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丛叔,就是这位妹子的父亲吧?”年轻人问。
“对,就是她爹。”
“那他也一定非常厉害吧?”
“那当然,我会的这些,包括搭建这个窝棚,全都是他交给我的。”
“不过,兄弟,你刚才打狼的那些动作实在是太帅了!若不是亲眼看到,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帅?”许简第一次被人这么说自己,脑海里不由回忆起刚才自己打狼的情景。
“是啊,就是特别帅!大哥哥,你教教我呗?”那秦林自许简坐在火边起,便一直靠在许简身上,这时抱住许简手臂向他求道。
“秦林,那是你能学的吗?”秦叔叫住秦林,“你一个在城里的孩子,学打猎有什么用?”
“我就是要学嘛。”秦林低着头委屈地说。许简见这一幕似曾相识,心中不由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但还是笑着说道:“其实,你爹说的对,你在城里应该学习写字看书,而不是打猎这些东西。”
“我学了,我都会背很多文章了。”那秦林依旧低头娇声说道。
“哦?这么厉害啊?!”许简望着他有意赞叹道。
这时,坐在对面的秦树对许简夸起了他的弟弟:“不瞒你说,我家这老小,别看着年龄小,读的书可比大人都要多。”
“这么聪明啊!那你会背三字经吗?”许简问秦林。
“当然了!”秦林偏着头回答。
“幼林琼学呢?”
“这个吗?我也会。”秦林回答的不是很痛快。
“那你背一遍,如果你都背下来了,我便教你一些功夫。”许简见秦林有趣,便故意逗他。
那秦林开口念道:“混沌初开,乾坤始奠。气之轻清上浮者为天,气之重浊下凝者为地。日月五星,谓之七政;天地与人,谓之三才。日为众阳之宗,月乃太阴之象...”刚开始还非常流利,到此却给忘了,许简见其为难,便提示道:“虹名螮蝀”
“虹名螮蝀,乃天地之淫气;月里蟾蜍是月魄之精光。......”到此又是想不出来。
“风欲起”许简小声提示他。
“风欲起而石燕飞,天将雨而商羊舞......我背不下来。”秦林急得撅起嘴要哭,眼泪已在眼眶中打转。许简见其甚是可爱,便将他抱在怀中说道:“好,那咱不背了,以后你自己看书背,好吗?”
“那你还教不教我功夫啊?”
“教,一会儿吃完饭我就教你。”许简说着伸手摸了下秦林的头。
“秦林,你不是背了很多唐诗吗,你和这位哥哥对诗看看。”一旁秦叔这时说道。那秦林抬头看了看许简,小声问道:“可以吗?”
“啊,可以啊。”许简笑道。
“那我先说头一句,你把后面的背下来好不好?”秦林抬头怯怯地问道,“好。”许简知道他不想多背,便把后面的都交给了自己,也不好与他计较,笑着点头答应。
林:“白日依山尽,”简:“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林:“千山鸟飞绝,”简:“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林:“空山不见人,”简:“但闻人语响,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林:“葡萄美酒夜光杯,”简:“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林:“瑶池阿母绮窗开,”简:“黄竹歌声动地哀,八骏日行八万里,穆王何事不重来。”
林:“渡远荆门外,”简:“来从楚国游,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
林:“不识香积寺,”简:“数里入云峰,古木无人径,深山何处种。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薄暮空潭曲,安禅制毒龙。”
“他都会。”秦林指着许简望着他爹小声说道,然后小手抓着许简的衣领,两眼炯炯有神地一直抬头看着许简。许简见此,心想这小孩怎地这般乖巧可爱,看他那水汪汪的一双眼睛竟是这样的清澈明亮,又见其脸蛋娇嫩娇嫩,煞是惹人怜爱,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
这时秦叔对许简说:“小兄弟,原来你也背过书啊,那你也一定识字吧。”
“嗯。”许简点了点头。
“我说兄弟,我和我爹俩都不识几个字,而你怎么好像什么都会呢?”秦树对许简再次赞道。
“我哪有?秦兄。我就会这么点东西,再就没有了。”许简见秦树又一次夸自己,那张脸马上就红了起来。
“大哥哥,这是什么呀?”原来那秦林被许简怀中的玉笛硌到身体,便摸着许简的胸口问道。这支玉笛是许简身上唯一可以拿出来向人炫耀的物件,遂从怀中掏出来给秦林把玩。其它人见了,全都伸长了脖子朝秦林手中看去,自是觉得非常新奇。
“来,我教你怎么吹。把手指这样放在这儿。嘴靠在这个地方,对着这个孔吹气。”
“我吹不出来。”秦林试了几下之后抬头说道。
“把你这个手指放在这儿,嘴再离远点,你再吹吹看。”
“不行,我还是吹不出来。”秦林有些感到委屈地说。
“秦林,你现在还小,”这时秦树对他说道,“还是让你的大哥哥帮你吹吧。”
“大哥哥,你吹吧。”坐在许简怀中的秦林扭身望着许简讲道。
“我也不太会吹。”许简不好意思地说。
“兄弟,你客气什么?”秦树说,“我们跟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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