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昊天紧紧的盯着庞庆元的眼睛,沉默不语,但他呼吸的频率却是让人听的格外的清楚。
没有人原因在现在这样的时刻去打搅银月两代人的对话,毋庸置疑,此时的这一片空间都是属于辰昊天他们的。
“诗歌背诵的不错,但我还是想知道,庞叔,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命令?为什么不撤离华夏?”辰昊天一字一句的说道。
等了半天也发现现场根本就没有要打架的气氛,觉得无聊,白阳天索性到一边去闭目养神了起来。
辰昊天的神色很冷,言语之中也透漏着很多不喜,但白阳天却能听出他的语气了没有半点责怪和不满的意思。既然打不起来,那么自己耗着精神在这里苦等有什么用?倒不如去休息一下。
辰昊天在盯着庞庆元观看,而庞庆元也如同他一样在静静的回视。
良久,庞庆元才悠悠开口。
“虽然你现在是银月了,但我还是喜欢叫你少主,我承认自己很老了,但是我想应该还没有到敌人一出现就选择避缩的地步。我是银月的一员,若有人来侵犯我自然是要他付出血的代价。”
胸口不停的在起伏,辰昊天知道这并不是庞庆元的体力不支,而是愤怒所致。
双唇微动,辰昊天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还不待辰昊天说话,庞庆元便再次开口。
“我很不中用,所以现在还能活着,所以少主,这次算是庞叔求你,让我战斗到最后一刻。”
“月缺月影那帮孩子是银月未来的希望,为了保存实力他们可以退,但是我们却不能,不能让敌人以为银月畏战惧战。所以我们不能退,敌若来犯其结果也不过是血溅三尺。”
庞庆元语气真挚,面部表情也是极其严肃,宛如一尊石雕伫立在辰昊天的跟前,这让人精神上想要有丝毫的放松也不敢怠慢。
眉头渐凝,这样的氛围让辰昊天的压力很大。在庞庆元身后那一双双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哪里是唯一对辰昊天产生压力的来源,也是辰昊天所有压力的来源。
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辰昊天的眉头只是凝结了一下便很快的舒展开来,到最后竟是自己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倒是我的错,庞叔替我准备一把剑,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样的剑。”然后辰昊天轻笑了一声,扭头对着庞庆元身后的众人道“不管结果如何,我们一起。”
辰昊天的声音很轻,但是他的言辞眉宇之间都透漏着前所未有的坚决。
因为辰昊天的这句话,所有人拧着的眉头都已经渐松。自从岛国回来之后辰昊天就好像是在害怕着什么,虽然不知道身为银月的掌控者辰昊天究竟在还害怕什么,但他眼中的惧色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这一刻辰昊天放下一切,眼中尽是果断和决绝,让这些老一辈的银月人们心中除却了一份忧虑之外,也多了一份欣慰。
银月悬于高空,本就是应该无惧于时间任何事物,银月本就应该成为是空中最耀眼的,至于别人顾虑他们干什么?
“属下领命!”
兴奋的应了一声,庞庆元转身离去。
辰昊天的眼神让他想起了数年前刚入银月的那个天地皆不惧的小子,锋芒毕露,他所需要的自然是快剑。
才走出了几步就已经勾起了庞庆元无数的回忆,但他的步伐也是愈发的加快而且坚定,他想到以一柄银月的藏剑,绝对适合即将开始杀伐屠戮的银月之主。
“你准备好了?”
庞庆元离去,白阳天再次来到辰昊天的身边。
“从你收到消息的时候,我就已经准备好了。”
淡然一笑,辰昊天说话时的神情格外的轻松,仿佛并不担心近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情都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而他所作出的决定也就像是要准备去谁家赴宴一样简单。
食指和中指上下浮动,好像是在敲打着空气中的什么,辰昊天双眼微闭似是及其享受这样的过程。
杀人的前奏吗?白阳天看着辰昊天的样子暗叹了一声,能做的也只不过是带路而已。既然已经决定去杀人了,既然已经有庞庆元这样的前辈为他去准备一柄利剑了,那么自己这把为他披荆斩棘的钝剑。
走路的时候直了直自己的身子,白阳天的步伐也如同辰昊天一样,充满了决然。
因为是初春,所以京城内外还都是一片银装素裹,偶有凉风吹过也让人霎时间感觉精神了不少。
流水上面的冰层没有融化,河岸上也有不少的积雪。
就是在这样的衣服画面当中,腹部隆起的慕容相思静静的战力其中,此刻的她丝毫没有一点阶下囚的感觉,虽然她这会儿已经被俘几个小时了。
在慕容相思的身旁有辰洛和佩德罗两个人正在促膝长谈,更远处是如黑白子一般站立在两方阵营了黑衣人和白衣人。
就像是电影里和童话里那样,两方阵营的人衣着跟骑士一样,只不过他们皆是一群没有骑士精神的骑士。
如同棋盘上的将棋,但从他们的站位来看两方阵营却是没有相接处的意思,看样子似乎是他们也不打算交谈,这就是自己丈夫口中所说的那光明骑士团和黑暗骑士団吗?
慕容相思单手抚着自己的腹部,没有发出任何言语她只是凭借自己的思想构建出一篇虚拟的空间,在和自己腹中的孩子交流。
妈妈曾经被光明教廷掳去,但是却没有见过这些其实,听说这些人曾经被你老爹单剑杀的人仰马翻,孩子你看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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