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人一出去,便是很久都没有回来,邀月无聊得直打瞌睡。
眼睛都快闭上了,却忽然想到了白衣人不让她上去的二楼,瞬间就精神抖擞了起来。
不让她上去,是不是因为上面有宝贝?
邀月走到楼梯口,抬头往上看了一眼,自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于是又往门外看了一眼,确定那人还没回来,便蹑手蹑脚的上了楼。
一边往上一边做贼心虚的回头看,走到二楼门边,想要伸手推门,手刚伸过去便感觉到了一股力道,霎时被击得往后退了一步。
还有结界?
看来是大宝贝。
不过就算是再好的宝贝,这有结界也是没法弄到的。她如今还没法用灵力,于是死心的准备下楼去。
才刚转身,便忽的觉得心脏没由来的钝痛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抓着她的心脏一样,然后用力的想要将她的心扯出来。
邀月疼得瞬间额头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捂着心脏的位置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门。
怎么回事,里面有什么东西吗?为什么那么难受?
难道有吃人心的妖精不成?
邀月忍着疼痛,赶紧下楼,离开了那房间,一离开那里,心口便没那么疼了,邀月大口大口的喘气,忍不住有些懊悔。
都说好奇害死猫,果真不假。
叮铃。
空气中忽然产生一股微小的震荡,邀月抬头,便看到一抹白色身影从眼前一晃而过,接着便听到了一阵开门之身。
片刻后,那道白色身影从二楼下来,脸色不甚太好的看着她道:“我说过,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邀月被他的眼神吓得后退了半步,颇为心虚,但还是壮着胆子道:“我就在门外看了一眼而已,又没进去过。”再说他设有阵法,她哪里进的去啊。
白衣人似乎也是想到了禁制未曾被破过,他脸色好了一些,但眼神仍是冰冷冷的,“你没有进去,可有在外面做过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邀月猛力且坚定的摇头,心中却觉得有些冤,她就在门口徘徊了一二罢了,不仅什么都没做,还差点小命不保,怎么看都是她吃亏好吧?怎么他还反到来找她算账?
见她神情诚恳,似乎没有在撒谎,白衣人脸色又缓和了几分,只是楼上房间中的异动无法令他心中安宁。
一百年了,从未出现过的异状,让他既有些激动又有些恐慌,因为不知道这样的异动,带来的结果是好还是坏。
可……
“你跟我来。”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竟然主动叫她跟她上了二楼。
邀月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见他将禁制撤了,才敢明目张胆的跟着进了房间,一进去,鼻间便闻到了浓烈的药味儿,不过这药不是很难闻,勉强还能接受。
白衣人带着她挑开了一处珠帘隔断往里走,便见最里的房间里有个很大坐垫,坐垫正中有个穿着轻纱的人。
是个女人,一头的银发垂着,四散开来铺在垫子上,周围有许多灵丹灵花飞舞,每飞舞一圈,便会有一样灵丹或者是灵花自动进入她的体内。
走近了,便看清了那女人的面貌,是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女,面容宛若天仙,生的真正是好看,与离魈的绝美有得一拼,但是离魈是那种极具侵略性的美丽,而这少女则是那种温柔的倾国倾城色。
若是笑起来大概会让人觉得很温暖吧。
只是能感觉得出来,她体中无元魂,似乎不过是具空躯壳罢了。
邀月看着那少女,虽然惊讶于她的外貌,但更多的是疑惑和费解。
因为她不知为何,竟觉得这人好生眼熟得很,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熟得就如同和她认识了很久很久一样,但她能确定的是,她在今天之外,是没有见过她的。
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呢?真是奇怪。
咚!
心脏猛地又抽搐的疼痛起来,邀月瞬间便伸手捂住了胸口,支撑了两下没能支撑住,便跌坐到了地上。
她的异样引起了旁边白衣人的注意,蹙眉蹲下身看着她道:“你怎么了?”
邀月疼得直抽冷气,一句话说得十分的艰难,“我……我心……口……疼。”
想到她身上的伤,白衣人眉头瞬间便皱了起来,难道是还有他没有发觉的伤吗?
正要伸手给她检查,却见旁边闭着眼睛的少女身体也动了一下,白衣人一愣,瞬间便无心过问地上的人了。
就在他分心的一瞬间,邀月元魂忽的被从九色鹿身上强硬扯了出来,然后飞入了坐垫上的少女身体中。速度快得白衣人都没能看清,更别说阻止了。
哗哗哗——
周围飘飞的灵丹灵花瞬间全的进入了少女的身体中,少女周身瞬间便起了一层淡淡微光,铺展开来一瞬又渐渐缩回了她的体中。
“不……”白衣人像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般,脸色大变,手中灵力翻转,就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霍!
坐垫上的少女睁开了眼睛,眼中有一瞬的空洞迷茫,而后渐渐明亮,是一双很美丽的金色瞳眸。
邀月看着对面的白衣人。以及他身边躺着的九色鹿尸体,微一愕然后,便看到自己坐在坐垫上,然后便反应过来了什么。
抬手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脸……
完了。
她好像进入了刚刚看到的那个少女的身体里了,怎么办啊?怎么!对面这人好像还挺稀罕这个身体的啊。
独自创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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