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我推门进入垃圾房,正好撞上了拿着一个大号塑料袋出来的雾切响子。后者的袋子里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都放了什么东西。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问题……理论上说,了解的时间越晚越好。
“看来你可谓是满载而归,”我瞟一眼雾切响子手中的塑料袋,“是不是说,我们可以划水了?”
“……什么划水?”话一出口,我才想起,至少在这条世界线上,没人知道“划水”这个词的意思。
“至少现在,这不是重点,”我摇了摇头,最后选择转移话题,“找到什么关键性的东西了吗?”
听到有人问案子,雾切响子顿时来了兴致。但她仅仅笑了一下,把一吐为快的冲动给压制了下去,最后平淡地回答道:“怎么说……总之,收获颇丰呢。至少我现在算是明白,凶手把尸体藏在哪了!”
“在哪?”听到这个,我真的有点好奇了。从自由搜查阶段开始直到现在,我一直没想通两件事,一个是桑田怜恩尸体藏在哪里了,一个是山田一二三为何死而复生。听到这种消息,激动是理所当然。
然而,雾切响子似乎打定主意要吊我的胃口。她微微低下脑袋,双手叉腰,像是在轻笑着回答说:“我所有能做的,都已经做完了。之后的事情,就要依靠你的思考得出结论了。我走了,祝你好运。”
雾切响子离开了垃圾房附近。我把左手艰难地伸进右侧口袋里,将那个粉红色的照相机越握越紧。
这种本该说给苗木诚的话……麻烦你,能不能稍微改几个字啊?
房如其名,垃圾房里充斥着垃圾与混乱。一道坚固的卷帘门把我和焚化炉,还有绿色的垃圾箱完全分隔开来。透过卷帘门,还能看见地上散落着的,不明的黑色物体。
当我走到卷帘门前,一只黑白熊又从人人都注意不到的角落里一步跳了出来,大喊:“不行不行!没有值日生钥匙,谁也不能进!”
“谁是值日生?”看着黑白熊认真的样子,我感觉到一丝无语。
“不行不行!除了拥有值日生钥匙的人,谁也不可以进去的!”黑白熊继续当复读机。看这架势,就和某些“特典”一样,我今天是过不了卷帘门,近不了焚化炉了。
算了,既然雾切响子已经收集到了证据,我再跟这个玩偶计较就已经毫无意义了。我叹了一口气,推开垃圾房的门出来。抬头一看,不知何时,塞蕾斯已经出现在了。
“你也在这?”我诧异地问。
“垃圾房?”塞蕾斯看了一眼我后面那间房间门板上的垃圾桶状指示标志,念出了声,“这里难道也有凶手曾经作案过的证据吗?”
我想说什么。然而这个时候,一阵灵光闪进大脑,即将出口的话在出口的瞬间硬生生被我改掉了。
“黑白熊不让我进,”我说,“只有值日生才能进…去…也许,我应该找到所谓的‘值日生’?”
“看你这副样子,好像已经确定了垃圾房里真的有线索一样,”塞蕾斯捂嘴偷笑,“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就有如此大的把握呢?”
“待会你也可以参观一下。”我听得出,说话时自己有点恼火。
“不要,”一听出我的说话语气不友好,塞蕾斯又开始卖萌了,“我不能踏入那种不洁之地……”
说话间,随着刺耳熟悉的一阵“冰冰棒棒”响声,闭路电视的干扰电磁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黑白熊熟悉的打扮,和熟悉的言论。
“好开心呀!学级裁判马上就要开始了呢!如同烈火一般转瞬即逝的闪耀,在生死碰撞中擦出绚烂的灵魂的闪光!各位同学,请赶快前往老地方集合!you们!快去教学楼区域一楼的大门前in一下啦!唔噗噗噗……那我们稍后再见!”
“呜呼呼,看起来,你没有时间调查垃圾房了,”塞蕾斯一只手捂住嘴唇,微笑着说,“那么……我们就在学裁场地上见吧。贵安。但愿不会对接下来的事有影响。”
如果你刚才的没,只是来拖延我的时间,那恭喜,你成功了……
当然这也无所谓了。既然在你的词典里,对“羞耻感”的定义比较模糊,我不介意帮你强化一下。
……
不得不承认,而且还略让人有点遗憾的是,虽然等待前往学级裁判场地的电梯准备间越发空旷了,但气氛变得更加压抑了。第一次学裁的时候,起码还有人愿意吐槽,有人想到调侃——哦对,那个至今没有尸体的家伙,当时差点还和我险些牛头不对马嘴地吵了一架……
现在可不太一样了。虽然空间变得越发宽敞,然而说话的声音,以及愿意说话的人变得越发少了。而且每个人的站位依然神奇地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但大家的心理距离却随着态度改变,拉得越来越大。
照例,黑白熊肯定是会跑来吐槽一番的,只是这次有点不一样。
“数量增加了?”我们听到了两只黑白熊异口同声发出的声音,还同时看到两只黑白熊一左一右,整齐地站在我们的面前,自顾自地做出了解答,“并非数量增加了,而是看上去像是增加了,形成名为‘错觉’的幻觉而已。就像是日本的忍者一样,利用重复的高速移动在你们视网膜上产生残影的现象,让你们看到分身一般的错觉罢了!唔噗噗噗……哪个黑白熊是本体,哪个是残影,你们谁能猜出来?”
“真无聊,”江之岛盾子脸色抑郁地评论,“什么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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