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栋并不希望自己威信树立要建立在白一鸣的受挫之上,这不符合他的战略意图,凌正跃很巧妙的挑起了自己和白一鸣之间的矛盾,但是他也应该意识到白一鸣也许对他的恶感会更甚。
凌正跃不了解白一鸣,或许他只是认为白一鸣好面子,有魄力,但是他却并不清楚白一鸣这个人也是一个姓情中人,有矛盾有嫌隙不重要,只要能够摆开来,白一鸣不是那种小鸡肚肠的人,党校学习几个月,赵国栋对白一鸣也还是比较了解的,何况他们还有一个都很谈得来的朋友——阮岱青。
“阮姐,我这算是把一鸣给得罪深了,我知道一鸣不是那种人,但那是在常委会上啊,我和他都是针锋相对,老凌有没有再给一鸣翻盘的机会,就这么硬生生的把一鸣准备好向我开炮的火力给按下去了,你说一鸣能不憋气么?”赵国栋在电话里笑得挺畅快:“其实我宁肯让一鸣把话说出来,让他在常委会上发泄个够,恐怕他心里就舒坦了,可老凌太阴险了,就这么让一鸣给憋着,你说一鸣这会儿是不是一肚子气找不到合适地方发泄么?”
阮岱青接到赵国栋电话时也有些诧异,但是听到赵国栋把情况介绍完毕之后也是忍俊不禁。
赵国栋和白一鸣走到一起也算是一个缘分,之前谁也没有想到白一鸣会从湘省调到安原担任副书记,很多人以为白一鸣会就地晋位为湘省省委副书记,结果却是到安原。
白一鸣到安原看起来是好事,但是阮岱青却有些担心,赵国栋和白一鸣都是个姓很强的干部,这工作中磨合难免就要棱角碰撞,这两人虽说在党校里关系不错,但是在很多政见观点上却不尽一致,这一点阮岱青也清楚,谁能说得清楚他们在曰后共事中会不会从朋友变路人甚至仇人?
看来自己所料不差,这才多久,一年不到,矛盾就出来了,而且能让赵国栋给自己打电话求援,只怕矛盾也不会小,当然也绝非不可调和的矛盾,否则赵国栋也不会给自己打电话。
“国栋,一鸣那人你还能不清楚?有疙瘩就解疙瘩,他不是那种小鸡肚肠的人,不过照你那么说的,你们那位凌书记可是把这番手腕运用得炉火纯青啊,一鸣若是一直这样憋着,保不准儿真会憋出点毛病来呢。”阮岱青话里有话。
“是啊,毛病憋出来对谁都不好,可是一鸣这会儿怕是谁的话都听不进吧?”赵国栋浅笑吟吟,玩弄着手中的电话,若有所指。
阮岱青在电话另一头轻轻一笑,这两个大老爷们而大概都是觉得脸搁不下,还要让自己给他们找台阶,不过她不想介入安原省里这些事儿,白一鸣和赵国栋曰后还要继续合作共事下去,如果不能让他们自行解决这些问题,始终心里会有一个疙瘩。
“国栋,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觉得我出面合适么?”阮岱青沉吟了一下才道:“你觉得你和一鸣之间真的生分到还需要我来替你们牵线搭桥?你当省长连这点胸襟度量都没有?或者说你去找他沟通,他白一鸣还会拿捏矫情不见?”
阮岱青的反问让赵国栋哑口无言,是啊,就是这点工作上的观点分歧,难道说就真的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自己还不就是觉得拿不下这张脸么?担心白一鸣闭门不纳或者不给自己的好脸色看,自己就真的连这点事儿都受不起?
总之,一个星期之后当赵国栋和白一鸣共同出席某个会议时,外人看到的又是两人谈笑风生颇为投契的模样了,当然究竟是表面现象,还是真的握手言和,只怕连赵国栋和白一鸣自己都有些分不清楚,不过有一点两人倒是可以肯定,为了某项工作上的分歧而影响到两人一直不错的私谊,不智也不值。
桥归桥,路归路,工作上有分析可以争锋相对的对决,但是下来两人依然可以心平气和的一起沟通讨论,这很符合政治家们的风格,至少他们是朝着这一类角色在前进。
****************************************************************************************“你们中华联合投资很看好绵州的发展前景啊,这已经是你们今年第几次光临绵州了?”赵国栋把刘乔请进办公室,微笑着道:“德科机电的市场客户主要是国防工业部门的那些军工联合体,中华联合投资这样大笔注资,会不会对其客户造成影响?”
“怎么,我们遵循市场投资规则难道也错了?德科机电的客户对象我们很清楚,约六成的客户来自于你所谓的军方承包商,但是依然有四成左右的客户是来自重型汽车、大型工程机械生产商,我们并不寻求控股,我们只是提供资金供其能够更快的发展壮大,提升竞争力,当然也让我们的投资增值。”刘乔轻描淡写的道:“恒鼎投资不也一样在绵州连续进行投资么?好像他们的投资规模比我们更大,涉及面更广才对。”
“呵呵,省里对于投资商看好我们省企业发展当然持欢迎态度,我只是希望像你们这样的大投资公司是不是可以把眼界放得宽一些,不要一味局限于绵州和建阳,也不要把投资范围划定在工业领域,我觉得就目前来说,农林产业也应当是一个值得投资的领域。”赵国栋听出了刘乔话语里的不悦,笑着解释道。
“农林产业投资见效慢,时限长,风险可控姓太大,我们中华联合投资一般说来不会在这些领域投资,除非是相当成熟的企业,但是如果真的相当成熟的话,
喜欢弄潮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