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萱虽然醉了,但穿书这事,她还是知道不能说的,于是只憋着劲哼哼唧唧。
是以,傅瑾珩便误会了,他想到林县令家的那些传言,以及林萱小小年纪就丧母,走失之类的事……
他的心开始密密麻麻地疼起来,他一下一下地亲吻她柔软的唇瓣,低声哄她,“别哭,以后我对你好,再不让人欺负你。”
刚开始时,他是如品酒般轻酌,渐渐地,男人变得急切起来,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一些新的技能一般。不断地想从她口中获得更多的,似乎想将她拆卸剔骨吃了一般。
林萱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终于再顾不上哭了。
吻着吻着,傅瑾珩突然停了下来,林萱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停了。
过了一会,她勾着她的脖子,主动贴了上去。
傅瑾珩闷哼一声,几乎用了全部的意志,才克制着自己将她拉开,“乖一点,你再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林萱迷迷糊糊的,并没听懂她这话的深意,她只单纯地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喜欢和他亲吻的感觉,所以想一直缠着他。
被傅瑾珩拉开,她只觉得委屈,不过刚刚才哭了一场,这时候倒是没再哭,只是哼哼唧唧地缠上去,泄愤地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傅瑾珩无奈地轻笑了一声,“你是属狗的?”
林萱没理他的调笑,她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是钻进他的衣摆,在他身的腹肌上来回磨蹭。
林萱愉快地玩了一会,她觉得有些累了,干脆拉着他躺下,像个树袋熊一样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然后满足地吧唧吧唧了嘴,睡了。
被撩得熊熊烈火的傅瑾珩:“……”
*
林萱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难受得不行。
她难受地揉了揉太阳穴,转头就看到傅瑾珩单手撑着下巴,斜躺在床的一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看到傅瑾珩,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就像电影一样,一幕幕在脑子里回放,林萱顿时懊恼得不行,暗暗在心里发誓,以后她再喝那么多,她就是狗!
看到她懊恼的表情,傅瑾珩突然眉眼含笑地凑近她,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放,“还要摸吗?”
林萱像被烫了一般,猛地缩回手,还双手撑着床,往后退了退,讪笑道:“不……不要了!”
“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样的!”傅瑾珩继续朝着她逼近道:“怎么就不要了呢?”
“你……”林萱快速地眨了眨眼睛,假装失忆道:“昨天晚上什么?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要起床了,今天好多事呢……”
说着,林萱便想跑。
傅瑾珩按住她道:“不逗你了,乖乖呆着再躺一会。”
林萱确实有些不舒服,便躺着没有动。傅瑾珩出房间去一会,端了一杯热水过来递给她道:“先喝了暖暖胃,灶上熬了粥,你躺一会舒服了再起来喝。”
林萱想到自己昨晚喝醉了的场景,还有些不好意思,她低垂着眼睫,认真喝水道:“知道啦,你去上学吧,不用管我。”
傅瑾珩又叮嘱道:“那你记得躺一会了就起来吃东西。”
他怕林萱躺着躺着又睡了过去,走的时候,还特意跟林萱的几个小徒弟交代了一声,才拿着书册去了书院。
傅瑾珩走后,林萱又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时辰,感觉舒服了一些,才慢吞吞地起了床。
听到房里有了动静,小满和小雪都打帘子走了进来,“少夫人,锅里备了热水,你要先沐浴后再吃东西吗?”
虽然林萱早就说明,买了几人过来是当徒弟的,但是几人都习惯性的以下人自居,平日里都称呼她为少夫人,称呼傅瑾珩为少爷,称沈氏为老夫人。
称呼上的事,林萱没有过多追究,只是道:“这些事我自己来就好,昨天教你们的东西都记住了吗?”
因为新铺子定位为夫人小姐们喜欢的精品店,林萱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像现代一样,里面摆放头饰,摆饰等物件。
木雕不是三两日能学会的,林萱便教了几人做绢花和羊毛毡。
绢花简单一些,通过这一段时间的学习,几人基本都学会了,但是羊毛毡做起来极难,林萱教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也就小雪和小满学了个勉强,而立夏和白露都没学会,林萱想了想,便只让小雪和小满学做羊毛毡,而立夏和白露专做绢花。
见林萱问起功课,小雪和小满顿时紧张起来。小满低头,双手紧拽着衣摆道:“会了,不过总没有少夫人做的好。”
“没事,多练练就好了。”林萱看出她的紧张,说话的时候故意放缓了语气道:“你们都先去练习吧!一会我过来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再问我,我这里我自己来就好。”
等二人走后,林萱打水去浴室里泡了一个热水澡,洗过澡后,林萱精神了许多,吃了饭,去检查几人的功课。
羊毛毡有湿毡法、针毡法、湿毡加针毡混合法,湿毡法主要用于大面积一体成形的片状、袋状、筒状和球状物品,如笔筒、帽子、鞋子、围巾、地毯等的制作。
林萱教小雪和小满的主要是针毡法,针毡法更适合玩偶、饰品、吊饰等的制作。更好塑造物品表面不同图案的装饰。
林萱看了两人做的考拉后,点头道:“嗯,比前些天的做得好多了,不要怕浪费材料,多多练习,等这个玩偶你们做得好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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