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洋溪是这几年里面,唯一一个能够在顾临桁身边呆了这么久的人,除了她,也没有哪个人能够这么光明正大理所当然的呆在顾临桁身边了。
不管去哪儿,都开始有人恭维着洋溪,她却不显骄傲,平淡的接受恭喜,只说:“该来的就会来,不该来的就不会来,如果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不是吗?”
好家伙!这可够淡定的!要是换个人,就快登堂入室成为顾太太,那尾巴不得翘到天上去了?
便有人说了,这就是人之间的差别呢,没有洋溪的段数,怎么能再顾阎王身边带这么长的时间?休想吧!
花开花落,京城很多建筑拆了又建,连那些老古董的胡同有些都已经不存在了。
雾霾的问题始终没有解决,只要到了冬天的雾霾时候,打对面十多米走来一个人,你都没有办法分辨性别。
幸好夏天的时候这样的情况会缓解一些,但气候始终比不得过去。
这个夏天,手臂的伤终于养好的程俞嘉,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刑警岗位上。
然而刚刚工作没有多久,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能怎么办,生呗,我们的白少爷在知道程俞嘉怀孕的消息之后可是兴奋的不得了,狭长的凤眸里满是喜悦,抱着程俞嘉就是几个旋转,差点儿没把人直接旋晕了。
但是两人却还没有举行婚礼,程俞嘉说了,她必定要等到某位伴娘人选回来之后才结婚,我们的白小白少爷也表示支持她的意见。
后来孩子的满月酒上面,程俞嘉也阔别许久见到了顾临桁。
顾临桁瘦了不少,穿着一件白衬衣站在宾客中间,宽肩蜂腰,仍然显得出众,华丽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让他看起来像是在发光一样。
但那双眼里,分明没有太多的感情,冷漠又无情。
他对程俞嘉说:“恭喜。”
程俞嘉接受了祝福,轻声问他:“最近还好吗?”
顾临桁摇头,下意识的想要拿出烟来,但是发现自己今天并没有带烟在身上,于是作罢:“就那样。”
程俞嘉想要说点儿什么,但又什么都不能说。
她在某一瞬间觉得,人们都说顾阎王心狠手辣,没有心肠,但是这个人又何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
那个还没有回来的人,她不也是够心狠的?
这两人,也注定了会是天生一对。
顾临桁忽然开口了:“你……有她的消息吗?”
舒绿最好的朋友就是程俞嘉,这个人无论去哪里,都不会不联系她的,不是吗?
这个人即便再舍得不搭理自己,再舍得彻底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也不会不联系她的朋友。
顾临桁觉得自己也是活该,做了那么一点儿错事,便被最爱的女人判了死刑,现在想要和她见一面都不可以,即便他都找遍了能够想到的舒绿会去的地方。
也是这个时候顾临桁才发现,这个国家怎么这么大,找个人怎么这么难?
顾临桁的问题,让程俞嘉心里一惊,下意识的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怕自己演技不够好,会被他看出来什么猫腻。
现在程俞嘉才知道,这个人也是个固执的,他从来没有来寻求过他们的帮助,顶多就是问一句,知不知道舒绿的下落,若是他们说不知道,他也就不问了,存留着属于自己的骄傲。
所以舒绿才会喜欢上他,不是吗?
也只有顾临桁这样的人,才能够被舒绿喜欢上。
听了程俞嘉的回答,顾临桁没有丝毫的意外,淡定的点点头:“知道了。”
程俞嘉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没有将自己知道的那些东西说出来,他和舒绿的事情,还是只有他们自己能够解决,舒绿现在不能见他,自己就不要增添一些麻烦了吧。
京城圈子里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不管他们怎么看待,顾临桁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寻找舒绿的下落。
即使是把这个国家的每一寸土地都翻了一转,找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他也要将舒绿找出来。
无论如何,他也要亲自问舒绿一句,是不是真的要离开他?
顾临桁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弃舒绿,这个女人夺走了他的心,都不还回来就跑了,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决定了的事情,还从来没有完成不了的时候。
佣人说小孩儿在婴儿房哭了,程俞嘉要过去看看,便跟顾临桁抱歉了一声,去照看婴儿。
顾临桁点点头,自己去了院子里。
院子里有几颗芭蕉树,绿油
蕉树,绿油油的一片,在月光下反射着光芒。
顾临桁靠在墙边,刚才出来的时候跟人借了只烟,不紧不慢的抽着。
直到有人走到了他的身边,洋溪。
他今天并没有带洋溪,一般情况下,他将洋溪带在身边,都是公事或者公事所需要的宴会和应酬。
但洋溪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请柬进来了。
“怎么很不开心?”洋溪歪着脑袋看着顾临桁,脸上的笑容依旧无害。
顾临桁只看了她一眼就转了回来,继续抽自己的烟,半晌才说:“很明显?”
洋溪说:“你整张脸上都写着不开心三个字,我除非眼瞎了,不然当然看得出来。”
顾临桁没有说话。
“你是在想……舒绿?”洋溪的眼里忽然弥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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