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师傅,有人找。”
大门口,正在吃饭的工匠们喊了一声。
正在正堂里吃饭的苏鱼手上动作略微一顿,对步枪道:“你去把人带进来。”
步枪放下了手里的碗筷,不情愿了出了门,片刻时间后,带着一位俏生生的小丫头走进了正堂门。
小丫头一进门,就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一双大眼睛盯着苏鱼,恨不得用目光杀死苏鱼。
“小七,你怎么来了,吃饭了没有?”一见到那小丫头,苏鱼就放下了手里的碗筷,笑呵呵走到小七面前。
小七小手叉腰,鼓着腮帮子气呼呼道:“本姑娘吃过了,就算没吃,也不吃你这个不守承诺的家伙的饭。”
饭桌上,东伯一见到小七,面色就变得阴沉了。
小七是谁东伯很熟悉,庆芳馆里那个祸害少爷的女人的丫鬟。
聂休一脸好奇的看着小七,低声问步枪,“师父好像是得罪人家了?”
步枪瘪了瘪嘴,道:“也不一定是得罪,有可能是在外面欠下了什么fēng_liú债。”
“放屁!”东伯沉着脸,低声咆哮了一句。
聂休和步枪还是第一次见东伯发火,两个人都乖乖的闭上了嘴。
冯远山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坐在饭桌前安心吃饭。
苏鱼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眼前气鼓鼓的小丫头,道:“我怎么不守承诺了,你讲讲?”
小七瞪着大眼睛,盯着苏鱼道:“你打赢了小七,要去看望我们家小姐的,这都两天了,都没见你过去。你还敢说不是你说话不算数?”
苏鱼含笑,道:“我是答应了你,可是我也没有跟你约定一定非要这两天过去吧?”
“我不管!”小七充分的发挥了一下小姑娘的胡搅蛮缠,朗声道:“今天晚上你必须去,不然,不然,不然我就咬死你。哼!”
苏鱼被小七可爱的模样逗笑了,“你这丫头!好,我答应你,晚上一定过去。”
小七磨了磨牙,挥舞了一下小拳头道:“这还差不多,晚上本姑娘在庆芳馆等你。”
说完了话,小七就蹦蹦跳跳的离开了苏家武馆。
小七走后,苏鱼走到饭桌前,吃过了饭,指点了聂休和步枪几句,让他们去习武了。然后又安排了冯远山去帮他准备齐全药材。
众人都走了,正堂里就剩下了东伯和苏鱼。
从小七走后,东伯就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等到众人都走完了,东伯才沉声道:“少爷,您什么时候又跟那个女人来往了?”
苏鱼沉吟了一下,还是将那晚小七给他送银票的事情告诉了东伯。
东伯听完这话,一拍桌子气咻咻道:“您以为她是好心吗?不要被这些风尘女子给骗了。当初,您花在她身上的银子,足有三千两之多。”
苏鱼觉得东伯有些小题大做了,笑道:“东伯,她也是身不由己。更何况,她赚到的钱,也不全都是自己拿了。大多还是馆子拿了。她也是个可怜人。”
“少爷,您又被那个女妖精迷惑了对不对?”东伯一脸紧张的盯着苏鱼。
苏鱼摇头道:“没有!”
东伯脸色一喜,“少爷,那您今晚不会去的对不对?”
苏鱼依旧摇头,“我已经答应人家了。”
东伯顿时一脸痛心疾首,指着苏鱼,颤声道:“你,你,你这个不孝的败家仔,才安稳了几天,又要去送钱给那个女妖精。老奴,老奴愧对老爷。这就一头撞死在柱子上,去九泉之下向老爷请罪。”
苏鱼嘴角抽搐,拉着东伯解释道:“东伯,你误会了。我今晚去就是跟她解释清楚。再说了,家里的钱都在你手里握着,你不给钱,我就算是想去,也去不了。毕竟那个地方是认钱不认人的。”
东伯仔细思索了一下,又狐疑的看着苏鱼,道:“您不会问别人借银子吧?”
苏鱼摇头道:“这佛山镇的人,谁不知道我是有名的败家仔,苏家武馆破败不堪,我又不学无术,谁会借钱给我?”
东伯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叮嘱道:“那你今晚去了一定要跟那女妖精说清楚,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苏鱼点头答应了下来。
东伯踌躇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了十两银子给苏鱼,道:“这十两银子您拿着,虽然老奴不让您给那个女妖精送银子,但是出门在外,也不能短志气。”
苏鱼接过银子,摇头一笑。
女儿香,英雄冢。
苏鱼何曾不明白这个道理,女人就是一个大酱缸,一旦男人掉进去了,这辈子恐怕就爬不出来了。
苏鱼的前身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苏鱼前世,追求武道巅峰,在儿女情长上根本不在意,错过了很多,导致最后孤独了一生。
收起了银子,苏鱼走到了小演武场,聂休和步枪的功夫练习的有模有样的,已经有了几分火候,眼下两个人正在互相切磋。
聂休打的一板一眼的,步枪脚下的动作却非常的灵活,这让苏鱼眼前一亮。
没想到步枪在腿法上的天分居然比聂休还多一份悟性。这大概和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同。
聂休从小就在佛山长大,接受的教育也是儒家思想,讲究尊师重道,克己复礼。步枪留过洋,接受过洋人的思想,思想比聂休跳脱一点,因此不拘泥于形式。
步枪的惊蛰已经开始出现了变化,而聂休却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变化。
苏鱼叫停,指点了聂休几句,有指点了步枪的不足。
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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