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我真的想要打死你,咳咳……”黯咳出一口血沫,虚弱的说。
他现在正躺在一间没有任何光明力量的暗室的床上,教皇笑眯眯地站在他的床头,西尔维娅则站在另外一边,一脸担忧。
硬生生挨了一记驱散和一记大治疗术的黯内心是崩溃的,特别是教皇最后还说他是故意的!这样的戏耍真的让黯收到了一万点暴击伤害。
关掉了梵尔蒂大教堂的圣术阵防御系统之后,黯让教皇帮他找了一间没有光明力量的屋子,这样的地方在教堂里还是特别难找的,没办法的教皇只好把他带到了忏悔室里面,这里恐怕是梵尔蒂大教堂唯一一个没有任何光明力量的地方了。
“唉,果然是牛的不如亲的,还是我家西尔维娅对我好呀。”黯体内残余的光明力量还在那里翻江倒海着,让他不得安宁。但西尔维娅那担忧的表情却给他的心中带来了一股暖流,好像那些作怪的光明力量都消失不见了,整个人仿佛吃了仙果一样,飘飘欲仙。
“唉,要是你死了,我上哪儿去找像你这种能打能扛,带出去还有面子,又能当的长期饭票和长期小金库的家伙啊。”西尔维娅叹息一声,道。
长期饭票和长期小金库?能打能扛,带出去还有面子?
黯的嘴角抽了抽,西尔维娅的话如同一道霹雳,将他从神坛上劈的下来。他就像一只折翼的小鸟,从天空掉进了深渊。
“我感觉我的心都在流血,咳咳……”黯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脸悲伤的说。
“唉,可怜的小家伙,连你们家小精灵都不爱你了。”教皇摇了摇头,打趣着。
“维克托,你这张犯贱的脸让我很想打死你,你知道吗?不要让我找到机会报仇,不然我一定会让你丢脸丢到把内裤都丢掉!”黯看着教皇那张平静肃穆下略带猥琐的笑脸,恨不得往上面打一拳。
“就像从温暖的维多利亚湾暖流猛地转为极地寒流,相信此时的你内心一定是崩溃的。”教皇继续在那里没心没肺地说:“这恐怕是人生中最令人伤心的事情了,从天堂落进了深渊。喔~~”
“相比于之前后巨大的反差,你的喋喋不休更令我感到厌烦。”黯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冷冷道,一改之前病怏怏的样子。
教皇并没有他这突然一坐而吓一跳,反正还在那里赞叹:“看起来你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不愧是恶魔,身体素质果然是非同一般的强大。”
“不过是两个功能性圣术,连正儿八经的攻击术法都算不上。就算圣光可以对我们恶魔造成大量的伤害,可这两个原本就根本没伤害的法术,我还是扛得住的。”黯不屑地说。
教皇耸了耸肩,心道:“你就装吧,可劲儿装。本座的治疗术和驱散术本来就比一般牧师的效果要更好,再加上梵尔蒂大教堂众多圣术增幅法阵的辅助,这样的两个术法都够秒杀上一大群低阶的恶魔了。本座就不信,即使你是高级恶魔,也能扛下我这两个圣术,而只受轻伤!”
他想的也算是八九不离十,黯的确没法扛下这两个圣术后还只受轻伤,毕竟这两个圣术的施法者是教皇,而现任教皇西里尔·维克托的实力在历代教皇中都是数一数二的,并且当时还有足够多的增幅法阵的辅助。但要说将黯重伤,这也有点不现实。两个功能术法而已,高阶恶魔的实力都是很强的,而且黯还有一部分暗影力量来帮助抵抗,再加上他也休息了一段时间,又恢复了不少,所以现在的状态也就是轻伤之上,重伤未满。
“既然你没事儿,那咱们就出去转转吧。你们可是跟我答应好了的,你们两个得陪我出去逛逛,不然你们那几件装备,我可不要。”知道黯是在那里强撑,教皇干脆拉着他们现在就出门。你不是愿意硬撑吗?那咱们就出去逛一晚上,让我看看,你这具重伤的身体究竟能撑多久。
“走吧。”既然答应了,那当然不能食言。黯还没有到那种伤重不治的地步,出去逛逛或许无法让他的身体恢复,但绝对不会让他的伤变得更加严重——他还指望着好好坑西里尔·维克托一笔呢。
有史以来第一个坑了光明教廷教皇一笔的恶魔?这名头听起来不错。
“你确定你的身体可以吗?”西尔维娅关切地问。虽然她刚刚那句话把黯伤了半天,但那其中大多是报复的成分,那只是她为了报复而说的俏皮话罢了。
“放心好了,我的伤并没有那么严重,还是撑得住的。说不定跟他出去转一圈,我的伤就好了呢?”黯拍了拍西尔维娅的手,示意她安心。
对于出去玩这件事情,西里尔·维克托似乎有着非同一般的热爱,从他这副急切的样子就能看得出来。这是要被压抑多久啊?
就看他这副连出去逛一逛都能高兴半天的样子就可以知道,其实教皇这个位子也并不是那么好坐的。
除了每天要处理教廷内部的一大堆事情之外,教皇还得跟各个种族的头头保持良好的来往,关键时刻还要带着虚假的面具跟人家大谈和平美好。在战争的时候,他手里握着圣骑士们和牧师们的生命,在关键时刻,究竟让哪一支部队去送死,这是他必须做出抉择的事情。他得把生命当作棋子,这样才能不让自己有那么多的愧疚之心。
所以,维克托并不快乐。
……
圣城的夜晚就像姑娘们脸上的妆容,精致者有之,优雅者有之,妖艳者有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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