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裂线—————
从现在开始,暂且……应该算是我的故事时间了吧?呜呼呼……
但我和你们一样,都不想让我这种角色,站在显眼的地方啊……
嘛……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嘛。
舞台……不属于那个疯子了。
……
卷帘门缓缓开启,我们踏上了四楼的台阶,然后散开寻找线索。
没有人愿意靠近我。呜呼呼,都在害怕……不小心被我害死吗?
嘛,我早就习惯了。平庸的傻瓜们往往不懂得欣赏天才们无与伦比的才华,于是互相约定对他处以置之不理甚至逐之而后快的刑罚,是古今惯例。我并不……介意呢。
对……我并不介意。就像不介意为什么讲台上的一百亿日元会突然不翼而飞,不介意那头肥猪为何在被我坑了之后竟然不心怀怨恨,不介意哪个混蛋在我的马桶水箱放把左轮手枪,不介意那个疯子……那个疯子,怎么总是压我一头……
……好吧。我承认我很介意。但这也是没办法的,相比那些让人不寒而栗的处刑,仅仅是被所有人放置不管,已经是很轻的代价了。
——说得好像我需要在乎这些不到b级的垃圾的喜怒哀乐一样。
跟在人群后面,离我最近的一条岔路,在走廊的左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很熟悉这里。
那就去看一眼吧。我这么想。
岔路也是一条走廊。虽然并不是很狭窄,但总给人一种心理上很拥挤的压迫感。真是白痴的设计。
而在走廊的终点,是一个圆形的小玄关。几张环形长沙发整齐地放在挂着月亮型壁灯的,风格舒缓的夜空色墙壁周围。加上橡木门,正好形成一个优雅宁静的等候室。
这么说来,橡木门后的房间,应该就是音乐室了吧?我估计着。
把手搭在橡木门上的一瞬间,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心悸的感觉。
很难形容,这是什么感觉……我只记得被一个穿着公主裙的金发女生牵着手。对方当时眼冒金星,好像在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大事。
究竟,又是哪里来的笨蛋……竟然会对我这种人这么友好啊……
不行啊……无论再怎么回忆,都记不清那人的相貌。只记得当时我提起一点裙摆,向她行了个礼。
总觉得……很熟悉这地方呢。
……
有那么一瞬间,我被惊呆了。
这样的程度……真的,仅仅只是一个学校的音乐室……而已吗?
太不可思议了。教堂一般整齐优雅的长排座椅,头顶上精致到世界顶尖的渲染灯光,还有环绕在两侧墙壁周围的,大型液晶显示屏。
这个音乐厅的造价……足以让金色音乐厅望而却步吧。改造这里的黑幕真是财大气粗呢,不是吗?
正中央的舞台上,放着一台巨大的三角钢琴。商标之类用来标示它产地等信息的东西,都被黑幕小心翼翼地破坏掉了。不过,如此优秀的做工……不可能是蟠龙国产。
我叹了一口气,坐在琴凳上,用手轻轻抚摸着琴键。连每个琴键都做得这么精细……造价不菲吧?
记得在我那个勉强名为“家”的公寓里面,好像也有一台欧洲的古董钢琴……只是我不怎么会……
不,我好像会弹。虽然我不曾学过五线谱之类的东西,可是……看到琴键的一瞬间……有一种熟悉感从心底蔓延开来,传遍了全身。
我不会弹钢琴,这我很清楚。可是触碰到这台三角钢琴的时候,一种奇妙的熟悉感告诉我,我会。
说起来,还真是够讽刺的呢。几乎由谎言和欺骗组成生命的我,最爱的旋律,竟然是《鳟鱼》……
明亮的小河里,有条小鳟鱼,
快活的游来游去,
像箭儿一样。
我站在小河岸上,
静静地朝它望。
说起来……好像,我也只记得这句歌词了。可是……我为什么,会有那种记忆呢?那种对这里……
对这里又熟悉又陌生的记忆。
如月光下,一捧山涧的清泉,被跨过溪流的小鹿撞成千瓣残片。
记得那个金发女生手把手指导我的时候,似乎是这么形容自己母亲的琴声的。虽然已经忘记了那个呆瓜的脸……但总觉得好熟悉呢。
她的母亲……一定,会是一位优秀的演奏家吧……我这样想着。
就这样……本应是探索新楼层的时间,我全都浪费在了钢琴上。
……
但是仔细想来,说浪费也是有些偏颇了。多亏“母亲”的培训,即使琴声如水,能盖住黑白熊强大的监听系统,也盖不住我的耳朵。
我听见了苗木诚和雾切响子低声的争论。这两个家伙,假装听我弹琴的目的,是为了交头接耳吗?
他们两个……大概说的是教学楼二楼男厕所的事情吧。男厕所里有个秘密房间?没想到,雾切已经不是危险两字可以形容的家伙了。
去那种地方,还真不符合我的形象呢。而且那里在没用的苗木君被打之后被清理干净了,去了也只是面对空空如也的墙壁哀叹几声。
接着,他们聊起了另一件事。我本想无视掉,专心于面前的钢琴和音乐之中——如果说,“鬼川”两个字,没从雾切那吐出来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雾切提起鬼川,或者相反情况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他们两个以前似乎十分熟悉,甚至……
就像……每天梦里,都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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