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概一个小时后,上身旁的人突然开口了,“好歹是去希望之峰啊,能不能开心点?”
真是的……有没有搞错啊……
我偷偷瞟了一眼假装镇静,其实激动得不知所措的塞蕾斯,感觉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心想现在的塞蕾斯是不是人物性格崩坏了。
“你好像很兴奋啊……”我说。
“难道你不兴奋吗?”塞蕾斯转过头,好奇地看着我问,“相比强行被黄樱公一拖进学校的我,你可是自己争取的,难道不兴奋?”
出租车司机已经知道是两个希望之峰的本科生坐在他的车上了?此刻,他简直是赔着小心在开车。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塞蕾斯一只手若无其事地搭在了我的腿上。
不得不说,被这双未曾从事过体力劳动的芊芊玉手,轻轻划过大腿的感觉,还真是……一种享受。
可是我突然想起了一个肥宅,还想起一段属于鬼川龙介的记忆。
应该是两年的事了。那一次,悬阳国女王在东京的一处五星级宾馆下榻,“幽灵之手”随后就闻风而至,偷走了女王的王冠和权杖。
那天经过二楼的时候,鬼川龙介看到了一对熟悉的身影,用口罩和墨镜遮脸,搀扶着钻进了客房。
鬼川龙介的记忆里所熟悉的,是那个谢顶的中年男子;而我……更熟悉那个被抱着的青涩女生吧。
一想到某些鲜花插在牛粪里的景象,我禁不住就打了一个寒颤。
我索性闭上了眼睛,彻底躺进椅子里,用沉默来应对她的调戏。
但是我忘了。和那些“百战百胜的成功人士”一样,越难以成功的任务,他们对此就越是有兴趣。
下一步,她抓起了我的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在还没有碰到塞蕾斯皮肤的时候,我闪电般地抽手。
就算不去看后视镜,我也能猜测到司机的想法。就算没有某个文学少女的脑子,司机在他的脑内小剧场里,也上演了无数出青春剧。
“切……真够无趣的,”塞蕾斯无所谓地讽刺一句,“你简直比我那个平庸的妈妈,胆子还小呢。”
塞蕾斯……在提自己的家人?
这可真是太不得了了。作为一个身世成谜的家伙,塞蕾斯的家人是什么样的,其实我也十分好奇。
我看见,塞蕾斯骄傲的眼里,流露出了一股复杂的感情。既像是不快与恨意,又像是解放与悲伤。
就在她快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司机的提醒,打断了我们的沉思。
“喂……我说,你这停得也太远了吧……”塞蕾斯不满地抱怨,“我们还要再走整整一公里呢。”
“这个我实在抱歉,”司机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惭愧但是无可奈何的情绪,“自从一个本科毕业的强盗驾车闯入希望之峰学院附近,学校重申了规定:任何车辆,不属于希望之峰学院,就不能在周围一公里内停靠。甚至过路也不行。”
“真是荒唐的命令……”塞蕾斯不满地抬起头,轻捂着嘴巴叹息。
我拿出两张一万日元的钞票,说了声:“不用找了。”就推门下车。无视了司机惊喜地连声感谢。
“我说……你稍微等等我啊。”身后传来塞蕾斯急匆匆的脚步声。
我回过头去,看了一眼跟在后面奔跑,有点喘不过气的塞蕾斯,暗暗腹诽:这也太缺乏锻炼了吧?
“动作快点吧,”我看了一眼手表,脚步没有放缓,“现在是7点40分,入学典礼还有二十分钟。”
“噢。为什么入学典礼会这么早啊……”塞蕾斯打着哈欠抱怨,神情里露出一丝罕见的疲倦之色。
早?那你该见识一下同时期蟠龙国的学生们。我在心里讽刺道。
绕过几座摩天大楼,从无数行色匆匆(谢天谢地,他们的面孔不是动漫里的那些“蓝精灵”)的预科生或上班族身边走过,就是位于东京市中心的,日本最大,设施最齐全的高校——私立希望峰学院。
拐过最后一个弯,一个穿着水手服和滑冰鞋的少女嘴里喊着“让开”,带着一阵风,急着从我们的身边闪过,然后在一个般的少年旁,终结了她的路程。
接着就是一个棒球飞出围墙,砸在了一头一般的男子脚边。刚刚还叹息“太不幸了”的白发男子捡起了地上的棒球,然后露出了一丝笑容,大声感叹道:“看来,还和以前一样幸运啊。”
更幸运的人,其实是后面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深色牛仔裤和红色板鞋,粽发绿眼的高中生。那根标志性的呆毛,我是不会认错的。
“诚哥……吗……”我自言自语着,然后意识到,眼前这位叫做苗木诚的同学,和某只以啪啪啪为己任的雄性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生物。
“诚哥”没有被吓到,而是向撞到了电线杆的少女优雅地伸出一只手,温和地问:“你没事吧?”
这就算是认识了吗……我无视了他们相遇的那一刻,继续前进。
从大门穿过的时候,我再次看见了那个熟悉的人:大和田纹土。他好像正在为摩托车不能开进学校而不满。旁边,一个穿着白色仿军服的暗红色头发男子正在训斥他。
跨过已经造访过一次的中央喷泉广场,我看见逆藏十三郎和雪染千纱在喷泉旁促膝长谈。我路过他们身边的时候,逆藏十三郎向我尽可能友好地挥手,我也点头示意。
“那家伙是谁?”从两人身边走过,塞蕾斯轻蔑地瞟一眼身后。
听她的语气,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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