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顺利,78年端午节生的,今年34岁,是苏西省古淮县怀仁镇流里村人。我不想活了,在临死以前,我有几个事要讲。
我亲手捂死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我该死。老实讲:我没想到小晴那么不经捂。我当时以为她是愿意了,等我准备搞时,看到她不动?我以为她装死,后来无论怎么弄她,她就是不动,我才发现她断气了、死了。
我真正该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己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我却亲手把她捂死了。我不该死吗?我自己不死,警察也不会放过我,逮到还是死路一条。
我觉得一切来的太突然,硬是有鬼。认识情才两个多月,我花了一万多,花钱我不心痛,我约她是准备再给她两千,过年能买件皮大衣。她就是不要钱,就是不要我搞。我想不通?我对她那么好,还比不上那个老男人嘛?
老男人有什么好?再讲她也见不到了。我好恨自己,恨自己没有告诉她那件大事。我又不能给她明讲,讲了说不定她会告发我?毕竟她和老男人时间长。再讲,事情一曝光,我坐牢无所谓,我会害死自己兄弟的,那不是畜生嘛!
反正事情发生了,我决定死了算了。和最心爱的情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能同年同月同日死,我确确实实心甘情愿,没有遗憾。就是对不起生我养我的父母,没有给他们娶媳妇、添生子。我真正对不起!
这里的2千块钱,谁如果看到了,就拿去,帮我通知我父母,叫他们把店里的东西都卖了,得点钱养老,我我恨自己不能送终。钱算辛苦费。还有一部手机和五百块,送给房东大叔大妈,他们平常对我很好。等我父母来了,请你们帮忙清东西,求你们了!
我马上就去死,趁着情还在黄泉路上等我,我不想给任何人再添麻烦,我要找个人找不到的地方死,省得死了还害人。永别了,爸妈,还有我的兄弟,我会想你们的。下辈子脱胎如果还是人,我一定不会再随心所欲干坏事,一步错步步错,真正害人害己。。。
该死的王顺利
1、13、
“这是一份遗书…”艾春光轻轻将练习本放回原位,伸手试了一下桌上的手机-关机状态。
他转身原路走出现场—
“春光,怎么样?”张局沉着脸问?
“王顺利在账本上-留了‘遗书’,还有手机和现金。手机-关机。”春光低声答。
“你仔仔细细处理好现场,不能放过任何疑点?-账本和手机处理完毕,立即拿给我看!”张正义说完,阴郁地走到院门口,掏出硬中华——
昨天半夜,酒喝的有些过量,早晨到四楼会议室看程勇派工,他觉得-头还是晕的:
陈龙平10年前就号称“弄穿瓶底”,如今仍雄风犹存—二两五的杯子喝了4杯白酒,还拿两瓶啤酒漱口!在陈法医身上,只能说-酒量是天生的,和时光、身体无关!
他就差多了,勉勉强强喝了3杯白的,便开始“讲故事”,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讲到箭山系列白骨案;讲罢—贾尹贵,接着总结桐溪命案侦探史…
程勇在应酬方面,悟性颇高,加上身体能扛,一看张局言行举止,就明白“瓢把子-酒高了”;便举杯频频敬陈龙平,左一句-法医专家,右一声—宣湖泰斗,好不殷勤!
艾春光也奉命到场:
大个子洗完澡,想到王晴案现场鞋印的事,便返回痕迹实验室,继续比对“匹克”鞋印?
等他忙完出门-准备回家,正好碰到张局、汪支等开完小会下楼,被正义指令—必须陪老师领导汪义军小酌…
春光喝完两杯白酒-到第3杯,就照顾上汪老师,和汪支保持同一“水平”。张局数次暗示他—加快进度,甚至“炸罍子”?他笑笑表示-不敢,也不能“一口干”:
他知道老师的喝酒底细,三杯下肚—扶墙走路。他自己的酒量是-前两杯等不得,第三杯要不得,很少撑到“酒过三巡”!
即使师傅+兄长+领导张正义高兴,有心让他-陪老师到位,他也不敢造次,只管悠着咽…
夜酒以陈龙平、程勇旗鼓相当,汪义军扶墙退席结束。
酒品看人品,酒量看能量,是正义的一条经验之谈。在昨夜如此融洽的氛围中,大个子能够保持适量饮酒,让他稍稍放心!
参加“王晴专案”的弟兄们出发后,他又叮嘱亲面兽一番,才回到办公室,期待加班的星期天—会有一些实质性收获?
10时许,张局手机响起,他一看-是“豹子”,赶忙接听?
“张局,找到了、找到了-”任探长急促道。
“嗯—慢慢讲?”张局平静回应:
这个机智、踏实、迅猛的任友军,总会带来好消息!
“我走访‘卖农药’的,找到了灰袄男住处,在八卦商城后面一家住户院子里,是一间大平房。户主姓孙-”老任道。
“你在哪哈?”张正义打断问:
这是意料之中的一个收获,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我就在‘他’住处院子里,平房锁着-孙师傅没钥匙。”豹子道。
“好!你先别动,我就带‘技术’过来-”正义挂断电话,拎起包往门外冲…
“张局,这么急-又发大案啦?”牛濛副局长站在过道-好奇问:
多大岁数了,还这么风风火火的!
“是在办‘大案’,说不准-要请你这位大要案老师傅出马!”张正义语毕,已到电梯口。
“我还不是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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