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这样问我。
然而,我只是盯着他头顶奇怪的装束傻傻的发呆。
“听不懂吗,你叫什么名字?”这次,他放慢了语速,一字一顿的如是说。
看着他们着急的样子着实有些好玩,然而,我的视线再次定格在那张完好的狼皮上,我也害怕。
“什么是名字?”我睁圆了双眼,十分诚恳地说。
之后,又是一连串听不懂的别扭东西,是他们之间的沟通,然而这些并不重要,重点是,笨笨还活着吗,这些奇怪的东西到底把它怎么样了。
良久,那个头上插着奇怪东西的东西又来和我交谈。
“你现在多大了,知道吗?”
听了这句话,我更是觉得茫然无措,大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这次,他没有放弃和我的交谈,甚至没给我喘息的机会就接着说:“孩子,看来你小时候就被什么人放在森林里了,那里以前都没被发现过,这些年才被护林工人们发现的,辛苦你了孩子,你现在已经回归我们了,要知道,你是我们的一员,从今以后你就不用在大自然中生活了,我们会帮你找一个好人家,让你好好接受教育的。”
说完,那东西拔掉了插在脑袋上的东西,乐呵呵的搂着可恶的入侵者的肩膀,两个人似乎在激烈的交谈,虽然我听不懂,但我听得出,他们的语速很快。然而,就算我是他们的一员,但是不论在语言还是其它任何方面,我们都像是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我不能理解他们的行为、思想,甚至是脸上一个轻微的表情。因此,在我看来,他们的微笑,他们的示好或许都是一种危险的警告。
于是……
“哦,不,哈利,那孩子跑了,不能让她跑出去,那会很危险的。”
不知道是哪个人在喊,对于我而言,这些听不懂的东西在自己逃跑时的出现,让自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发了疯一样的狂奔。说句实话,要是现在再遇到这样的事,我是怎样也跑不了那么快了,或者说,或许可以,然而,那种对生命受到威胁的恐惧,从那以后就再没出现过。
然而,跑出那个简陋的棚子,外面的世界却更让我惊悚、畏惧。迎面看到的是一条条长长的道路,上面画了些白白的横线。
“这是斑马身上的东西吗?这些自称人类的东西真是太残忍。”当我自顾自的想象着将来如何把他们的毛放在道路上时,一个大大的,长着几条圆形腿的东西一阵风似的从我眼前飞过。
“吼吼!”
那东西经过时卷起的灰尘像是给我做了件外衣,将我从上到下的裹了一层,从没见过这种东西的我,的确被吓得不轻,一屁股摊倒在原地,怎么也爬不起来。然而不知为什么,身边的那些被告诉是同类的东西都穿着奇怪的东西,刚刚从身边经过的一个死盯着我的,后肢上套着奇怪的东西,居然还有条细细的长长的木棍,那东西还能踩在上面走,真是不可思议。然而,更令我不爽的是,凡是从我身边经过的,都会用奇怪的眼神注视着我,哦,不,现在,我的身边已经围了一堆了,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都站在这里,我有什么好看的,他们不是说我和他们是同类吗,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时,我看到那些被称为人的东西的脸上都显露出一种惊恐的表情,到处都是喧嚣声,尖叫声,当我在慌乱中准备逃跑时,什么东西咬住了我的衣领,本能的反应告诉我,我在朝来的路返回去,也正是此时,我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也穿了些奇怪的东西,真有种想把他们扯掉的冲动,然而,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现在的我仍然对自己的安危不能确定,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即使是这样无法呼吸的后撤,也总比那样被同类围攻来的好。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我,不,应该说是我们终于停了下来。我被重重的丢在一片看起来十分荒芜的空地上,在我还没法用大脑思考时,身后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呼吸声,这呼吸声似乎暗示了些什么,听起来是如此熟悉,难道……
顾不上将这思绪继续下去,我慌忙的转身,没错,是的,是笨笨,它没有死。我木讷了,或许是一种来自大自然的恩赐,面对这种生离死别后的见面,没有常人想象中的相拥,更没有多少激动的话语,有的仅仅是一种野性的冲动。
数秒钟的沉寂后,我与生俱来的野性似乎要在这一次彻底的发泄,没有想过后果,没有想过将来,一头热的朝笨笨冲过去,骑在笨笨身上,使出浑身解数拼命的在它身上乱抓,然而,笨笨只是前后摇晃的盘旋着保持平衡,对我的举动似乎有种可怕的冷漠。终于,我累了,停止了发泄,然而,它还是什么也没说,慢慢的驮着我,朝那可怕的入侵者的棚子走去。
刚来到棚子的入口,笨笨仍旧重重的扔下我,一个人朝棚子旁边的地方走去,没等我看到笨笨的去处,那自称和我是同类的两个人激动地走上前来,不由分说地抱起我,仿佛我不是一个长年生活在森林中的野孩子,而是从小被他们宠爱的人类的后代。这种过分亲密的举动,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恶心和愤怒,然而,每个人的人生轨迹似乎都是安排好的,我的,自然也不例外。
来到入侵者的家已经一个月了,能和笨笨碰面的机会却少得可怜。在这一个月里,我也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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