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更是坚定了他要带走元徽的决心。
“咳咳,严兄……”
元徽意外于严朗的到来,想要撑起身子说些什么,却被严朗先打断了。
“没想到那毒妇为了一个李兴才居然将你迫害至此!”
严朗目露愤懑,还不等元徽解释,便掀了被子,将元徽给抱了起来。
“严兄,你误会了……”
元徽那波澜兴的脸上难得流露出了焦急之色。
这个时候紫苏不在,要是严兄真的将自己带走了,到时候紫苏找不到自己该怎么办!
只是现在身上没什么力气,推搡着严朗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严朗更是痛心疾首,只当元徽人好,这个时候还为杜紫苏说话。
“元兄你受苦了,如今大可不必怕那毒妇!”
严朗声音陡然拔高,连带着这一间半的茅草屋都仿佛震了震,连屋外都能听见。
而当严朗想要推门出去的时候,却发现门口已经是站着一个人了。
居然是杜紫苏!
此刻杜紫苏就像是被人侵犯了领地的小兽,一脸严寒,直勾勾地盯着严朗。
这让原本不怕杜紫苏的严朗居然也有一瞬间的瑟缩胆寒之意。
“你在干什么!”杜紫苏拔高了声音,仿佛是让整个屋子都震了震。
严朗打量着杜紫苏,这人怎么不像是之前那般痴傻了?
可不管怎么样,今日自己是非要将元兄带走的!
“哼,你这恶妇迫害元兄至此,难道还让元兄继续留在这儿不成!”
严朗紧了紧抱着元徽的手,想要往门外冲。然而下一刻却被杜紫苏一把给拉住了手臂。
杜紫苏知道这个严朗是元徽的好友,自然也就不好做的太过了。
严朗是好意,可元徽如今的身体状况要是被外头的大夫瞧了,怕是要惹来麻烦。
“想来你是误会了,我与相公如今好着呢,断然没有你说的这一出。”
杜紫苏面无表情,抓着严朗手臂的手却暗暗用劲儿,愣是让严朗挣脱不开。
严朗看着杜紫苏那带着大片丑陋疤痕的脸,明明是同一张脸,可为何会如此不同?
那周身的气势可不会是从前那个傻子杜紫苏会有的。
然而严朗想到居然被一个傻子给吓到了,顿时在心中暗暗鄙视了一下自己。
“哼,你追着李兴才,弃元兄如敝履。如今这么说当真是不要脸!”
严朗若非是双手抱着元徽,此刻怕是早就指着杜紫苏怒骂了。
杜紫苏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若说是生气倒也大可不必。
反倒是跟在杜紫苏身后的杜建业听了就忍不住跳脚了。
杜建业一下子就跳到了严朗面前,双手叉腰,拿鼻孔看人的架势。
“你给我闭嘴吧,居然敢骂我姐,还要抢我姐的相公!”
杜建业这么一嚎,说出来的话虽然听着有些不对味儿,可一副泼皮样还是让严朗犯难了。
杜建业是个混混,他如今只身前来,对上杜家姐弟两个,到底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
一时之间,原本不大的茅草屋中因着四个人的僵持而显得拥挤起来。
严朗不肯让步,杜紫苏也不敢强行的将元徽抢下来,倒是杜建业在一旁跃跃欲试。
最后,还是元徽在意识清醒了些之后开口道。
“咳咳,内人说的皆是实话,严兄还是先回去吧。”
元徽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清楚了。
严朗难以置信地看着面色苍白的含着惊讶和痛惜。
元徽知道的严朗此刻怕是误会更深了,但他是绝对不能被严朗就这么带走的。
“听见了吧,我姐夫都这么说了,你一个外人还来插手!”
杜建业一脸得意地笑道,颇为嘲讽。
“元兄,你……”严朗原本还打算说什么,却被元徽的挣扎打断了。
元徽本来就身体虚弱,就算是挣扎也没有多少力气。
然而随着元徽的一声声咳嗽,严朗无法,只能是将元徽放下来。
只见元徽十分自然的伸手扶上了杜紫苏递过来的双手,面上的安心真是一点破绽都没有。
难不成元兄和这杜紫苏现在真的好了?
严朗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两个月不来看看,怎么这儿倒像是换了个世界一般。
“没事吧,赶紧回床上躺着。”杜紫苏第一时间便是给元徽把脉。
那张本该是流露出痴傻的丑陋面容在这个时候却流露出了专注和关切之意。
这杜紫苏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与从前真是判若两人啊!
严朗神情复杂地看着杜紫苏,丝毫不觉得盯着一个有夫之妇看是失了读书人的礼节。
“咳咳。”元徽到底是该同严朗再嘱咐一句的,也是不着痕迹的挡住了严朗的目光。
“严兄的心意在下知晓,今日还请严兄先回吧,也勿要将今日的事情说出去。”
元徽面色虽然苍白,但一双眼睛却清明的很,丝毫不像是被杜紫苏迫害控制的样子。
杜紫苏也懒得去管严朗了,直接就叫杜建业去送客,自己则是扶着元徽回了屋。
“走吧,我姐和姐夫感情好着呢。”
有时候像是严朗这样的读书人吧就是需要杜建业这样的小混混来对付的。
然而严朗也不是个会放弃的人,知道今日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被赶到门口也不多纠缠了。
只是今日之事还没完,待他下次再来。
元徽的房中,杜紫苏扶着元徽躺下,然而元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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