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细细回忆,乐中康当时扭头朝乐中德说话去了,好像确实没同意来着……
后头不是被打断了叫去书房了嘛!
朱婶差点气得呕血。
乐盛豪孤寡一个,立在二哥和三姐身边,毫无存在感可言。
你们一个个争着吵着目的没达到,好歹也把自己的要求说出来了,谁能有他惨?他还什么要求都没提呢,人乐董就被你们给气走了。
乐盛豪拄着拐杖,一脸生无可恋。
朱婶恼怒搓头发,原地徘徊许久,终于拍大腿:“不行!儿子!”
她拉住乐鸿。
“屎侄女是个好的!她说了给八千块呢!人可不能言而无信,咱们这就追到光阳去,拉也要把钱拉回来!”
乐鸿觉得有理,乐初都答应给他了,那钱就是他的,怎么能带着他的钱走了呢?
母子俩一拍即合,点头,说干就干。
拉着孩子他爸乐中兆,以及孩子他爷爷乐盛廉,四人一块儿风风火火的就往光阳市去了。
乐蒙莺一瞧,不行啊,他家也不能落后啊。
“走!老袁。”
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儿子女儿孙子默默跟在后头,一家几口也很快跑了。
乐盛豪独自立在院子里,左右琢磨好半晌,得,他一个人,回老家的钱堪堪省得出,可去光阳市,那得要多少钱啊?
他一个糟老头子消耗不起。
他还是赶紧先回老家找儿子女儿商量商量再说吧。
乐盛豪也很快溜了。
保姆和保镖们对视一眼,这就走了?
动作还挺快。
他们也赶紧散了各回各家吧。
乐盛廉已经很多年没去光阳了,殊不知,如今的光阳早已不是他记忆中的光阳市了。
乐蒙莺带着家人追了上去,一行人草草吃完午饭,搭上带有躺位的大客车,轰轰烈烈奔着光明的乐董去。
中途休息吃饭,到家已经是周日下午,乐初终于倒在自家大床上,舒适安稳地睡了个懒觉。
到了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晚饭。
关于昨日在暖城的事,家里所有人都很有默契地闭口不谈。
乐中康休整几小时精气神已经好了不少,晚饭完毕,叫话。
乐西进去时眼眶还红着,眼皮也耷拉着,显然是不怎么好,等她出来后,面容明显松缓不少,眼角眉梢都露着神采。
乐初收回目光。
看来乐中康是给了她保证,绝对不会让她嫁到那种人家里。
小钟接过柳盈收拾好的行李箱,扶着乐中康到玄关:“太太放心,我会照顾好乐董的。”
柳盈唇角弯弯:“乐董信任你,我自然很放心,记得让乐董按时吃药。”
“是,太太。”
乐中康刚迈步坐上车子,在一旁等候多时的宏秘书匆忙递过来一个电话:“乐董,公司那边的消息。”
他左右看看,见没有外人,这才压低了声,带着焦急道:
“齐家倒了!”
乐中康面色一沉,接过电话与那边的人细谈起来。
统领光阳经济多年的齐家大公司倒闭了。
商界消息一出,震惊光阳内外。
乐初收到乐北发来的消息已经是第二日上午了。
学校里到处都有议论齐家之事的人,齐家家大业大,各个行业浸润光阳多年,早就成为了商业巨头,怎么可能毫无消息地说倒就倒?
不少人还在把此事当谣言看待。
可齐家是真的倒了,齐家大公司位于光阳最繁华的商业地段,商务楼层高达三十二层,整栋楼都是齐家的产业,坐地而起,建筑威武不可小觑。
可短短一日,从里面沮丧着脸搬箱子失业的白领职员数不胜数,遑论堵在公司楼下喊着赔付工资的劳动大众。
齐家在光阳的影响力之深,自然也有许多同学的父亲亲人朋友在齐家旗下的公司上班。
“齐家倒了,那我爸岂不是得哭死?他刚承包一个项目,钱还没拿到,工人都已经干了三个多月了,一分钱没捞到呢!”
“都拖欠三个月了?”
说话的那个同学满脸苦色:“是啊,我爸每次回家都跟我妈抱怨为什么拖欠工资,搞得他都不好做人,那些农民工来光阳务工,租着高价房屋,就等着发工资还租金攒点钱,没想到齐家说倒就倒了……”
“齐家不是还有很多分公司吗?说不定资金调动流转,你爸不至于被人堵门要债。”
那名同学摇头:“晚了,我今天出来上学的时候,就看见好几个人在我家楼下探头探脑的,手里拿着他们糊墙用的刷子,还有的随身带着务工材料,估计就是堵我爸呢。”
“啊,幸好他们不认识你,要不然你连门都出不了……”
又有同学感慨:“你爸好歹是发人家工资,我爸是跟齐家签了合同,承包出租的,齐家倒了,谁给我家钱啊,我妈听了都得气吐血。”
又有同学开始可怜他。
乐初听了半晌,才终于接受这个事实,早先她同乐南分析的,没有错。
光阳市,真的要翻天了。
一天的学业在紧张刺激的氛围中落下帷幕。
乐,准备去长跑社集合跑步。
外头闹得再大,似乎与他们这些身处校园的小单纯没有太多关系,要牵扯受连累,也是同学的家人们更伤神。
对学生们来说,还有什么比上完课吃喝玩乐更重要的?
光阳市冬季马拉松定在一月,乐初最近一直在为比赛准备。
虽说系统很友好的给了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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