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怎么样?”老头们焦急地询问着刘凡,眼巴巴地等待着刘凡下诊断,从老头们的眼神中,刘凡看到了这些老头们对薛功是出自真心,更没有夹杂半分功利心,禁不住暗叹薛功的威望之高,不过转念一想,刘凡也就释然,这些老头都是薛功以前的老部下,都是在战火纷飞年代的血与火中建立起来的情谊,自然不会掺假。
“嗯……怎么说呢!”刘凡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暗想着要怎么组织语言,却不知这越是这样,这群老头子越是紧张,生怕刘凡下一刻给来上一个绝症什么。
“但说无妨……”薛功倒是很淡定,这个时侯他的军人风范便已展露无疑。
刘凡见此也不隐瞒,直言不讳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年纪大了,身体机能已经衰老,再加上年轻的时侯受过不少伤,后来又经历冰天雪地,冻伤胫骨,估计是当时医疗条件不好,没有完全治愈,留下了不少后遗症,所以每当下雨天的时侯,腿脚疼痛得厉害,也就是俗称的老寒腿,我说得可对?”
薛功问言,不由得轨须感慨道:“嗯!没错,就是这样的,当年带兵打丈,那有不受伤的道理,那种环境想医疗条件想好都难,至于腿上的毛病则是抗美的时侯,有一次阻击任务,我带队伏击,在冰天雪地里足足呆了七天,当时年轻,回来后也没怎么在意,可这老来就落下了这饼病根,三十年来都不见起色。”
“唉!你是不知道啊,就因为这个病,可把老班长折磨得够呛,每次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我都觉得心酸不已。”这时老孙头满含辛酸地向刘凡倾诉着,紧接着又希冀地说道:“乖孙女婿,你不是神医吗?你一定有办法医治的对不对?”
“是啊,刘小子,这次你得进进心力啊……”这个时侯向进民很难得地没有与老孙头做对,同样是对刘凡寄予厚望,但同时也在担心,毕竟他也不知道刘凡的医术有多神奇,只不过是道听途说,只不过刘凡先后治愈了濒临垂危的朱鸿命,以及重伤不治的宋家老祖,这才是让这群老头看到希望。
“你们呐……”薛功一听老部下们对自己的病情这般紧张,心中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但是他的姓格向来雷厉风行,小女儿姿态也却是做不来,惟有化作一声感叹,紧接着才对刘凡说道:“刘小子,生死有病,富贵在天,我今年都九十岁了,比很多人都长寿,我已经很知足了。”
薛功是看刘凡沉思的表情,还以为刘凡也没办法,不觉心中大失所望,不过他生姓豁达,活到他这把年纪了,什么事情都看开了,又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刘凡倒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么沉闷的场景是他一手造成,不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呃……那个……几位老爷子,我想你们是误会我的意思了,老寒腿虽然是顽疾,但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啊,虽然以目前的医疗水平无法根治,但不代表连我也不行啊。”
“什么?你是说……能治?”
刘凡话语刚落,首先醒悟过来的是老孙头,上前紧紧地抓住刘凡的双手,表面很是激动,本来治病一事就是他提出来的,他本想让刘凡通过治疗薛功的事情,从而让他与薛家搭上线,谁知刘凡一思索让众人误会了,可这会刘凡却又说病能治,让他禁不住喜出望外。
“好了,孙爷爷,你别再摇了,我说能治就能治,只不过……”刘凡看着如同小孩子一样欣喜若狂的老孙头,不仅有些无奈,同时又有点好笑,但是刘凡最后的话却让孙老头的脸拉下来了,正常人听到刘凡欲言又止的话,都会想到对方是想要谈条件,待价而沽,这又怎么能让老孙头高兴得起来呢。
“刘凡,只要你能治好老班长的病,算我向家欠你一个人情,怎么样?”这时向进民却是忍不住开口了,只不过他对刘凡的称呼却变了味,如果说之前称呼刘凡是将他视若晚辈,那么现在喊他全名就有点公事化了,就连其他老头看刘凡的眼神也没有之前那般亲热了。
“呃……”刘凡也被向进民的话说得一愣,但随即刘凡却惶然过来,淡然地笑道:“我治病救人向来都是看心情,假如我看不上的人,就是金山银山摆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心动,说实话,我还真不缺钱,再则若是看对眼的人,就算是倒倾尽所有,我也会尽力救治,这一点我希望你们明白。”
“呵呵……”薛功听罢刘凡的话后,颇为意外,但同时对刘凡的为人甚是满意,捋着胡须笑而不语。
“那你刚才怎么……”向进民没有看到薛功的表情,还想据理力争,但却被刘凡抢先开口堵住了嘴。
但见刘凡笑意昴然地解释道:“刚才我只是想说,薛老的老寒腿我能治,但以目前薛老机体的衰退程度,正常活不过三年。”
“那……那该怎么办?”向进民闻言急忙询问道。
“正常情况下?那不正常情况下呢?”这时老孙头倒是听出了刘凡的话外音,也不理向进民,直接就岔开话题。
刘凡看着众位老头焦急的样子,也是因势利导地回答道:“不正常情况下就是寿命更短,或者用天材地宝续命,比如千年人参,万年灵芝之类,或许能活得更久一点。”
这时,薛功摆摆手,无所谓地说道:“算了,你们就别为难刘小子了,难够解除老寒腿的疼痛,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都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能安度晚年就已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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