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再多睡会儿?”我随口敷衍一问,只想早早结束聊天。
微生嘴角上扬,随即揶揄我道“虽然昨夜有人睡相不好一直乱动,但本殿也不是嗜睡之人,多年养成的习惯罢了。”
我听闻,窘迫笑笑,打了两个哈哈,立即转移了话题“殿下特地前来可有什么事儿?”
微生笑而不语。
隔了一会儿才踱步向我而来,凑近我道“离凰若是回宫,可是有个惊喜等着你呢。定要早早回来才是,守着好消息吧。”微生是野悄悄在我耳旁咬耳朵。薄唇轻启传出的热气,钻进耳廓,烧的我脸发烫。
以前虽然同阿执随时打闹,但那是少不更事,如今过了两载,我也四五有一的年华,若还是如此厚脸皮,不懂微生此举暧昧,岂不是妄为女子。
“咳咳……殿下!”我忙后退两步,用袖子挡住脸,然后闻到身上的酒味,我都嫌弃的不行,真是难以想象昨夜微生是怎么忍受的“殿下请自便,离凰先回去洗漱沐浴,失陪了……”
说罢,急匆匆便转头走了。隐约还听见两个姑娘在讨论我脖颈上的那个罂粟花痕迹,说是听微生身边的小厮说,今晨从微生房里出来的姑娘好像也有这个痕迹……
这都能发现?我低头走着,心头乱成一团解不开的线。
林弯弯还是妥协了,虽然和妾差不多,但是名头好歹变成二夫人。
但这事,得从第二日开头说起。由于江蜜这件事比较急,敲定的第二天,我们就围在一堆商讨事宜。
“我认为,这花样应该用双龙戏珠。”文真发表着他的建议。
桌上一堆红纸,我们在议论囍字周围应该剪些什么。
“我觉得花团锦簇好一些吧。”画扇带着询问看着文真。
“嗯…”文真应该是在脑海中描述着花样。
林弯弯焉息息推门而入,连口脂都没抹“我…我同意…”说出的话也是有气无力。
画扇连忙站起身扶住下一秒就要晕倒的林弯弯到了桌边坐下。
“弯弯你这是?”画扇率先开口道。我和江蜜文真都探究看着林弯弯。
林弯弯蹙着眉,看模样不像是装的,煞白的嘴唇一开一合吐着有气无力的话语“我也不知…今晨起身就这样了…”
“嘶一”我摸起了下巴觉得这事儿可疑,打量着林弯弯。
画扇好歹是名义上林弯弯的长姐,现下就差嘘寒问暖,把林弯弯供起来。
“你这是…?”终于让我发现了不同之处,林弯弯手腕的伤口。上回发现她的伤口已然过去了有段日子了,再恢复的慢,定然结痂了。可林弯弯手腕被绑上了白净的纱布,应该出血太多,以至于鲜血渗透了纱布,格外明显。
见我指着林弯弯的手腕,这处明显的伤口终于被发现。
林弯弯也满脸不解“这个伤口?”说着她摇摇头“我也不知…”
文真插着手道“那这是出现的莫名其妙了点。”
我霎时认真起来,开始思索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前段时日在淮府丫头的手上发现了伤口,接着是林弯弯,现下又是林弯弯。
“忍着点。”我面色深沉起来。抬起林弯弯的手,小心翼翼揭开白色的纱布。伤口平整,是用锋利的刀片一下割开的,还有翻开的血肉,周边血迹鲜红,就是昨夜被伤到的。
林弯弯嘴唇疼的打颤。不停吞咽着唾沫,却没有叫喊一声。
文真先打破了寂静“是新伤口。割得不算深,没打算要林二小姐的命,看样子,倒是为了取血。”
画扇安抚过林弯弯,开口询问道“取血做什么?这府中又有何人敢取血?”
“淮府守卫森严,不可能是外头进来的人。就算是,也不可能两次都盯着弯弯一个人来吧。”我发出我的看法。久久未说话的江蜜倒开了口“你们可记得前日路过走廊,遇到淮夫人的丫头盛的阿胶燕窝羹。”
我眨着眼回想了一下,确实有这档子事“那又有何不妥?”
江蜜平静道“我嗅觉向来灵敏,那日我忽然停下,正是因为闻到血腥味,就从那碗燕窝里传出。”
“你是说…?”江蜜的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是阴氏做的。
林弯弯脸上满是不可置信,除了惊恐还有不解。
江蜜接着道“有了第二次就定还有第三次,咱们等等便是。不过晚上可要打足精神,莫被人钻了空子。”
画扇拍着林弯弯的背,嘱咐着林弯弯。林弯弯也慌张的点着头。随后又撑着煞白的脸看着江蜜“那你昨日说的事儿还作数吗?”
江蜜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林弯弯以为江蜜不打算回答她就要走了,也费力打算站起来。
紧接着听江蜜道“我说出口的事儿,只要你愿意,自然算数。”
林弯弯知晓了江蜜的答案松了口气,接着瘫回凳子上。
相安无事隔了两日,并没有什么进展。林弯弯也只是失血过多有些贫血。阴氏知晓这个消息,往林弯弯房里送了不少东西。
我虽然看着这种情形疑惑,却不知如何说。到底在人家家里待了几天,好像也不太好,我便带着文真画扇走了,临行前还给阴氏打了个警铃:我隔不久还要去看望阿花他们。
阴氏虽然心头不满,到底不敢说什么,殷勤的说随时恭候我的大驾的虚伪话。
给阿花打了个招呼,狠狠亲了口橘子便走了。空手来空手回,还白吃了几顿饭,解决了江蜜的大事,跑一趟也不算太亏。
原本说带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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