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祁远带着钟离梓莹在黄州府过着,白天花钱大手大脚,夜里贪官奸商家里走一遭的生活过了两天,就把一名专程来找阙燕阁消息的女子吸引了过来。
这天黄州府的城门口进了个身着深蓝色衣裳的女子,那女子长得十分清秀,墨色的长发被一根发带束在脑后,面上的表情也很是淡然。就这样的一名女子却是吸引了这黄州府百姓的目光,原因不是别的,正是她身旁的半空中飞着一只木质的鸽子。
“哎!你们看,那鸽子是木头做的吧?”女子身后突然响起一个人的低声询问。
那人身边的同伴有些不可思议的点了点头,又观察了一阵后这才说道:“真是神了,这木头竟然还能飞上天!”
走在前面的女子听了这两人的话,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唇角微微勾了勾,带着身旁的鸽子接着向前走着。而走到一家较大的酒楼后这才止了步子,想着她要寻的那人还是挺爱吃甜食的,当下她的肚子也有些饿,便带着身旁的鸽子走了进去。
女子点了些能够填饱肚子的饭菜后,便在位置上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女子还没吃几口东西,忽的就感觉自己身后多了个陌生气息。女子微微皱了眉,闪身便避开,结果身后那人却不是冲着她而来,一把将飞在半空的鸽子给抓在手里。
女子见自己的鸽子被抓,眸子里便有了怒意,从随身的淡锋利的匕首,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那匕首已经架在身后那人的脖子上。但随后看到那人的模样后,女子微微愣了愣,眸中的怒意也消退了大半,略微有些疑惑的看着那人。
手中抓着鸽子的那人半张脸被墨色的长发遮住,而露出的那半张脸却是十分柔和。那人微微勾了勾唇角,眼睛也随着这笑容微微眯起,给人的感觉也十分可爱乖巧。
女子见那人笑了起来,眨了眨眼睛,突然感觉这人有些眼熟,但着实想不起来究竟是谁,正犹豫着要不要将手中的匕首收起来,结果就听那人轻轻柔柔的开了口:“你这鸽子抢了我的东西,还想赖账?”
那人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却让女子的瞳孔紧缩,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虽说那人说话轻轻柔柔的,但她还是从那人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愣了一下急忙开口道:“你是男是女?”
抓着木鸽的那人听了女子的话又轻轻笑道:“你觉得呢?”
女子听了那人的话嘴角抽了抽,伸出自己空闲下来的手,便向那男子的手上抓去。男子见女子的手马上就要触碰到木鸽,他便想往回收手,结果看到女子手腕的时候,整个人僵了一下,抓着木鸽的手也送了开。木鸽没了男子的钳制,这才扑棱着翅膀飞到自己主人的身后。
女子见男子松了手,这才想着不要过多纠缠,便准备将手收回身侧。结果她收手的动作似乎有些慢了,手腕直接被面前的人擒住,女子当即便恼了,瞪着一双好看的眸子便喝道:“你放手!男女授受不亲!”
结果却是没想到那男子,似乎没有听到这话一般,眼里充满着惊喜与兴奋,声调也提高了几分问道:“你手上的这伤可是十年前弄得?你十年前是不是去过乌蒙府的乌驮山?你十年前应该只有这么高吧?”
女子听到男子的第一个问题耳朵就“嗡”的一下响了起来,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喊着一个名字:曲江顷。等到女子听完男子最后的一个问题后,这才咽了咽口水有些惊恐的,将面前的半张脸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将那个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的幼稚脸,跟面前的这张脸对比了一下。
女子这才嗫嚅了几下最终还是没叫出声来,深吸了几口气后,确定自己的声音平稳下,这才说道:“这是胎记,从出生就有的,你莫要瞎说。”
“我没有!你就是十年前救我的那个女孩!”曲江顷将自己遮住半张脸的头发别到了脑后,又将脸往前凑了凑,抓着她的手腕晃了晃说道:“这个印记是被仓壤枝划伤后才能留下的,目前为止仓壤树只有乌驮山上有。而且这个印记没办法根除,算是毒素的一种。”
女子听了曲江顷的话,脸上的颜色立即变了变,脑袋里突然就回想起十年前的情景。那时候她从唐门偷偷跑出来,只是为了去寻自己的姐姐,结果却是没想到打听来打听去误上了乌驮山。寻姐心切的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却是没想到她听到山崖下,有个飘飘渺渺的喊声,循着声音望去,就见着崖壁上掉这个长发的‘小女孩’。
她将那‘小女孩’救起的时候,还报废了她不少的小玩意。结果救起那个‘小女孩’就见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就在她疑惑这‘小女孩’为什么没有胸的时候,这个‘小女孩’一把抱住她的腰说道:“恩人,今儿你把我救上来,我曲江顷便欠你一条命。我现在也没什么能回报你的,你便娶了我吧。”
女子想起往事,脸上的表情更是有些难看,刚想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点什么来对付他,结果就听面前的曲江顷说道:“恩人,十年前你没告诉我名字,今日如此有缘那你必须要告诉我叫什么,还有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便娶了吧?”
娶你个屎啊!女子在心中爆了句粗口,抽了抽嘴角便从包里,掏出了个淬了毒的梅花镖来,看准曲江顷抓着她手腕的手便扎了下去。曲江顷吃痛便松了手,女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后,抛下一句话来:“曲江顷!我警告你,我是出来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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