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莲,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将脑袋深深埋在他的胸口不肯出來,不敢让他看到自己的脸,也不敢用自己这张脸去面对他,心里忐忑万分万分忐忑,不可能永远埋首在他的怀中不出來见他,该來的终归还是会來,我躲不过。
灵鹤停下,他脚步匆匆往紫微宫方向行去,隔着几件薄裳,我听到了他怦怦怦跳个不停的心跳声,他似乎很焦急很焦急一样,连呼吸声也变得有一些急促了。
这,这是急着回去跟我翻旧帐么。如果是,那我现在应该要怎么做才好,身体被他紧紧抱着挣脱不开,我是想跑也跑不了,这一次,怕是真的躲不过了。
正想着,身体猛地一下被他抛上了空中,我一声尖叫,声音还未落地,身体又被他一把紧紧抱住,接着感觉到自己像是掉到了一口水池子里面,齐至胸口的池水一点儿也不冰凉,给人的感觉不像是池水,我心头疑惑着伸手向前伸去,想要摸一摸这温热池水究竟有沒有边际,手腕却被他一把紧紧给握住了。
“别动,老实点。”
带着一丝丝恼怒的声音响起,双手被他拍下,无力垂放在了身侧。
我不言不语,真听他的话,乖乖不动了,埋下头沉默不语。
离开半年,再次相见,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再和他说话了。
“來,把衣服脱了。”
乍然,他说出这句话來。
“脱衣服。”
我咽了咽口水,有些难以置信,感觉到有人靠近过來,有些害怕的往后面退了退,退了沒有几步,腰身后面又是一紧,被他拉了近了怀中,耳畔,他声似蛊惑着道:“乖,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不,不脱。”
再再再,再怎么喜欢他,我我我,我也沒有放得这么开,当着他的面脱衣裳,这……怎么可以。
“怎么,舍不得还是不舍得。”
箍在腰间的手臂愈近,紧的像是要勒断我腰身一样,紫莲不悦道:“穿在身上的这一身男子衣裳就对你这么重要了,这么舍不得脱下來。”
男子衣裳。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当下明了,原來他说的是菩台给我披着的这一身衣裳啊,脱这一件嘛,无所谓,反正,我里面还穿有好多件。
第一件衣裳缓缓脱下,我双手紧紧环在胸口前面,心里忐忑着。
“继续,把外面这件白色衣裳也脱下來。”
片刻,他又开口命令道。
“还要脱。”我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題了,他刚才不是只计较我外面穿着的那一件男子衣裳么,怎么这个时候又开始催我脱衣裳了。
我紧张着解释道:“这这这,这件衣裳是我自己的,不是别人的,不用脱吧,”
“自己的也要脱。你不动手,难道是想要为师动手來帮你脱不成。”
他声似玩笑,在耳畔响起,惹得我心里一惊,赶紧地伸手一把推开了他,往后面退去,可是,怎么退都感觉自己像是在原地踏步一样,箍在腰身上的手臂一紧,人又跌倒在了他的怀中。
“师,师父。”
我有点怀疑眼前的人不是我那个高高在上不敢亲近的紫莲了,他变了。
“乖,为师只是想要帮你看一看伤口,沒有其他,你别乱动。”
他轻声说着,低沉暗哑的嗓音里有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我停下了挣扎,感觉胸口前衣襟处有手指在缓缓松解着襟带,之后,外面白色长裳被他脱下。他动作很轻很柔也很慢,慢的我快要睡着了,肩上面突然一凉,猛然惊醒过來,才晓,身上的xiè_yī已经被他脱下。
“啊,”
完了,我眼睛是看不到了,可是紫莲的眼睛却是看得到的,这样光着身子站在他的面前,好像不好很不好非常不好,我手在水面上胡乱抓着,想要抓來几件衣裳挡住身子,可是,一抓除了荷叶和荷花,其他什么都沒有了。
“别乱动。”
胡乱抓的手腕被他一把紧紧抓住了,挣脱不开,感觉到胸口前面有手轻轻抚过,羽毛尾端在皮肤上扫过一样,很柔很软,他动作很轻很轻,却吓得我心脏怦怦怦的直跳个不停,很不好意思。虽然,我心里挺希望自己能在这里将自己交给他,可是,可是一想到与紫莲要有肌肤之亲,我心里就紧张的不得了。
“胡思乱想着些什么。”
额前猛地被手指轻轻一敲,将我思绪招回。
“这么一丁点儿,你以为为师会对你做什么。”
莲花池内,他爽朗大笑声响起,像是在笑我自作多情一样。我心里有些小小愤怒,赌气道:“这伤口都已经有半年了,早好了,现在还看它做什么,怎么看都沒有用了。”
是的,沒有用了,伤口已经好了,伤疤也已经留下了,再怎么弄都沒有用了。
“谁说沒有用了?”
他有着一丝不悦说道,额头又被他用手指轻轻敲打,痛的我是直皱眉头,撇了撇嘴,想要说几句埋怨他的话,却又不忍心开口。感觉到他手指自我眉间划过,游走到了耳后,身子又忍不住微微一阵颤动,僵硬着站在水中,不敢再动一下。
“小姑娘身上长伤疤不好,不好。”
他喟然长叹,伸手将我颈上的几缕湿透发丝拔到了耳后,可,目光却是一直紧盯着我胸口前面看着,看着看着,一直看着,本來我想装着自己的眼睛瞎了,什么也感觉不到了,不去在意这一些,可是,他的视线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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