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友军、郑哲告别老孙夫妇,快步往八卦商城来。他们的侦探目标不止老夫妻俩,还有王顺利农资店附近的商户、农资店门面房房主、商城工商管理处等等。
当然,已询问的老孙夫妇是“重点”——
正当豹子感觉老孙回忆的小鬼十分可疑,信息量却非常有限时,上超市满载而归的孙老太出现在院门口。
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太像丈夫一样-记忆力好且健谈。她弄清两位派出所同志来意后,便打开了话匣子—
王老板是好人,是个正儿八经生意人。看到她-开口便是“大妈,您好-如何如何”,很懂礼貌,没有一点儿老板架子。
王每年总是提前一个月交房租—不用催,平时用水用电也节约。有时候打烊早,回到家还帮她扫院子、充煤气什么的。
她问他要点蔬菜种子、花肥、除草剂什么的,总是“有求必应”。以至于她虽然心痛房租偏低,却不好意思提出来-涨价,每次话到嘴边,又咽回肚子里。
今年中秋节过后,她下决心要找机会向王老板“摊牌”:下一年房租必须涨到五千块1年,否则—您好走,哪里凉快您呆哪儿?
她有了想法,便格外关心王的动静。不久她发现王老板不像以前那样,雷打不动地按时进出院子,早晨出门-变晚;晚上回来—变迟,有时甚至半夜才听到他“开门”。
王的生活规律在变化,对她的态度也悄然改变。两人在院子里碰上,她主动打招呼-想多讲两句,扯到“房租”上;他却是不冷不热一声“大妈”,便低着头快步回屋。
一段时间下来,她揣摩他是不是生意不好?便有事没事到王的农资店附近转悠,结果发现店里生意和往年差不多-买东西的人挺多!
于是她不再着急-涨价,反倒担心—留不住客?她怀疑王老板明年有“搬家”可能...
小寒那天(腊月十三)早晨,难得冬日好晴天。她在二楼阳台晒被子,看到王老板的被子已晒在院子里。到了太阳落山-光线暗下来,没见王进门?
她想到天黑后“打霜”,露天地的被子不收—等于白晒1天,还潮济济的,王老板怎么盖得上身?便赶忙把被子叠好,收进一楼客厅里。
夜里,她一个人睡在楼下客房里,留心着院门响动?随时准备王来拿回被子?她没让丈夫晓得自己心思:
只要王老板回来,她就当面问“下一年还要不要租(房)?”。续租-她就报价;不租或是嫌贵,她就下最后通牒—限期搬离!
之所以不让死老头子掺和,她担心老孙“坏事”。涨房租是不错,但在年关将近提出来,按丈夫的一贯做派,肯定会埋怨她-做事不近人情、钻进钱眼里了。她不怕男人,可腊月皇天的—“吵嘴”总不吉利。
那一夜,她没睡安稳,时不时感觉院子里-有动静?侧耳细听,又没有人声...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披衣起床—来到客厅里:
被子静静躺在长沙发上,没拿走。
刚醒来,她担忧自己睡熟时,王老板赶巧回来,找老头子开门-拿走了“被子”。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王昨夜应该根本没回来!
都腊月十四了,今年又没有“三十”,满打满算离过年只有半个月时间。想到这一头,她再没心思管-被子,开始忙活起来——
家务平时是勤快老头“包揽”,到了年前节骨眼上,她不放心—要彻彻底底打理一番,让放长假回来的后人舒舒服服的。
黄昏再次如约而至,夜幕随之降临。她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儿,洗完澡后,仍未见王老板“回来”。
她心里一急,便命令死老头子去敲门看看?王老板别在自家屋里-出了什么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就等于断了家里一条“财路”。
老孙嘟囔着-天冷、天冷、天太冷,还是听话去查看;回来说—没人、肯定没人,窗帘开着-看得很清楚!
她想想又命令老孙头打电话给王,问他“明年还租不租(房)?”。她的意思:
有个准信儿,她好早作打算。这块石头压在她心里—太久了。
丈夫不愿意打(电话),说是王老板没讲“搬走”,就证明他会继续租下去。还讥笑她—咸吃萝卜淡操心;打电话是浪费钱。
她本想反唇相讥,讲老孙是王“肚子里的蛔虫”,但“浪、费、钱”三个字说到她心坎上——只得怏怏作罢。
腊月十五中午,她从超市采购回来,一进客厅就发现-王的被子没了。便赶紧上楼“逼问”老孙?
死老头子淡然答复“人家被子—当然要拿回去,不然-睡什么”。
言下之意,王老板回来了!
她便重复关于“续租”的问题,老头子一脸不解,回她“没有问,人家年底收账-累得要命,催他干嘛”。看见男人总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臭脸,她气得无语...
直到派出所的找上门—搜王老板家,她都没逮住机会和王谈“涨房租”的事。不想人都“走了”——真可怜!
孙老太坚持认为:
今年夏天来过几次的小鬼和王顺利是“双胞胎”。不是双胞胎,也是亲兄弟。长的—实在太相像了!
临谈话结束,老太表达了和丈夫同样的担心及请求;还表示:
等王老板的死人东西一清走,便请人将出租屋里的所有东西-搬出去“烧掉”,太晦气了。
八卦商城处处商店门前支起了摊位,打年货的络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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