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兴奋了起来,我看着周涛问,“到底是什么事,你快说!”
“是这样的,虽然好几个租客都横死在你住的房子里,但是上一任租客却没有死,他提前两个月就搬走了,不过他虽然没有死,但是他走的时候,也一直在那里不停的咳嗽!”
周涛的话一下就让我想到了我入住那天从门上掉下来的那半张道符,还有小屋门下用姨妈巾做的那个道符,看来之前住在这里的那个租客对这些事还有点懂,他一看情况不照号,所以就提前搬走了。
如果我找到之前的那个租客,也许能问出点什么线索。
“你有没有那个人的联系方式?我想找他问点事情!”我看着周涛问道。
“你等一下,我记得我好像有他的电话!”周涛在电话里找了一下,他调出了一个号码给我,“你自己打电话问一下吧,我记得他好像住在市区,那人也是个爷们!”
电梯停在了一楼,周涛还有事,他急匆匆的走了。
我之前的那个租客叫蔡乐文,我坐在小区里的木椅上拨通了他的电话,电话是一个老头接的,那老头是蔡乐文的父亲,我在电话里说是蔡乐文的同学,想去看看他。
那个老头根本没有怀疑,他就在电话里说要来赶紧来,接着他把家庭住址告诉了我。
老头的声音在电话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伤心,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是蔡乐文快不行了?
我在楼下的市买了两箱奶,打了辆车就去了蔡乐文的家,他家在市区的另一头住,离这比较远。
他家挺好找的,出租车直接开到了他家院里。我提着两箱奶上了楼,一个老头给我开的门,我跟老头说明了来意,接着把奶放到了屋里。
老头叹了口气,“哎,家里本来有房子住,可是他说公司离得远,上班不方便,这下可好……”
老头在那里不停的埋怨,我半天没有看到蔡乐文,我的心里有点急躁,我看着老头问,“老伯,乐乐他现在?”
“哎,瞧我这记性,你等一下,我去给他说一声!”老头站起身朝旁边的屋子走去,他打开了屋门,那个屋门刚打开,我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霉味,在那股霉味中还夹杂着一些臭臭的味道。
我眉头皱了一下,因为那味道我很熟悉,那是淡淡的尸臭味,也就是说,蔡乐文已经病入膏肓,他只差一口气就去地府报道了。
“行了,你进来吧!”老头冲我摆摆手,“他也很想看看是谁来看他!”
我叹了口气,既然来了就去问问,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我走进了屋子,床上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年轻人,他的颧骨高耸,浑身干巴巴的,他的样子很像一个骷髅。
“你朝我走近些,我最近身体不好,眼睛也看不清楚!”蔡乐文在床上沙哑的说道。
我朝床边走了几步,蔡乐文看着我的双眼突然兴奋了起来,他的两眼露出了奇怪的光芒,我心里有些兴奋,看来,这家伙能给我提供点有价值的线索。
“你这个魔鬼!你离我远点!你走开,你快给我走开!”蔡乐文突然起癫狂来,他用残余的力气抓起身边的纸卷朝我扔了过来。
我身子一侧,躲过了飞来的纸卷,我傻傻的站在那里,这他吗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变成了魔鬼?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老头已经一把抓住了我,“你小子竟敢骗我!原来是你害了我家乐乐,你给我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我被老头连推带搡的给赶了出来,我站在他家楼下直呆,我他吗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变成了魔鬼?难道我脸上被人给偷偷的擦了东西?
我出了他家小区,专门找了个公厕照了照镜子,我对着厕所里的镜子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自己脸上有啥东西。我的脸上干干净净的,啥也没有,那一会,我心里更好奇了,难道,蔡乐文看到过一个跟我长的很相似的人?
可是也不对啊,哥们我长的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绝对是一枝梨花压海棠的主,这附近哪去找像我这么帅这么有个性的人?
我站在那里想了一会也没想明白,我在附近转了转,本来还想再去蔡乐文家问问情况的,后来琢磨了一下,我估计那老爷子不会让我进他家家门,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我吃东西的时候想了一下,既然蔡乐文这事是周涛给我说的,那么我晚上去周涛家坐坐,一来给老头上上香,二来问问周涛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
我吃完东西就回去了,我在楼下市买了点水果,接着就直接去了周涛家。
我敲门的时候,周涛一个人正在家里,他跟他父亲相依为命,他还没有谈对象。
我毕恭毕敬的给他家老爷子上了香,说实在的,我是打心眼里觉得愧对这个老头,如果那天晚上老头没报警的话,我当时就被那个吊死鬼给整死了。
我坐那跟周涛客套了一会,就直接问周涛知不知道6单元那里的事情。
“正哥,我劝你离6单元远一点,因为6单元那里也很邪乎!”周涛泡了一杯茶递给我,他继续说道,“前段时间,听说6单元那里有个女人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当时警察在6单元那里查了很久,也没有查到那个女人的线索!”
周涛这话让我心里一动,胖刘曾经给我说过,他在梦桂苑这里看到过一个穿黑衣服戴黑帽子的女人,而那个女人跟殡仪馆里的那具女尸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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