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一杯毒酒撂倒,连句为什么都能问出口,就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在生意场上,张老爷什么脏污的手段都使过,害人性命也不是头一回了。是以,早在毒杀二人之前,便想好了退路。
他见两人的地方,是张家一处位置偏僻的小院里,平日里少有人来,张老爷直接将两人的尸体丢进了院中的一口枯井中,然后又丢了些院子里的家什进院子去。
第二天,张老爷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吩咐家里的下人,找了工人过来翻修宅院,并亲自督工,说要将院子改建成专门供张明珠画画,纺纱织布的地方。
于是,张明珠在张家的地位,瞬间又被拔高了许多。下人们都传,张老爷实在是太看中小姐了,对她的宠爱都快超过了几位少爷了。
是以,虽然张家在大过年地翻修宅院,但却并没有传出什么奇怪的风声来。而被张老爷毒杀的两人,原本就是到处混的地痞,十天到半月也不落屋一回,两人不见了,也根本没引起家人的注意。
*
睡了一觉后,林萱感觉身上的酸痛更甚了不说,还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种要感冒了的感觉。
反观傅瑾珩,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来的,此刻正精神奕奕地处理一只野鸡,见她正看着自己,于是笑着解释道:“饿了吧?我早上起来去昨天设陷井的几个地方看了看,发现我们运气不错,套到一只野鸡。反正已经耽搁这么久了,也不急在一时,我们先把鸡肉烤着吃了再赶路吧。”
看着他精神奕奕的样子,林萱不得不在心里感叹,不愧是作者的亲儿子,明明昨天还病得那般严重的,结果才睡一晚上就生龙活虎了。
林萱揉了揉额头,慢吞吞地坐起来道:“那我去洗漱一下。”
注意到林萱的小动作,傅瑾珩微微蹙了下眉,想过去扶她,但又碍于手上拿着个血淋林的野鸡,只能言语上关心她道:“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林萱下意识隐瞒了自己头疼的事,摇头道:“没事。”
傅瑾珩却是不放心,“你先等一下,我等会陪你一起去!”
林萱觉得自己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是也没有那般娇气,“洗个脸而已——”她话还没说完,就一个踉跄,还好傅瑾珩及时地扶住了她,才没有扑到火堆里去。
“不要逞强。”傅瑾珩道:“下次有哪不舒服的,要及时告诉我,不要藏着。”
林萱也一阵后怕,想着她差一点就扑到火堆里去了,乖顺地点了点头道:“就是头有点头昏,我以为没什么大事,就米告诉你。”
傅瑾珩扶着她坐下,把刚才太过紧张,掉进柴火灰的那只鸡捡起来后,在她面前蹲下后道:“自己上来。”
看着他宽阔的后背,听着他性感的嗓音,林萱不自觉红了脸,“我自己能走。”
“那你是想要我抱你?”傅瑾珩转头看着她,似在思考怎么处理手中这只被沾满了柴火灰的野鸡。
林萱觉得,大佬拿着这么一只满是灰尘的鸡的样子,已经够掉人设的了,她不能再让他掉人设了。于是,主动攀上了他的肩。
男人肩膀宽阔,肌肉紧实,特别的有安全感。
傅瑾珩手上拿着野鸡,为防止油蹭到她身上,只虚虚地用手臂托着她。林萱怕掉下去,不自觉地用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身。
傅瑾珩突然闷哼一声。
林萱不解道:“怎么了?”想着昨天看到他身上有轻微的擦伤,顿时觉得自己太不懂事了,内疚道:“是不是我弄疼你了?要不我还是下来吧。”
傅瑾珩道:“不疼。”
林萱总觉得他说不疼的时候,像在强力忍耐着什么。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身上的温度,好像也高了许多。
就这么胡思乱想间,两人来到了水潭边。傅瑾珩把她放在湖边的石头上,难得的没有体贴关心她,而是闷着头去水潭的下方洗手。
林萱没有多想,她看了看碧绿的潭水,又仰头去看上面高高的悬崖,心里忍不住想,这个世界运转的规律,“这就是我们昨天落下来的水潭吗?”
傅瑾珩“嗯”了一声,从怀里抽出一张布巾,在水里将布巾润湿后递给她道:“这水很凉,你简单地洗一下就行。”
林萱接过布巾洗了脸后,感觉人清醒了很多,她将四周都打量了一翻,忍不住感叹道:“那两人肯定觉得从悬崖上掉下来必死无疑了,所以昨天才一直想将我推下悬崖。但是他们没想到,你来了!”
想到昨天见到林萱时,那惊险的情况,傅瑾珩还是忍不住一阵后怕,惩罚性地捏了捏她的脸,“以后不许再一个人到处乱跑了,你再敢乱跑,我就把你困起来关在家里。”
林萱捂着脸“哎”了一声,抱怨道:“你怎么总是捏我脸啊?我又不是小孩。”
傅瑾珩认真地看着她道:“那你想我捏你哪里?”
林萱:“……”
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
“你脸怎么突然这么红?”傅瑾珩说着,一本正经地去摸她的额头。林萱顿时心生羞愧,好像,真的是她想多了。
“有点烫!”傅瑾珩摸过后,兀自得出结论道:“来,我被你回山洞,等吃过东西后我们赶紧下山。”
“我自己走。”林萱想了想,又道:“你说,寺里会有人知道我们两失踪了吗?”还有想杀她的人,是谁派来的?会到山里来检查吗?
傅瑾珩道:“我看寺里的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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