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白羽城立刻回头,表情显得很惊喜。
安若雪重重点头,“当然是真的!”
白羽城嘴边又滑过一丝诡异的笑意,突然站起身搂着她纤细的腰肢,道:“那我要摸过之后才相信。”
乍时,安若雪只觉自己上当了,激动的呼喊出声,“啊,不可以、不可以……”这一回,不等她咆哮完毕,白羽城已经吻上她的唇了。
由于白羽城的动作较为急躁和粗鲁,安若雪乍觉下身很痛,又发出一句长长的叫嚷声,“啊,你弄疼我了……”
白羽城也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倏而,安若雪的膝盖用力往上一顶……
“!”白羽城从狭窄的床上滚了下去。
然后,待在床下的他,咬牙戾恨的瞪着安若雪,“安,若,雪!”
话说刚才安若雪的防狼腿,杀得很准,正好踢在他的关键部位。
见此,安若雪又赶紧坐起身,忐忑不安看着他,并向他解释,“对不起羽城,我不是故意的,我……”
“你到底什么意思?不想当我女人当初追我干嘛?”白羽城又忿声问她说。表示从来都没有如此火大过。
安若雪更慌了,凌乱的摇头、不停的挥手,解释,“不是,不是,羽城,这里不方便,床太小了。”
“床小是吧?”白羽城一抹脸蛋,又站起来身,拽住她的一只手臂,使劲的拖她,“我们马上去酒店!马上!看老子怎么整得你一个星期都没法走路!”
他白羽城是何等的英武矜贵,二十三年都没有从床上滚下去的丢人记录。如今,他实在是没有耐性了。交往了一年,他都没有上过她,这打破了他的人生记录,传出去别人还误以为是他白羽城那方面有障碍呢,所以他绝不能继续顺着她了。
安若雪害怕了,更加使劲摇晃着他的手臂,哀声求饶,“羽城,羽城哥哥,求你饶了我,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求你这回饶了我!”
“叫我羽城爷爷都没用!”白羽城真的装了一肚子火。
“羽城,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一回,安若雪真的流眼泪了。
白羽城的心思总会因为她的眼泪变软,停下脚步,又瞪着她凶道:“哭什么哭?哭你妹啊!”
“羽城,我真的还没做好准备,你再等等我好不好?呜呜呜……我害怕……”安若雪的眼泪像决堤的河水,朦胧眼前的视线。
“拜托你别哭了。”白羽城又说。觉得很是无趣,再轻轻扔掉她的手,补充说:“老子这回就算了,强迫也没什么意思!”他第一次感觉,安若雪并不是很喜欢自己,当初追他或许只是为了图一时之快吧。
“羽城真的对不起,下次我绝对不这样了。”安若雪却又环着他的腰,圆圆的脑袋往他怀中钻。
白羽城还是忍不住去抚她的背,百倍爱怜。虽然是她倒追的他,但那个先动真格似乎是他。可能这就注定了,这辈子他会因为她而输。
到了六月份,华荣市的太阳像烤火炉一样毒,热得让人受不了。
安若雪一向不怎么怕热,相比天气,一大堆事情才真的让她受不了。
比如:自家茶楼生意太过冷清,入不敷出,安父安母便辞退了两个在店里打工的伙计,独自忙乎。这样的话,安若雪不得不利用课余时间,跑回市区帮他爸妈的忙。随之她跟白羽城约会的时间也少了,而且白羽城的心情一直不好,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好。问他他还不肯说,以致偶尔她便猜想,可能是由于上次她在他们寝室踢了他吧。
另外,这个月面临期末考试,之前忙着跟白羽城热恋,根本就没看过书的她还是十分害怕挂科的,而且白羽城也不容许她挂科。
白羽城还说什么挂一科就揍一顿。安若雪便阴阴的问他:“是我揍你啦?还是你揍我啦?”
白羽城却还是面不改色回答:“相互吧,毕竟你挂科也有我的责任。”
安若雪便斥他一声:“我就不信你忍心打我!”
这时候,白羽城才坏坏一笑,“怎么不忍心?打得你屁股开花!”
安若雪便没好气说:“切,你没那个胆,我打你还差不多。不过我打你还是我吃亏,因为你全身上下没一处皮不厚,打哪儿你都不痛!”
而白羽城,又一本正经的告诉她:“其实想让我痛真的很容易,你打你自己,你痛的话我也就痛了!”
安若雪无语就说:“额,肉麻!”
现在想想,安若雪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喜欢白羽城然后去追他啦?别人都是女朋友管着男朋友,而他们俩之间却是白羽城管着她。白羽城比她老爸还管得宽,这也不容许她做,那也不容许她做,这其中还包括不容许她逃课。每次一开学,他便会复印一张她的课程表,专挑她没课的时候约她。有时她想偷偷懒不上课都没有借口!
为了不挂科。
这天上午八点多钟,安若雪又抱着几本书,匆匆忙忙赶去图书馆找座位搞复习,然后应付马上就到的期末考试。
天气很热,穿着一条粉色无袖连衣裙的她,披着那顺直的黑发看去飘逸如仙女般美。
她走在足球场边的那条柏油路上,看着里面步伐矫健的踢球员,还有那些高呼呐喊的观球者,不禁暗自甩汗。她的心里不得不佩服这些男人们,毕竟这么热的天。
总之,她浑浑噩噩的走着,大脑始终处于睡眠状态,心里还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突然,一个飞球穿栏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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