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晚的比赛,那场大和田纹土向大和田大亚发起的挑战赛,其结局,我是事后听别人说起的。
大和田大亚这个所谓“真相”的演讲,让大和田纹土失去了挑战他哥哥的借口。会场上,大和田大亚声泪俱下,向他的暴走族追随者宣布,因为身上旧伤复发的关系,他早就无法在高速公路上飙车了!
这不是最让人震惊的。更让人震惊的是,这几年帮派之所以能打理得井井有条,都是弟弟大和田纹土在负责实际的管理工作。大和田大亚其实早就做好隐退的准备了。
听说大和田纹土当时的表情,其实不怎么好看;但他也恐怕无法去找大和田大亚对质了,因为在此之后,大和田大亚仅仅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东西,就离开了曾经的家。
别误会。为了表示对男子汉的尊重,我可没有乱用自己的才能。
实际上,上述内容,都是我坐在大和田大亚的后面,听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朋友”亲口告诉我的。
就大和田兄弟的视角来看,这个结局,实在是太可悲了一些。
不是任何人都知道,从穿越前的今晚起,大和田纹土背上了一世卸不下的十字架:亲手杀了大哥。
“如果真演变成真像你说的那样……”提到这件事的时候,大和田大亚的脸上仍挂着和煦的笑容,“你可是救了我们兄弟两条命。”
说的时候是笑的表情。可我觉得,其实大和田大亚心里在流泪。
“不用谢我,”我简短地回答了一句,“我已经得到报酬了。”
相比这点小事,另一件无法预料的情况,才对我更加有吸引力。
那就是今早和塞蕾斯的碰面。
——“今天晚上,我也会出现在第一四十七届黑暗将棋大赛的现场的。”当时的我对塞蕾斯说。
服务人,看见我们这种装扮的人坐在一张桌子前,或多或少露出了惊愕的神气。
塞蕾斯端起英国红茶的手突然抖了一下,几滴茶水撒在裙子上。
“你也是参赛选手吗?”塞蕾斯的话语里,透着一丝错愕之情。
“不是,”我脸不红心不跳地吹牛,“虽然我参赛一定能赢。”
“你刚才说什么?”我看到了塞蕾斯惊讶的表情。她完全没听懂我在说什么,竟然还追问了一遍。
“黑暗将棋大赛,失败就会被处决。最可恶的是,凡是获胜的选手,无一不受到黑帮组织庇护。”我轻笑着说,“问题在于……我很好奇,你的赞助商收费多少呢?”
塞蕾斯抿了一口手中的英国红茶,轻轻答道:“四分之三,这是普遍的价格。如果失去这层庇护,就算赢了比赛,我也会有危险。”
我轻轻放下手里的咖啡,问出了一个听起来肯定很狂妄的问题:“如果说……我可以让你得到全额的奖金,还可以避免被报复……”
塞蕾斯的手指搭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发出了一阵浅浅的轻笑声。
“你当然不信,”我对此不以为然,“就像昨天的那次一样。”
话虽如此,实际上,昨天那盘国际象棋,我下得也是一头冷汗。
赌博需要随机应变能力,我能胜,全靠昨天在房里撒了催眠粉。
这种取胜的办法是一次性的。好在我也不需要多赢几次,我只想告诉她:我有你想象不到的能力。
“我没在笑你,”塞蕾斯的嘴角依然挂着魅惑的笑容,“只是我发现,我好像猜错你的意思了。”
我何尝没有想过这么说:“鉴于昨天你输了,所以你肯定赌术不如我。但你若帮我个忙,明天欺诈之王大赛,我可以对你放水……”
我知道,为了活下去,塞蕾斯可以忍受任何侮辱;可我没有顶替其他选手参赛而不被发现的把握。
“你一定觉得可笑,”我冷冷地说,“但是,忠诚也好,名誉也罢,有金钱重要吗?你我都知道欺诈之王大赛的奖金有多少,难道就你不想……增加三倍的收益吗?”
看得出,塞蕾斯明显动摇了。
我记得处刑前夕,塞蕾斯告诉了大家她的梦想:坐在西洋城堡的皇座上,被一群欧洲男仆伺候着。
而这个看似复杂的目标,说到底,她所需要的就是一个字:钱。
这就是为什么,塞蕾斯有十亿元的家产,对钱还是没有抵抗力。
我所出的提议,是在给塞蕾斯送钱。而且这还是她应得的份额。
“收手吧,”塞蕾斯抬头看了一眼窗外,戴着假指甲的食指敲着桌子说,“奖金是用银行卡支付,直接交到赞助方手上,然后我和赞助方分红。抢劫之类的手法……”
“具体该怎么做,我相信自己很清楚,”我直白地打断,“我只想问你:如果我兑现了我的承诺,作为交易,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塞蕾斯轻咬嘴唇,歪着脑袋,似乎在苦思冥想。她的右手手指捏紧了茶杯柄,支离破碎的阳光穿过了百叶窗,照在她那比吸血鬼还白的皮肤上,几乎可以用来反光了。
“你想要什么?”塞蕾斯轻轻问。然后她调整了一下衣服,从这个角度,隐约能看见光滑平整的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黑色内衣……
“嗯,咖啡不错。”放下杯子的时候,我答非所问地感慨一句。
“什么?”塞蕾斯没有听懂。
我把两张一万日元的纸币和一张纸条压在咖啡杯下,说了声“算我请客”,然后快步离开咖啡厅。
如果有可能的话……该死,我真不想多和这种人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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