼望去全是雾蒙蒙的一片,边塞多风沙,风力张扬,刮得人生疼。
“咳咳咳……”
萧景翊捂着嘴轻声咳嗽,皮肤苍白,唇无血色。
小侍推开门,端着刚煎好的药,放在桌子上,轻轻地拍着萧景翊背,担忧的说道:“殿下,该喝药了。”
萧景翊扶着桌子,点点头,随即端起碗一饮而尽,苦涩的滋味冲刺着整个口腔,他硬是眉头都没皱一下,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边塞昼夜温差大,在皇宫里呆惯了,到了边塞,这身子不适应,导致前几日感染了风寒,久久未愈。
“我病了的消息可有传出去?”
“殿下放心,为你开药的大夫是自个人。”
伸手擦拭掉嘴角的药渍,眼下,这军营之中,无人服他,若是他生病的消息传出,还不知道底下这一群人怎么闹。
“报,殿下。”
萧景翊面色一沉,又恢复了以往的形态。
“何事?”
“我们在城门边捉了一个奸细。”
“快带我去。”
二人跟着将士去了军营。
萧景翊赶到时,那奸细已经被人用绳子拴起跪在地上,他面前的人举起长刀,朝着他的脖颈砍去。
“刀下留人!”
急促之间,萧景翊取出身侧将士腰间的剑,朝着刀背扔去。
“唰”的一声,两把剑纷纷落地,拿刀的人捏了捏疼痛的手腕,嘴里爆着粗口,
“你什么意思?”
男子身形高大,体态魁梧,径直朝着二人走来。
小侍伸手挡在萧景翊的身边,怒骂道:“放肆!”
却被男子一掌推开,与萧景翊直直相对。
萧景翊倒也未恼,慢悠悠的说道:“此人留着自有用处。”
“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我们凭什么听你的?”
这里的将士大多数都是顾明渊的亲兵,在顾明渊身边带了足足十年之余,
此次,他出征边塞,除了身边的一只亲兵,众人对他皆是不服,尤其是眼前这位,名叫费民的男子。
费民本是一介莽夫,家道中落,无奈上山为寇,后中途遇到顾明渊评乱,在打斗的过程中为之降幅,顾明渊看中了他的一身好本事,不论他的身世,将他收在身边为兵。
费民心生感激,一直对顾明渊忠心耿耿,心中更是记恨皇室之人,也一直瞧不上萧景翊。
在他刚刚任职这一月来,没给他找不少麻烦,只是萧景翊一直默不作声。
“费统领,边塞匈奴来势汹汹,眼下当务之急是大家共同御敌。”
二人站在一起,萧景翊的身影显得格外的消瘦。
“我呸!就你,一个毛头小子,今日我就算将他杀了,九皇子难不成要拿身份压我不成?”
萧景翊只是淡淡一笑,谈吐之间皆是风雅。
“大家同在军营,因上下一条心,共同御敌,何来高贵之分?”
即便如此,费名依旧不服气地说道:“殿下是文人,我乃一介莽夫,说不过殿下,大家都是男儿,倒不如凭真才实学说话,比试比试一番。”
“那依费统令所言,如何比试?”
萧景翊瞬间来了兴趣,问道。
“殿下若是打得过我,这人带走便是,费某绝无半句怨言。”
“好。”
见他答应的如此爽快,费名眼中一亮,有些意思!
一旁的小侍急忙上前,压低声线小声的说道:“殿下你的身子。”
“无碍。”
小侍皱着眉头,殿下的病他心里有数,即便如此还是忍不住担忧道:“不如让属下替你。”
萧景翊摇了摇头,伸手制止。
这场武他必须比,而且还一定要比赢。
小侍见状,在未多言。
费名在这军营中的威名,可比他大多了,若是此武取得胜利,也是在这军营中立下了威信。
周围有不少将士观战。
萧景翊接过将士手中的剑,费名手握大刀,站在他的对面,双拳一抱。
“殿下,得罪了。”
来这之后,私底下也托人打听过费名,此人骁勇善战,手中的武器便是一对大刀,练得如火纯青。
只可惜再好的武器,也有自身的弱点。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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