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思期想起了什么,眼眸一转,道:“有件事比较奇怪,听说连掌门得到过一个消息,晚家......早已有人堕了魔,一直隐藏得很好。”
原本空中无风,却不知怎么忽然心生一阵凉意,晚阿无直呼道:“还有这种事?”
应思期继而道:“当年连掌门得知这个消息后,不确定是真是假,所以借拜访的理由亲自到这儿来,实则是探查消息的真实性,没想到正好发现了尸鬼。”
“消息是怎么来的?”晚星起不由地眉头一皱,目光尖锐了起来,“你们之前为何没说这事?”
应思期淡淡地道:“这本就属于机密,消息真假也不得而知,因此知道的人并不多,不过现在告诉你们也无妨,当时连掌门在高台上正与弟子谈天论道,突然从远处射来一只利箭,插在了台柱上,利箭上还绑着一封匿名信件,上面写着:邪将覆正,上原晚家,恐生异心。”
“是谁射的匿名信?可晚家除了晚尘颜,其他人没有堕魔吧?”晚阿无好像又接了一记爆锤似的,人都要炸了!
“不清楚,毕竟还没审问多少,连掌门他们就和尸鬼发生混战了。”应思期知道的也不多,这些事全都是岩时陌和冷不远告诉他的。
应思期又想起冷不远的话,晚家主和晚尘颜是无辜的。
那么,其他人呢,是无辜的吗?
“师兄,堕魔的人身上带有魔气,别人会察觉不到吗?”岩千浅很疑惑。
这是什么傻问题,晚阿无已经无语了,当魔修者都是吃干饭的啊!哪能这么轻易被发现,就像灵修者不使用灵力,照样可以隐藏。
她没有理会岩千浅,然后又想到一个问题:“还有个疑问,作为客人,为什么连悲鸣能在晩家的后院里随意开挖,晩家主不阻拦吗?”
“当时只有连掌门及他的几名弟子在,晩家主并不在,连掌门发觉实在是怪异得很,于是才私自行动。”应思期补充道,“本来晩家主晩支末与连掌门一同在后院里闲聊的,后来晩家的二徒弟有事前来禀告,所以晩支末暂时离开了园子。”
“没有安排其他人来招待客人吗?”晩阿无道。
“有,但是随后也被管家叫走了,当时连掌门认为不能耽误人家做事,才一边等待一边随处看看。”应思期道。
不至于连陪客人的时间都没有吧?晩阿无感到奇怪,只好又回到第一个疑问上,“如果晚家早有堕魔之人,那人就是内鬼了,肯定是瞒住了所有人来栽赃嫁祸。”
这个猜测其实冷不远以前也曾对应思期说过,可他不太相信,内鬼陷害晚家有什么目的。
“你们没有调查清楚就认为整个晚家的人都有罪,太草率了。”晚阿无愤然道。
岩千浅不以为然:“你说有内鬼谁信啊,当年尸鬼就摆在所有人的面前,又加上那封匿名信,任谁都不会相信晩家是清白的。”
面对质疑,应思期微微蹙眉道,“这件事确实还存在争议,晩家确实一直不承认,可是尸鬼的确就是从这里挖出来的,谁有如此大的能耐炼制了尸鬼,并且不留痕迹的转移到后院里埋着,就连晩支末自己都解释不清,堕魔之人是谁也不知道。”
尸鬼被挖出来后,就摆在晩家的人面前,可是晩家上下拒不承认,然而他们的辩解苍白无力,没有人相信,最终发生冲突,双方打了起来,导致矛盾加深,就更无法得到别人的信任,晩家的人在被抓住后,原本连悲鸣是要继续审问下去,但是尸鬼却突然苏醒,这让人始料不及,最终造成了悲剧。
说到底,证据最重要,一切都不能仅凭猜测来断定,光晚阿无相信晩家是清白的又能怎样,找出证据才行,找到证据后还要昭告天下,为晩家洗刷冤屈。
为此,晩阿无的内心泛起了涟漪,到目前为止,他们所知太少,这让她隐隐担忧后面的调查,晩家一案明明证据确凿,可偏偏又漏洞百出,不合情理,她很想知道当时的情况,可唯一的当事人也只是具尸体了,正躺在洞室里的白玉床上。
“我们连尸鬼的身份都不清楚,更别说调查其他的。”时隔久远的事要调查起来,简直难如登天,晩阿无有些烦躁。
一直不语的晩星起突然一问:“当年除了晚尘颜得以逃脱,其余的晩家人都死了吗”
“是的。”应思期肯定的答道,“我宗虽然没参与,但得到的消息还是很准确的,那些负责给晩家善后的古鸣宗,公布过所有信息,他们专门清点了人数,除去逃掉的晩尘颜,晩家死去的有三十五人,晩支末与他的妻子死在一起,两人的身旁有十四名弟子,还有一人是个管家,其余是晚家的族亲,人数没错。”
“太惨了。”岩千浅皱着眉,不知道该惋惜他们还是可怜他们,好好的一个名望世族忽然就没了。
“这还怎么查,死无对证了,晩家都没人活着了,问鬼去吗?”晩阿无叉着腰,愤慨道,“你说那内鬼图什么,背叛晩家有什么好处,最终自己连命也没了。”
“既然内鬼堕魔了,可又是如何悄无声息的炼制尸鬼?”晚星起琢磨着。
“估计是内鬼使了什么计吧。”应思期也觉得有点匪夷所思,“或许是内鬼在别处炼制,再悄悄转移进来,又或许炼制尸鬼是另有其人,内鬼只是做个接应。”
晚星起点点头,更倾向于后一种猜测,内鬼偷偷跑去外面炼制的可能性很小,尸鬼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炼制成的,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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