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你们人类设立的法律，我不需要遵守！”源回答道。
“可是唐宇航是人啊。”周建华道。
“我的主人并没有触犯任何法律！”源回答道，“早上去抓我主人的人和我主人的对话我已经录音，并且保存了附近所有监控画面。”
随着源话音落下，周建华面前的一台电脑上播放了早上的画面还有录音。
“这……”看着面前的画面和录音，周建华和张宇脑门上的冷汗都流下来了。这画面要是被放到网上或者媒体手里，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关于这监控画面……我们会查证……”周建华道，“但是你入侵城市监控……”
“我并没有入侵！”源回答道，“我本身就是一段程序，网络和电子设备对我来说就像家一样。我进自己家是不需要入侵的！”
“但是监控是建立在人类世界的！”周建华还没说话，张宇抢先说了一句。
旁边的周建华一愣，心中大骂二逼，你特么跟一段智能程序扯这些东西有用吗？
果然，听到张宇的话，源回答道，“但监控的数据是从我的世界传输的，按照这个您的这个逻辑，我应该向贵方收租金才对！”
“网络也是人类建立的！”张宇大吼道。今天张宇感觉诸事不顺，在唐宇航那里吃了瘪，现在连个人工智能也让自己看不顺眼。
“但你们本身进不来！”源回答道，“我也是人类创造的，可对我来说，网络才是现实世界，你们才是虚拟的。”
“行了！”周建华摆手阻止了还要说话的张宇，转过头道，“你的要求……我要好好考虑一下！”
“可以！”源头回答道，“虽然我明白您是在拖延时间，但是我可以给您时间考虑。”
“好！”周建华把自己的手机放在桌子上，转身下了楼，身后的几位谈判专家也互相对视一眼，把自己的手机放下，转身走出了会议室。
到了楼下，周建华先仔细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可以录音的电子设备以及监控摄像头，转过头低声对跟下来几名谈判专家问道，“感觉怎么样？”
“应该不是人类……”其中一位谈判专家点点头道，“就算可以把自己的声音转换成电子音，但是人总要有语气的。可是它的语气完全是平的，就好像完全没有情绪一样。”
“还有一点！”另一位补充道，“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他说话的语速完全没有改变的，始终都保持在同样的语速上，这是人类绝对做不到的。”
其他的谈判专家们也点头表示赞同，周建华听完脑门上已经一头冷汗了，这事儿算是完全闹大了！
现在这件事情根本不是自己可以处理的了，本来以为张宇他们只是想整一下唐宇航，谁知道居然牵扯出了智商和判断力不低于人类的智能程序，这件事情已经脱离自己的控制范围了！
周建华走到窗前，看到大门外面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拿着手机拍照了，虽然说自己这里现在联系不上外面，不过这种事情肯定是瞒不住的。
回到上面的会议室之后，周建华深呼吸一口气道，“你的要求我做不了主，我要联系上面。”
“什么？”张宇一愣，“周哥，这就……”
“闭嘴！”周建华大喝一声，转而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
“好的！”源答应一声，“您的手机已经可以使用。”
随着源的话音落下，周建华刚刚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屏幕已经变回了原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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