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炮全身被绑动弹不得,只能像只挨宰的鸡一样吃力的抬着头,愤怒谴责陈四海:“你不讲信用!”
陈四海甘之如饴的听着娘炮的叫骂,一边掏手机打电话一边假装无辜的辩解:“爷可没说过你说了实话就放过你们。”
陈四海一共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打给国安局刘科长,另一个打给葛定真。
不一会儿,传来嘭嘭嘭的砸门声,葫芦娃刚一开门老头那突出的大肚子就挤进了门,“哈哈!四哥!听说你这儿进实验材料了……感谢你对我研究的支持啊!”
葛定真嘴上和陈四海寒暄着,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躺在地上的四位,“啧啧,邪术师啊!倒是挺稀罕的,我还没研究过呢……”
葛定真一边说,眼睛一边不怀好意的瞥向杜非,吓得杜非一哆嗦,杜钧那小鬼哇的一声就吓哭了。
陈四海也不废话,“四百块钱一个,要就拿走。”
葛定真像挑猪肉一样对四个人挑挑拣拣,一会儿这个瘦了一会儿那个肥了,那个矮子发育畸形只能算半个,那个不男不女的没有研究价值只能算送的……我直到现在才明白陈四海把丫四个卖了。
葛定真买活人只可能做一件事,那就是试药!
我不由自主的浑身上下打冷颤,太没有人xing了,师兄你怎么能这么凶残?这还不如把丫四个切成片拿去喂老虎人道呢!
说起葛定真那绝对是小区一害,作为一个炼金术士,葛定真特别喜欢实验各种药剂,准确的说就是把各种你看一眼就知道有毒的东西搓到一块儿塞你嘴里,看你是一命呜呼还是长出仨头俩翅膀。
他这种彪悍的研究方式普通人是受不了的,所以丫把目标瞄准了妖孽们,除了像个推销保健品的那样带着药上门死皮赖脸的求人“配合研究”外,还经常偷偷摸摸的给人下药!有一段时间,去葛定真家的妖孽们连他家一口水都不敢喝。我刚来的时候老妖孽们也曾经一脸严肃的jing告我除非万不得已,不然绝不能一个人从葛定真家门口过……
本来,在老妖孽们的一致声讨下葛定真的疯狂研究收敛了很多,可是没想到,葛老头已经堕落到非法买卖**实验品的地步了!
极富正义感的我本想挺身而出制止这场邪恶交易,但转念一想牺牲这四个货造福全小区,貌似也不错……
那边,两个老家伙已经谈妥价钱,葛定真都准备提货走人了陈四海突然叫住他。
老家伙的脸瞬间就放下来了,“干嘛?不是说好了每个二百五年底结账吗?”
陈四海冷笑:“别装糊涂,先废了他们的修为你才能带走,不然出了事谁负责?”
葛定真试图耍赖,“就这小事?好,我回去就废了他们……”
陈四海冷笑:“少来,你二十年前干的破事儿老子还记得呢!必须老子亲眼看着,不然你个孙子指不定拿他们研究什么去!”
被揭了老底的葛定真恼羞成怒:“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那只血鲵是从我实验室跑出去的!你个老王八别血口喷人!说不定是你抓的那只成了jing的娃娃鱼它爸爸来找你报仇呢!”
“是不是你做的你心里有数!反正老子只知道就算是个蛐蛐jing也不能全须全尾的交给你,不然你指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那是对全人类的犯罪!”
自知理亏的葛定真骂骂咧咧的走到娘炮面前,在娘炮愤怒的叫骂声中掏出他那装三界火源的宝贝小匣子,挑出一颗黑不溜秋的弹珠“啪”一下按在娘炮胸口上。
一瞬间,娘炮的表情从愤怒转为痛苦,叫骂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他的嘴巴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张合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突然,墨绿se的火焰从嘴巴、鼻孔、耳朵中喷涌出来,就连眼睛也发出绿光,似乎有火焰在里面跳动。
“冥毒火,被这种火烧了经脉就是神仙修为也废了。”陈四海在一旁解释。
葛定真的手从娘炮身上拿开的时候,娘炮已经如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他的四肢不由自主的抽搐着,眼神痛苦且绝望,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涌出,想到人家吃了那么多年苦受了那么多年罪修炼的那点邪术功亏一篑,连我都忍不住要掉泪……
葛定真还在一旁雪上加霜:“小子算你运气好,以前抓到你这样修炼邪法为祸苍生的都是直接活埋,爷心肠软才饶你一命,乖乖跟爷回去试几次药,为科研做点贡献也算你赎罪了……”
“杀了我!”矮子突然崩溃了,他嚎啕大哭,“你废了我的修为我宁可死……”另外两个光猪也是面如死灰,估计是一样的想法。
“现在害怕了?”陈四海声音转冷,“你们用邪术害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天,这叫报应。”
“而且”陈四海温和的拍了拍矮子的脑门,笑容说不出的恶毒,“你们不用这么悲观,试几次药不至于要你们的命。不过……你们还能剩下点什么就得看造化了……”
我突然有一种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的感慨:人果然不能做坏事啊,挨雷劈是轻的,说不定你还有机会穿越,落陈四海这种自诩正义实际凶残的家伙手里才叫生不如死。
看着葫芦娃帮葛定真把四条死狗一样的邪术师扛走,陈四海指着葛定真说道:“跟这老王八打交道得留个心眼儿,丫就是个疯子!你要把那四个邪术师完完整整的交给他说不定过几天丫就能造个邪神出来。”
我心说你不也一样吗?跟你打交道得随时捂好钱包,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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