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雾切已经早早地钻进被窝了。粉色的睡衣勾勒出少女特有的身材,甚至让这个不苟言笑的家伙看着有一些可爱。
察觉我面带微笑地看着对方,躺在床上看书的雾切有一些惊讶。我没有理她,直接钻进了浴室里。
……
“啊啦……现在是几点了呢?”
拿起放在旁边隔板上的怀表,指针正好对准了罗马数字“xx”。
“滋啦啦啦啦——”我轻轻地打开了淋浴。运气不错,水温刚好。
我沐浴在温流之下。温流缓缓流过肌肤,洗着体内残留的疲劳。
我很清楚……真正让我感觉到疲惫不堪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不……准确的说,是那个我一直想扔出脑海却一直失败的家伙。
身体终于变得更轻松一些了。可是……心里依然不太舒服呢……
说起来……一段时间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体,是不是长大一些呢?
毕竟在那天晚上,那个家伙好像曾提到过……现在离开学那天,已经过去了至少一年的时间呢……
好奇地试着摸了一下自己胸口的脂肪,只是没什么评判标准……大概……应该还是长大一点了吗?
算了……像这种自己对自己说假话的行为,还是少点比较好……
在淋浴喷头下方发呆的时间,水雾渐渐扩大,视线泛白起来了。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在想着那个疯子。可笑,那个曾经漠视他人生死,自私到极端的我去哪了?
……还是不要再想这件事了。双手从垂到膝盖的秀发当中划过,从自己记事开始,就一直细心保养的这头长发被我小心地拉到面前。
“阿拉……头发太长了点吧?”
卷拉头发时,我不禁小声说。可能是因为水淋得太湿的关系吧。
虽然不是太确定……但总感觉有些违和感。说不清是什么呢……
应该就是……那个“其实我们离进校那天,已经过去一年”吧?
当然,还有个不确定的事情,应该就是黑幕给我留下的物品了。
能与外界通讯的东西都被拿走了并不奇怪,可是……为什么黑幕会知道,开学那天我都带了什么?
不得不说,对方伪造的本领,真是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话说回来,他为什么不把……金属扑克牌一类的危险品收起来?
还有就是……马桶水箱里放着的那把左轮手枪,黑幕是不知道,还是故意留下的?又一个谜团……
而且……为什么鬼川会知道,一把左轮手枪在我的马桶水箱里?
闭上眼睛,听着温水哗哗地冲刷着后背的声音,我陷入了沉思。
......
差不多好了。擦拭完身体后,换上黑色的连衣睡裙,披散着头发的我坐在了水池上方的镜子面前。
这头麻烦的常发终于烘干了。再看时间,已是九点四十五分了。
对我而言,应该不算太慢……
“你这速度可真够磨蹭的,”注意到我走出浴室门,雾切响子懒散地把注意力转回到手中的书上,“一个小时,我不仅回自己房间洗了个澡,手上这书都快看完了。”
话虽如此,可是雾切你躺在床上的姿势,似乎都没换过一个……
广播里再次传来了黑白熊关于夜晚时间的提示音,雾切合上书本钻进了被子里。我依然坐在床上,看着面前的白色天鹅绒被子发呆。
黑白熊说过,它已经没有替换的黑色天鹅绒被子了。真是遗憾,早知道就不借给山田做那种事了。
鬼使神差之下,我拿起了桌上的塔罗牌,面对着这一张张精致的纸牌发呆。可笑,我竟相信这个。
可惜那个智商低下的爆炸头早就已经死了,不然的话,也许……我可以问问他何去何从的问题呢。
我闭上眼睛,随手从塔罗牌里抽出一张,轻轻地放在了被子上。
命运之轮。可惜……是逆位。
仔细想想,好像也无所谓啦。虽然说,赌博的确是非常需要名为“运气”的“命运”。但幸运女神若不愿站在我这边,也并不麻烦。
至少……我们还能创造幸运。
……
这次雾切起得比我早,而且早了很多。我赖在床上睡觉的时候,雾切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了。
刚进入食堂,不二咲千寻双手捂着胸口,朝我这边惊喜地大喊:“塞蕾斯同学……你,没事吧!”
真是个奇怪的问题。我做到自己的位子上,疑惑地看着不二咲。
暗金色腐川双手叉腰,坐在了苗木诚右边的位置上,冷冷地冒出了一句:“真是个迟钝的家伙。”
“阿啦?十神君也来了吗?”我一手捂嘴,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大和田把双脚翘在侧椅子上,冷哼一声:“都是来避难的啦!”
“诶?避难吗?”不二咲吓得满脸流汗,“到底避什么难呢?”
等等……如果这么说的话……
我这才注意到,现在所有人都已经到了,唯独左边位置是空的。
“你好像非常害怕鬼川啊?”我一根手指卷着头发,满不在乎地冷嘲热讽,“他还能杀了你吗?”
“因为这种事情,会让游戏变得很不公平啊,”暗金色腐川猛地站起了身,咬牙切齿地冲我低吼,“在这场名为自相残杀的游戏里,竟然还出现了黑幕卧底!这种打破平衡的因素,根本就是破坏……”
雾切拍了下桌子,猛地起身,清冷的声线打断了全场所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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