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房间里,摆着一张大床和几个衣柜,此外还有一个兵器架。
只是兵器架上的并非刀剑,而是密密麻麻的绳子和各类刑具。乍一看,倒像一处审讯犯人的刑房。
一个二十多岁,身材修长的年轻人靠在床上,怀里左右搂着的,是两个被绳捆索绑的纤弱身影。
这两个十七八岁的男性肤色白皙,应该算帅哥,不像是日本人。
他俩的脸上,还残留着明显的泪痕,漆黑的眼瞳中充满了恐惧。每当年轻人的手掌抚摸过他们的头发时,眼中的恐惧便加剧一分。
“先生,您要的酒。”我毕恭毕敬道,身体假装在微微颤抖。
“哦?”年轻人不悦道,“怎么这么慢。还有,怎么会是你?”
我恭敬的汇报:“刚才在储藏室里,岗村划破了大腿,恐怕没法来,领班只好让我来服侍大人。”
“真麻烦……”说归说,伊德鲁耶夫斯基微微一笑,起身下床。他光溜着身体,赤脚踩在干净的地板上,若无其事地下令:“把伏特加放在门口。你去取我的衬衫来。”
我假装恭敬地点头,从衣帽架上取下意大利手工白衬衫,来到伊德鲁耶夫斯基的面前,替他穿戴。
伊德鲁耶夫斯基像衣架似地伸手,突然问:“你羡慕他们吗?”
我没有回答,脸上假装微红。
也许自以为看穿了我的想法,伊德鲁耶夫斯基哈哈一笑,拉着领口调整一下,欣赏着镜中的自己。
不得不说,这家伙绝对是个天生的衣服架子。从外表上来看,这个伊德鲁耶夫斯基。绝对是气质高雅,具备极高礼数和教养的绅士。
伊德鲁耶夫斯基发出狞笑,拿出一团红色的绳子,轻声细语道:“你比那个岗村,还俊秀得多。”
“别急,”我低下头,换了阴冷的声调,“我对人渣没兴趣。”
等他反应过来,我穿的服务生的西装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我披着黑袍的身影。宽松的兜帽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白皙的下巴。
面对这陡然的变故,伊德鲁耶夫斯基顿时变色,惊怒地看着我厉声质问:“说!你究竟是谁?!”
我慢条斯理拔出一把特质的剪刀:“听说在露瓦罗斯,死亡是一门艺术。因为只有延缓罪犯死亡的过程,才能让死者和观众们体会到绝望的可怕,以及希望的可贵!”
说到这里,我微微眯起了金黄色瞳孔的眼睛,露出阴冷的杀意。
伊德鲁耶夫斯基发出了嗤笑:“知道我的身份还敢送死?算了,劝你还是说出你的幕后指使者吧,看在你长得这么俊秀的份上……”
迎面打来的一拳,猛地砸在了他脸上。嘭地一声,他径直向后翻去,砸落在大床上,翻滚了几圈。
与此同时,两道刀刃插进血肉上的声音响起。伊德鲁耶夫斯怔怔地看着双腿上插着的剪刀,但他的嘴巴却被我捂住,叫不出声来了。
此刻的伊德鲁耶夫斯基,只能吃力地抬起头。门外的保镖已经冲了进来,和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缓了口气,急忙手掌一撑,向后飞速跃去,落在床的另一边,向保镖们大喊:“给我杀了他!”
没人理他。伊德鲁耶夫斯基心一沉,恐惧终于统治了他的大脑。
我漠然地看着他,身体蓦然一闪。催眠粉让对方反应越来越差,足以制造我“速度极快”的效果。
他伸出了左手,想从床下抽出手枪。但还是慢了五秒,趁这个机会,我把剪刀插进了他的左手中。
对方刚要反击,右手被他的保镖握住了。我做了一个手势,其中一个开始发力。咔嚓一声,手腕的关节处被拧得脱臼。在他发出惨叫之前,另一个保镖捂住了他的嘴。
为了保险,我让保镖也扼住了他的左手。还不等他叫喊,也捂住了他的嘴,把他的左手也拧脱臼。
“你喜欢男的?”我的声音毫无颤抖,仿佛刚才并未剧烈运动。
对方不明白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没关系,他很快就会明白的。
清脆有力地骨骼碎裂声如劈竹般响起,让中年人惨叫出来。但嘴里被塞进了东西,只剩下唔唔声。
我让保镖将他的四肢向后折成一个交叉。我站在他面前,帮他脱下裤子,让他露出某些私密部位。
一个保镖提着匕首,轻轻地划在他的**上。稍一用力,伊德鲁耶夫斯基的**便被削下,血如泉涌。
“你本不必如此痛苦,”我用匕首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伤痕,时不时将再在伤痕上刺几下,边刺边说,“对社会而言,‘其他人的劳动成果’是世上最宝贵的资源。可你呢?却无耻地把它据为己有!”
说着,我从腰间拔出了更多剪刀,让保镖插在伊德鲁耶夫斯基的手腕、手臂、双腿以及锁骨处,将他钉在了墙壁上。然后我拿出一副白手套,手指蘸着伊德鲁耶夫斯基的血,在墙上写下“鲜血狂欢”。
这是我根据我对“灭族者翔”所用的“yle”剪刀的记忆买来的相似品(卖家对我的记忆已经清除了)。虽说是冒名顶替,但他应该不会拒绝,有人帮他更出名吧?
然后我拉开了房间里的窗帘。这是个包厢,正对些塞蕾斯和那个高手下棋的,单向透明的玻璃房。
五分钟后,局势明朗。虽然子力所剩无几,但塞蕾斯胜局已定。伊德鲁耶夫斯基还剩一口气,我拔出最后一把剪刀,刺进他的喉咙。
大床上,两个被绑的男性吓得扭动身体,缩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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