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线。可能对纯洁的宝贝有点开车的成分,不过我不承认)
我叫红鸢,是老国君取的名字。及笄那日被老国君赐给闻人山庄。
我叫小诺,是闻人山庄少主闻人景逸取的名字。他说:我只对你一人许诺。
从我记事起,我只知道日复一日的训练折磨。
后来我却只能记得他。记得他深邃的双眼,他亲手指导我的温柔,还有床笫之间霸道与柔和。我很喜欢看他为了我发疯发狂的模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模样。即使只是床笫之事。
每次任务途中,我都会很想他很想他。想到身体发颤,恨不得下一刻冲到他怀中,狠狠占有他。他一定是对我下了什么药,我时时这样想。
曾几何时。想上他床的人很多,总有些和我一同训练的女士明嘲暗讽的说我。
她们说,我不过就是长了一张和少主以前喜欢那位女子一样的脸。少主对我,只有愧疚。
我信他,可我的疑心一天比一天大。
他总是对我很好,很少凶我,严厉说我。可是有时候又很冷淡,让我觉得我离他很远很远。
最近的他总是皱眉。我接到了新的任务,我想这件事我要问问他。
夜晚,我不知该不该开口。他没给我这个机会。他炙热的亲吻让我头晕脑胀,整个身体开始发烫。
待我反应过来时,我的衣物已经全部被剥离,他宽大的手掌在我胸前尽情揉拧着。让我感觉有些刺痛。我反应过来,想起我要问他的事情,他已经提刀上阵,破开层层娇柔。
我越想越气,索性撒在他身上,借着巧劲让自己身居上位。所展示的妩媚,热情,主动是从不曾有过的。他一脸惊讶的瞧着我,我咽了口唾沫朝他殷红的嘴唇而去。
过后,他还是带了些诧异看着我。
我忽略他的目光,独自讷讷说道:今日我听了她们说的那些。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她了?
他还有些愕然:谁?
我没理他,接着道“她也叫小诺吧。我和她很像,所以你把我当成她了,对不对。你对我的好实际上都是对她的对吗。你忽冷忽热的态度,也是发现我不是她对吗。”我抹了一把溺出眼眶的泪水,颤抖着声音道“不过不重要了。今夜就当成我们的诀别吧。我明日有任务,先睡了。”说罢,转过身背对着他,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哭出声。
他久久没有动静。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睡着时,他温暖的大掌抚上我的肩头,而后他柔声道“你在说些什么。听她们嚼舌根了?”他搂过我,让我面对着他,用拇指轻轻擦去我眼角的泪珠“我从前是认识过一个姑娘,不过那是认识你之后认识的。当时你被父亲指出去行事了。她对我图谋不轨,贪恋你少主的美色来着,我就吩咐人把她杀了。不知何时,居然传出她是为救我而死的。”
我倒不知该不该听信他的话,他又道“小诺,你要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我所有的所有都是你。至于你为什么叫小诺,这个答案,我们见面第一次不是就告诉你了吗…”
我虽不知真假,但我信了,我信他说的话。“那你为何最近愁眉不展。她们都说……”我声音逐渐小了下来“她们都说近几日就是那位的忌日…”
他轻笑起来“父亲派给我一个任务,我不知该如何。至于什么任务,我到时再告诉你。”
那场任务,差点就要了他的命。
刺杀梧栖山庄新进的一位剑客。不曾想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奉姜。
他出行那日没有同我讲,悄悄一人潜进。我去他房中寻他时已然无人。
我责怪我自己为何没有早些询问庄主这件事,那样我就能替他去。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我只能等。等他完好无损的回来。同我说,小诺我回来了。小诺,我最近研究了新的招式,我教教你。小诺…小诺…
夜幕降临,他的胸口插着一柄散着寒光的冷箭。我提着剑踱步在他房门外,远远的就看见他踉踉跄跄的身影。我扔下剑,顾不上许多用身体的力量支撑着他。
我满眼担忧,他却是劫后余生的喜悦。他说“小诺,真好。我活着回来见你了。”
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说小诺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把他扶回床上,我欲去找大夫,他让我别去,他说我就是他最好的良药。
他说箭上没毒。我见着他硬生生把射进胸口的箭一整根拔了出来,我见着他心口的血潺潺流出,我顾不得抹眼泪,只能一遍一遍清洗着帕子,为他拭去血污。
这场伤,让他整整躺了半月。我日日伺候他喝药,换药,起色却很差,倒是能坐起来同我讲讲话。
他让我凑近些听他说话。他薄唇轻启,暖暖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朵里,痒痒的。他道“小诺,我好想你……”
我心底发笑“不是天天都在见吗,还想我?”
他不说话,牵过我的手,向他腿间探去,入手即是生硬“是他想你了…”
我像摸到了烫手的山芋,奋力从他掌中拽出手腕,藏在腰后,整张脸红的都能染色“你…你尽说些胡话……你伤还没好……这……这药凉了,我……我再去热一热……”说罢急匆匆的准备起身,他却又一把拉住我。
我低头站立着不敢看他。他带了些请求的意味“那么久了还在害羞?上次不是挺大胆的吗?就上次那个方式还不错……”
“少主!”我有些怒嗔道。这种事怎么能拿到明面上说呢!
他拉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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