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儿,孟白却是将他调查出来的档案结果,抛向了尉迟北。尉迟北没有推拒,直接伸手接过。虽然说,很多人他都很熟悉,音容笑貌,各种事迹都在他的脑海里,但是,到底不如孟白直接罗列对比在一起的情况看起来直观。看到这些之后,他的判断和孟白是一样的,那就是舵主段海山与礼堂大长老卢方,的确是一伙儿的。这个发现,让尉迟北在难以保持之前的淡定。
因为,如此一来的话,青州分舵六大堂口,已经有四堂成为了宁王的实力,只剩下刑堂和法堂。而法堂,说是一堂,其实并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实力,都是一些养老的老弱病残,唯一剩下的异己之徒,那就是自己了。这么一算,他的危险甚至比孟白还要多一些。毕竟,一个空头儿副舵主和纸张实权的刑堂大长老远远没法相比。如果,周王能够调集更多的力量过来支持他的话,那他也不怕正面硬杠一回。但就目前的情况,基本上是不现实的。毕竟,人家宁王已经在这里占据了大优势了,再花费大代价去打下来,实在是不划算,还不如将实力投入到其他的空白地带、薄弱地带,去直接争取一个完整的大州呢!
这下子,尉迟北知道为什么孟白会这么自信的直接上门找自己了,因为自己只要还想生存,眼前其实已经没有了什么路可选。有人或许会说,难道尉迟北不能够直接投靠宁王吗?这不也是一条路,而且,和跟着势力弱小的孟白比起来,可是要强的太多了,起码是站在了强势的一方。
表面上看好像如此,但实际上却是不行,因为他和卢方之间的矛盾太多了,在很长的时间里,他都是有意识的将自己当做舵主段海山的一枚棋子,用来对卢方进行打压,侵夺他的财权。当时看来,这是自己聪明的做法,但现在确实取祸之道。如果,他们真的有心将自己也拉入宁王阵营的话,那根本就不用等到现在,早就要开口了。而直到今天,自己还被蒙在鼓里,没被透露这一点儿,这只能说明,段海山和卢方已经有默契,自己直接就被排斥在了局外。如此一来,他的下场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死。
明了了这一点儿,尉迟北却是再不迟疑,直接道,“贺副舵主,看来我是真的别无选择,只能够跟着你了!”
“放心,我这次过来,就是为了拿下整个青州的,你这个选择,绝对是正确的!”孟白听得如此,也是丝毫都不谦虚,直接开口,自信满满的道。
对此,尉迟北倒是不置可否,继续问道,“不知道贺副舵主有什么具体的计划没有?我需要配合做些什么呢?”
孟白闻此一笑,道,“你暂时不用做什么,只需要保持原状也就可以了。不过却是要多甄别各堂各香之中属于宁王一脉的势力,做好划分,哪些是死硬分子,没有收编的希望,那些是投机之人,墙头草,可以一用。我们针对这些宁王势力的计划,就是清洗,将这些位于青州分舵之中的高层,尽数洗掉,剩下来的权力真空,自然就要由我们来填补。”
“全杀?”尉迟北听了之后,心中也不免为之一震。因为孟白这手段太狠了。
“没错,这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宁王在这里投注了大量的心血,肯定还会派人过来,但是,也不可能无休无止,最多也就是一回,只要我们能够挡下,那就再无问题了。毕竟,人他能随意调派,但是职位可不是随他选取的。只隐藏在暗中报复,却得不到应有的利益,他也不会一直坚持下去!”孟白即时间点了点头。
“这话是没错,可是要做到这一点儿,恐怕不容易吧,贺副舵主莫非还有别的力量隐藏在暗中,没有显现出来?”尉迟北再次问道。
“暗中力量自然有,但是,能不动用还是尽量的不动用为好。毕竟,现在不动,在接下来往更高层晋升的时候儿,所能够发挥出来的效果才越好。不然的话,打赢了,利益却是没保住,那还不如不费这个事儿呢。所以,现在我们基本上的高层战力就三个,你,我,还有六扇门的副总捕头铁手司空猛。”孟白回道。
“这个数量,相差悬殊啊!”尉迟北闻此,面上禁不住浮现一抹苦笑。
孟白却是浑然不在乎,笑着道,“我们又不是光明正大的摆明了车马对拼,现在是敌在明我在暗,各个击破,我觉得并不难。尉迟长老心中还有疑虑,不如就和我试试手如何?”
“也好,”尉迟北知道,这是孟白非常自信自身的武力,对于顶尖高手来说,一人包打天下的确不是不行,毕竟,很多宗门、势力就是靠着一个人的威名撑起来的。不太信孟白,无非就是他的年龄太轻罢了。天才,距离远了人们都能接受,毕竟,和自己关系不大,顶多就是作为一个谈资寥寥,不过,如果出现在身边,那就难以置信了。
尉迟北说话的同时,人影便猛然一窜,朝着孟白扑去,他没有动用自己招牌的判官笔,而是徒手进击,两只手一前一后,似虎扑,如鹤啄,十根手指时合时开,变换不定,似乎笼罩了孟白周身所有的大穴要穴。
尉迟北以判官笔成名,这点穴手法也是一绝,这一刻他出手,可没有半分的留手,毕竟,如果孟白只是在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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